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的,有完沒完。”那個背心男罵著就給蛋仔甩了一大耳光,差點將蛋仔給打倒。接著,又給了他一腳,“給臉不要臉是吧?讓你走,你就走,還敢叫人,難道不知道這個酒吧是我們樂安堂的嗎?”
這下蛋仔總算知道為什麼蒙費和那個武哥不搭理他了,原來人家根本就是一夥的。只不過考慮蛋仔是老顧客,總有些情面,這才沒有直接出面,要不然的話,恐怕這幾個人還沒上來,蛋仔就已經被他們給拿下了。
“大哥,別打,別打,我跟你們走就是了。”蛋仔護住頭,佝僂著身子,“只是拜託告訴我一下,幹嘛要找我啊?”
蛋仔知道自己和幾個人非親非故,也無冤無仇,之前壓根就不認識。所以還有些擔心他們是找錯人了,套一套底。
“還想套話是吧?你丫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要麼你現在就跟我們走,要麼我們就把你抬走,自己選,馬上選。”背心男寒著臉戳著蛋仔的眉心威脅說道。
自己走好理解,抬著走也不難理解。人家既然都動手了,那就不可能是將他當做貴賓,用八抬大轎來招呼他。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蛋仔被揍得生活不能自理,在這種情況下,再將他當豬一般給弄走。
蛋仔又不是那種幼稚純情的小男生,豈能聽不懂這話裡的話?
蛋仔馬上一個激靈站直了身子:“我走,我這就跟你們走,讓我幹什麼我都配合。”
“這就是了嘛,早這麼識相,就不用捱打。”話是這麼說,可就在背心男的話剛落點的時候,蛋仔的腦瓜子還是又被抽了一下,只是這次的力道要弱一些,更多的是起到象徵性的警告作用。
等蛋仔的那個朋友來到酒吧,怎麼也找不到人,拿出手機打電話,也打不通。
與蛋仔的遭遇相比,少龍遇到的就悽慘不少了。比較之下,找蛋仔的那些人,已經算是很斯文有禮的。
意氣風發的少龍打扮得酷帥俊朗,開著車打算去參加一個party。不過他的車才剛開到半路,就被一輛小型廂式貨車給追尾。
這是剛買的新車,自己又是要去參加一個美女如雲的party,現在車屁股被人給撞了,少龍自然是火冒三丈。
“尼瑪的,你是怎麼開的車?到底會不會開車,這樣子都能追尾,潑街啊!”將車一停,西裝革履的少龍推門走下車就指著後面的廂式貨車駕駛室破口大罵。
貨車駕駛室的門被人推開,一個精瘦的年輕人面無表情的走了下來。另外一邊車門也跟著下來了一個鬍子拉碴的中年人。
看起來,那個鬍子拉碴的中年人就像是押車的老闆。
這兩個人走到少龍的面前,無憂無怒,當然也無喜,就這麼淡淡的盯著少龍。
“怎麼?你們以為你們兩個人我就怕了你們嗎?哥們可不是嚇大的,賠錢,趕緊拿一萬塊來,老子可沒閒工夫在這裡和你們瞎扯。”少龍語氣很衝,說出來的話也很大,就像他就是這裡的霸主,誰都不敢惹他一樣。
“我們要是不賠錢呢?”那個中年人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
“呵呵,不賠錢?”少龍氣急反笑,“你們真的不賠錢?知不知道我是誰?真的以為你們兩個人就能欺負到我們和連勝的頭上嗎?我告訴你們,要是不賠錢,那今天你們哪裡也去不了。”
看起來少龍很斯文,可是說出來的話卻相當蠻橫。
他真的以為和連勝就是藍波灣了,隨便一個人打出和連勝的招牌其他人就只能服軟了。
“我們還真是哪裡都不想去。”中年人淡淡說道。
“行,你們行,等著,有種就等著。”說著少龍就掏出電話來,打算叫人幫忙。
雖然少龍的口氣很大,放佛他就是和連勝的代表。然而,他的電話還真不是打給和連勝的兄弟,而是打給邀請他參加派對的朋友。
《香江週刊》是屬於和連勝,這沒錯,卻並不表示所有《香江週刊》的員工都會是和連勝道上的兄弟。說起來,少龍和蛋仔都是靠筆頭吃飯,他們與幫會中那些打打殺殺的兄弟其實瓜葛並不大。嚴格說起來,少龍和蛋仔,都只能是和連勝的外圍人員,平時打一打和連勝的招牌倒是無關緊要的,可真到了關鍵時刻,這個旗號對他們並不會帶來多大的幫助。
“喂,熊哥嗎?對是我啊。我本來就快到了,可是我的車在半路被兩個雜毛給撞了,而且他們還不賠錢,你能不能帶幾個兄弟來幫我處理一下是,好的我等著,謝謝熊哥啊。”
那個司機和那個中年人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少龍將電話打完,不阻止他,也不打攪他。
“你的電話打完了?救兵就快來了,對吧?”中年人以一種調侃的口吻問道。
“是的,你們等著,一會兒有你們好看。”少龍面目猙獰,聲色俱厲的喝道。
“跟他那麼囉嗦幹嘛?這種人直接弄走就是了嘛。”精瘦的年輕司機有些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就當看耍猴嘛,這樣的機會可不是很多喲。”那個中年人笑了笑,瞟了一眼少龍之後對司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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