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洪濤是倒下去了,可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另外的三個同伴並沒有察覺到異樣而收手。
他們三個併成排聯合向陳康傑的側面攻過來。這三個人中,只有一個使用了像魏洪濤那樣的棍子,另外兩個,皆為赤手空拳。
可能在他們看來,那麼多人對付陳康傑一個,本來就已經是很跌份的事情了,要是再都使用武器,那更是勝之不武。
陳康傑之所以先打退徐勇,打到魏洪濤,其目的就是不希望自己多面受敵,因此,他從輕重緩急出發,先將對他威脅最大的徐勇和魏洪濤破開了再說。這樣他就能無所顧忌的對付另外稍微遲緩一些的三人。
雖然庹佩兮就站在一旁,陳康傑卻沒有想過需要他的幫忙。就這麼區區沒有多大戰鬥經驗的四五個人,陳康傑還沒怎麼放在眼裡。
魏洪濤一倒,陳康傑根據聽覺視覺以及事先的判斷,分清楚了來襲的方向以及危險程度。他很敏捷的一個側翻,不但避開了那直踢過來的一隻腳,而且還雙手將這隻腳給捉住。
一方面,借用這條腿來穩定自己的身體和姿態,另一方面,他還要借用這條腿來做擋箭牌。
勢在必得的一踹落空之後,那個男生就有一種要糟糕的感覺。
他這一腳那可是向準了的,根據以往多次的打架經驗,這一腳敵人根本就躲不開。可這一次,對方不但躲開了,而且,自己的腿還收不回來,被人家給雙手捏住了。
要是僅僅是這樣,那也到還沒什麼,大不了掙脫出來就是了。可偏偏就在他還沒來得及利用另外一隻站在地上的腿發力時,他的小腿處就傳來一陣劇痛。
這個痛與魏洪濤的又有不同,魏洪濤的那是絞痛,帶有綿柔性,而他這是刺痛,那疼痛神經的刺激十分清晰,伴隨著的是一聲咔嚓響,那是腿骨被硬物擊打所造成的。他不知道是不是腿骨斷了,反正,那一瞬間,他就是恐懼的覺得自己的腿骨被敲斷了。
既然這一棍,陳康傑也已經避開,他就沒什麼壓力了。
那傢伙不用掙脫了,陳康傑主動將他放開。只不過,陳康傑不是將他的腿往地上放,反而是將其往高處掀。
揮舞棍棒的同伴聽到咔嚓聲,他也清楚的感覺得到自己手中的棍子是敲打中了的。就在他覺得自己立了功勞時,一隻腳卻毫無徵兆的朝著他的面門踹上來。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嘛,這傢伙難道是要怪不成?明明看到他彎下腰去的,怎麼還能將腳給踢上來,這不科學,完全不符合身體學原理。
他很想搞清楚這到底是什麼個情況,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他門面被一腳踢中,他的同伴也因為完全失去重心而摔倒。
搞了半天,這竟然是一個自己人打自己人的大烏龍。打了同伴一棍,而同伴也提了自己的門面一腳。按理說,這樣很公平,算是扯平了。
可他們兩個皆感到特別的憋屈。因為那一切都不是他們主動需要的,甚至也並不在他們的控制之中。一切的一切,都是被別人給利用,而且是無法抗拒的利用。
被踢中門面的傢伙,鼻血瞬間就流淌出來。那一腳在陳康傑施加了推力的情況下,其力道,已經到達了他從未有過的頂峰值。一個人的面門,又幾乎都是脆弱之處,尤其是鼻子和眼睛。那腳尖恰恰就正好不好的踢在鼻子上,鼻尖瞬時就塌陷了一個小坑。
流鼻血,其實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也還在一個正常人的通常忍耐範圍之內。關鍵是,那極度難受的“酸爽”順著鼻腔直衝雙眼和腦門。鼻血流出來,眼淚流出的速度好像也並不落後。他捂住自己的門面就痛苦的蹲了下去。
那個在陳康傑的操作下踢了同伴一腳的運動服男生,倒下的姿勢可談不上優美,其“平沙落雁式”,也就是比狗啃泥和大馬趴稍微好那麼一丁點。
至於還有另外一個,根據陳康傑的謀劃,他是要利用自己低身姿的優勢避開他的上盤攻擊他的下盤。最恰當的招式就是直接玩一個掃堂腿將他給掃倒。
只是,陳康傑沒有機會那麼做了。一直就存心要幫陳康傑一把的庹佩兮已經將那小子給解決。
他的注意力本來就在陳康傑的身上,根本沒有預料到危險會來自庹佩兮這麼一個女生的身上。
所以當他揮舞著長拳正要偷襲陳康傑的時候,庹佩兮卻很生猛的給他來了一下好的。
趁你不備,要你小命,這是庹佩兮所要做的事情。
那人要攻擊陳康傑,庹佩兮卻斜刺裡殺出來,這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的長拳剛剛將姿勢做出來,還沒有加力呢。就捱了庹佩兮一拳一腳,人剛反應過來,庹佩兮又給他玩了一個背摔,直接將他給摔了個七葷八素,動彈不得。
“我可以不需要你幫忙的。”陳康傑直起身來,對庹佩兮的攪局抱怨道。
“我本來也不想的,但是看你那麼過癮,我就手癢,有點忍不住。”庹佩兮訕訕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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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不是手癢,是心癢吧。”陳康傑嗔了一句。
“麻痺的,敢打我,看老子不讓你好看,要不收拾你,老子就不姓徐。”自己的兄弟都那麼慘了,徐勇居然卻還沒搞清楚是個什麼狀況,處在這種絕對劣勢的情況,他不求饒討好,還開黃腔罵人,這是不是茅坑邊打撲爬,找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