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陳康傑說的,他們學生會現在就是救火隊員的角色,不但要重新策劃和籌備校園歌唱大賽的決賽,而且,還要想辦法將校園內低沉的陰霾掃除,最好可以將中外學生之間的那種隔閡破掉,讓互相之間的關係重新變得融洽。
第二天,上了上午的課之後,陳康傑就朝著學生會的會議室走去,他約了左維生,丁曉陽以及耿斌一起商議事情。
按理說陳康傑和左維生在一個班,他們應當一起前往才對,可是不知怎麼的,左維生與陳康傑就是存在著疏離。陳康傑沒有叫左維生,就算他叫了,左維生也會以其他藉口拖後。
有過那麼一兩次經歷之後,陳康傑乾脆就不再叫他了,沒得用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反正陳康傑並不有求於他,甚至反過來,在學生會里面,要是陳康傑存心和他作對的話,左維生會寸步難行。
走到荷花池的旁邊,現在同學們都奔著食堂去了,這裡並沒有什麼人。陳康傑乾脆就掏出手機來給黃家駒打個電話。
人家願意來當著出力不討好的勞什子評委,那完全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而自己從出去比賽,就沒有與他有聯絡,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愧疚的。
“稀客啊,今天沒聽到喜鵲叫啊,怎麼你就給我打電話來了?”電話那頭的黃家駒拿陳康傑半開玩笑的打趣道。
“黃大哥,你啊,就給我留一點點面子嘛。實在抱歉,是小弟做事不周,你來了這邊都沒好好招呼你一下,慚愧,慚愧。改天有空,一定好好的給彌補一下。”陳康傑知道黃家駒那麼說是為了什麼,於是擺正態度,放低姿態歉然說道。
“你可知道,為了給你們學校當評委,我連悉尼都沒去成,反而浪費了好幾張票。這個損失,你得賠,否則我可不幹。”
依照黃家駒的收入,他哪裡是真的在乎那幾張門票錢啊,他只不過是藉此來拉近與陳康傑的關係而已。
“我陪,我一定賠,這樣吧,下一次奧運會,我給你套票,全部是最好的位置,嘿嘿,只是你得等四年了。”
“你給我要等,你不給我還不是要等,時間又不會因為我而提前。雖然我在電視上看了所有你的比賽,但是沒有到現場,還是有些遺憾啊。”
“其實啊,在家裡看電視還好一些,看得更完整嘛。對了,你現在是在香港嗎?”
“沒有,前兩天你們學校不是發生事故了嘛,比賽辦不成,我就先離開了。我現在在明珠,我們樂隊準備在這邊辦演唱會,既然你那邊暫時用不到我,那我就先過來排練和佈置一下。”
近些年隨著香港的迴歸以及內地的開放程度加大,beyond樂隊的重點逐漸越來越往內地傾斜。他們的一大半演出活動以及半數左右的商業活動,也移到了內地。所以他們不在香港的話,那大多時間就奔波與內地各個城市。
“那我先恭喜你們的演唱會爆滿長紅了,其實我恭不恭喜都一樣,你們那麼紅,那麼受歡迎,不管走到哪裡,都是大批粉絲追捧的,演唱會一定是一票難求。”陳康傑笑嘻嘻的說道。
“要說紅,要說受歡迎,那是拍馬也趕不上你的,你呀,就別挖苦我們了。你那邊我還有一場活動,等你們什麼時候準備好了,提前給我打個電話就行,我一定會準時到的。”
“那行,那我就不打攪你了,聽到你那邊背景聲音挺大,應該是在忙。”
掛了電話,陳康傑慚愧的笑了笑,自己還真是有點耍大牌了,只是這大牌不是在普通人的面前耍。
來到學生會的會議室,沒想到左維生他們三個都到了。
看到陳康傑笑嘻嘻的最後一個走進會議室,左維生的臉色有些難看。最後一個到本來是他的特權,卻被陳康傑一次又一次的給突破了。再一想到現在學生會里面,三個副主席他一個都指揮不動,心情就愈加鬱悶。
“不好意思,剛才打了個電話,耽誤了點時間,晚了一點點,有勞你們久等了。”陳康傑歉意的笑了笑,拉開一把椅子坐下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