所謂的噩耗還不僅僅於此,接下來,掌控的公司,又接二連三的發生了其他的事故,似乎上天是在將數年間的所有壞訊息全部集中在這一兩天投放。
如果說一次事故是意外的話,那麼這麼多倒黴事集中在一起,傻子也不會再將其當成是意外了。
“爸爸,很明顯,這是有人在針對我們,這一定是居心叵測的人在搞破壞,試圖對我們藤田家族造成沉重打擊。”在藤田弘一的小房間裡,藤田弘一坐著,而他的兒子藤田明雙手垂直站在他的對面。
接二連三的打擊,讓藤田弘一心裡冒火。可是著急眾多人一起開會並不能得出原因和解決辦法。那些高層,大多數人都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呢。一問三不知,以其那樣,還不如靠自己。
藤田弘一也不可能不找一個可以商量的人,他再睿智英明,這種事也是第一次遇到。藤田明是兒子中唯一參與家族生意運作的人,因此他就成了藤田弘一討論的第一人選。
“這還用得著你說嗎?白痴也看出來了是有人的蓄意而為。現在的關鍵是,得搞清楚是誰在搗亂,是誰在針對我們。就像打仗一樣,我們被炮火猛烈襲擊了,可我們居然還不知道襲擊我們的是誰,這才是讓人無法接受的。”藤田弘一疲憊的臉上,氣色十分不好看。
執掌家族生意數十年來,家族生意都是蒸蒸日上。可是自從今天開始,就像是走進了一個死衚衕一樣,總是處處碰壁,各種不利訊息接踵而至,這一波剛平息,那邊又起了一波。
“這個我現在也說不準,照理來說,我們一直沒怎麼得罪人,不應該有人那麼針對我們才對啊。”藤田明搖了搖頭說道,他自己一樣的心中沒底。
“可問題是現在已經有人這麼做了,我們已經面臨著巨大的損失以及遭遇了重重危機,要是不能處理好,那我們藤田家族就會衰落,甚至於被其他虎視眈眈的人給蠶食掉。”藤田弘一將手中的茶壺重重的放在小桌上,粗聲粗氣的說道。
藤田明站在那裡,不敢接話了。同時他還在心裡腹誹:“你把氣撒在我身上幹什麼?家族生意重要的事情都是你在拍板和拿主意,我頂多就是協助你去落實一下,你質問我,我又該找誰去問啊?”
當然了,這些話藤田明是不敢說出來的,他還沒有挑戰他老子權威的勇氣。
“是不是你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從而招致別人的報復?”半響之後,藤田弘一翻了翻白眼問道。
“不,不可能最近我根本沒有得罪任何人。而且,我們藤田家族在日本也算得上大家族之一,就算是得罪了一般人,也沒幾個敢如此無底線的挑戰我們啊。”藤田明急忙擺手搖頭否認和辯解道。
不管自己有沒有,這種黑鍋都是不能背的。所以藤田明一定要把自己給撇清乾淨。如果真是自己責任的話,藤田明都能想象得到,以後,他就會變成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甚至於用不了多久就會被邊緣化。
在日本,處在一個家族之中,好處很明顯,可壞處也一樣的清晰。為了所謂的家族整體利用,很多人都得做出犧牲。甚至於有些犧牲是無辜的,是被逼的,但是也沒有什麼選擇。
就像藤田招夫,為了所謂的家族利益,他就得背黑鍋,就得犧牲自己的前途乃至於生命。
藤田明就算是藤田弘一的兒子,關鍵時刻,該他犧牲的時候,藤田弘一一樣的不會心慈手軟,如同他拋棄藤田招夫一般無二。
從這個意義上說,藤田明的兩個兄弟選擇從事文藝工作,好像是一種正確的選擇。每個月從家族中領取一筆豐厚的分成,做一個普通的富家翁,又還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不操心,無憂無慮,何樂而不為呢。
他們沒有直接參與到家族事務中,那種為家族犧牲和承擔責任的可能性就會很低。當然了,有需要的時候,他們也是要義無反顧挺身而出的。只是那種機率相對極小,例如聯姻上就會有可能。
“我們家族在日本算是上得檯面的,不過,能有這種手段和實力的人,又會是簡單的?一般的人,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能量。”藤田弘一稍微糾正藤田明的話,只是他也沒有再繼續懷疑藤田明,他那麼問,差不多是病急亂投醫罷了,中間停頓沉吟了一下,藤田弘一凝神道:“你說這會不會是中華國那邊的人乾的啊,要說現在與我們有巨大矛盾和衝突的,就是我們私吞了那一筆鉅款的中華國那邊了。”
“父親你說的這個我其實也想過,可是,我再一想,又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
“為什麼可能性不大?”
“父親,你想啊,他們怎麼知道我們要獨吞這筆錢?這可是我們臨時起意的啊。另外,就算他們知道,可他們的手也不能伸那麼長啊。一所大學而已,有這麼大的本事有這麼
4000
大的實力影響到日本這邊來嗎?而且還是在這麼極短的時間內。我覺得是幾乎不可能。另外,從做事的風格上,也不符合中華國那邊一貫的風格。以往我們與那邊發生了矛盾和衝突,他們的第一選擇就是與我們打口水仗,而不是什麼強有力的反制措施。”藤田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