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那又另當別論,你認為張學友會來參加這麼低階的歌唱比賽嗎?”席曉聰被陳康傑擠兌得瞠目結舌,最後氣急之下,居然毫無風度的咆哮起來。
“哈哈哈,呵呵呵。”陳康傑嘲諷的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笑?”另一位來自師大音樂系的女老師段雪看不過眼,站起來替自己的同事抱不平。
“我為什麼沒有資格笑?我太有資格笑了,難道我笑,還需要得到誰的平準嗎?再加上你那麼問我,本來就是一個笑話,那我更要笑了,呵呵呵。”陳康傑一點沒有因為對方是請來的外校老師就覺得怎麼樣,他反而是覺得這幾個老師並不怎麼樣。
“你放肆,難道你們工商大學就出這樣的學生嗎?就這麼沒有素質嗎?”席曉聰蹭的站了起來,伸手指向陳康傑。
“這位所謂的老師,可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相對起來,我覺得我已經很有素質了。你剛才不是說我們的比賽是低階的嗎?那你還來當評委,這豈不是說明你自己也很低階?一個自己都有自知自明覺得自己低階的人,卻反過來說我沒素質,你們幾個今天是來專門給我們上笑話課的嗎?難道你們是從師大“笑話系”轉到音樂系的?”陳康傑嘴角翹了起來,以一種淡然的口吻說道。
陳康傑越是輕描淡寫,越是雲淡風輕,席曉聰他們越是覺得受到了陳康傑的譏諷和蔑視。實際上也是如此,對於這幾個不知所謂的老師,陳康傑實在是都生不起與他們發生爭吵的慾望。
陳康傑的話,引起了一片笑聲。他的這種反駁,比任何疾言惡語都更具有殺傷力,都更能引起本校同學的共鳴。
當席曉聰說這場校園歌曲比賽是低階的比賽時,聽到他這話的工商大學學生就已經怒目而視的了,這簡直就是對他們整體的侮辱。
結果陳康傑把他們的話都當成了屁味都沒有的笑話,大家自然要捧場力挺他的。
這個時候大家才不管陳康傑的挑刺是不是有道理,反正陳康傑是在維護他們的整體榮譽,就這一點,他們就會站在陳康傑的這邊。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你們太囂張了。既然瞧不起我們,就別死乞白賴的請我們來當評委,走,這個評委我們不幹了,你們另請高明。”受不了眾人的譏諷和嘲笑,席曉聰氣憤之下,直接將擺放在他面前的銘牌拿起來甩到地上,氣呼呼的說道。
“席教授,席教授,息怒,息怒,沒有必要如此大動干戈嘛。”那位戴著一副眼鏡,名叫劉青青的文化與傳播學院副教授其實挺尷尬的,只是在這樣的場合與關頭,她覺得自己要是一句話不說很不合適,於是就站起來勸道。
“是啊,是啊,席教授,兩位老師,沒有必要因為一個學生的一句話就這樣生氣發火嘛。”那位叫文慧的老師見劉青青都說話了,那自己也不能繼續坐著,所以也站起來幫著說道。
“哼,我們留下來還有什麼意思呢?你們學校的學生根本就瞧不起我們,根本就懷疑我們的專業性。既然這樣,我覺得你們還是請你們瞧得起的大牌教授吧,我們可不願意繼續在這裡丟人現眼。”席曉聰見有工商大學的老師相勸,反而越加的氣盛。
“三位老師不要走,不要走,這都是我們的組織工作沒有做好。我讓他給你們道歉,你們不要生氣,不要生氣。”這麼關鍵的時刻,丁曉陽也顧不到陳康傑了,她得站出來先穩住三位評委再說。
這次比賽是丁曉陽主導的,要是在半決賽的時候,三位專業評委“罷工”不幹了,那這比賽還怎麼進行下去。比賽進行不下去,那豈不是她丁曉陽要負責?
這種全校性的比賽,可不是兒戲,真要是半途而廢了,那她丁曉陽會成為笑話的,不管是校學生會還是各個學院的學生會以及團委都會給她形成壓力的。
因此,丁曉陽才會跳出來,就算讓陳康傑道歉,她也要穩住三位老師,讓比賽得以進行下去。
從內心來說,丁曉陽也覺得陳康傑有些無理取鬧,雞蛋裡挑骨頭。人家願意怎麼打分,那是人家的判斷,你何必橫插一腳呢?難道你這個學經濟的還能比人家學音樂的專業?難道人家的判斷意識還不如你?這簡直就是拆臺嘛。
此事在整個小禮堂中,最為難最不知所措的,當屬那位男選手。他不知道自己是該退場呢還是該繼續站在那裡,或者該說點什麼。他就是完全左右為難的站在場地中央,這也不是,那也不是。
“讓我道歉?我沒聽錯吧?我幹嘛要道歉啊?”陳康傑變得嚴肅起來。
如果自己真的錯了,陳康傑不會在乎面子,道歉就道歉。知錯能改真君子嘛。可如果不是自己的錯,偏偏又要陳康傑低頭道歉,那陳康傑是萬萬做不到的。他才不做那種糊塗人,老好人。
“我覺得你就應該道歉。你是學生會的副會長,這個比賽是我們學生會主辦的,你不但不為比賽的順利進行做貢獻,還反過來拆臺,得罪了三位我們請來的專業老師評委,難道這還對了?你是何居心?你就那麼不希望我們的比賽得以順利進行嗎?如果你看不慣,你可以不來參加,既然來了,你乖乖坐著就是了,誰也沒當你是啞巴。”就站在陳康傑身後的耿斌此時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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