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為辦媒體的人都是文化人都是斯文人,在內地,由於各種管制原因,或許會好不少,而在香港這個自由的社會中,基本上什麼樣的人都可以創辦媒體。
香港的那些電影公司,那些娛樂文化公司,大多數的老闆都與黑道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那些藝人,乃至於那些大牌明星,相應的也很難獨善其身,甚至於,一些很頂尖的巨星人物,其本身就有社團成員的背景。
同樣,各種滿天飛的報紙、雜誌,其本身的身份也並不是完全純潔,很多社團利用這些公開的機構來洗錢,有一些則是利用其來粉飾自己的形象。
政府懂得掌握輿論,那些大機構大社團,同樣也懂得這個工具的效用。
可以這麼說,在香港,無論你是從事普通的娛樂文化事業還是開辦報館、雜誌社,要是沒有一定的背景,那是很難進行下去的,至於要賺到錢,那更是難上加難。
在別的地方,報紙雜誌不太會刊登那些低俗的照片,而在香港,有些女藝人的裸照被刊登出來都不要覺得奇怪,並且這樣的媒體還不會受到多麼嚴厲的處罰,究其原因,除了所謂言論自由的價值觀之外,社團的影子也是不能抹殺的。
《香江週刊》可以說就是這麼一家類似媒體,其並不是走什麼理性和高深的思想路線,低俗就是他的追求,他技能迎合市場的需要,更加能夠作為背後勢力打擊對手的良好工具。
例如,它可以不斷的報對立面藝人的黑料,直到將其抹黑,抹臭。
他們派人去盯著何婉蓉,或許根本因素就在這裡。
這些年飛揚娛樂發展得十分快速,在這個充分競爭的市場,他們發展強大了,必然就會將一些同行的生意和利潤搶走,而何婉蓉是他們所能找到的最佳突破口。
如果能夠將何婉蓉給抹黑,那勢必就會影響到飛揚娛樂公司的聲望以及地位,何婉蓉是飛揚娛樂在華人地區推出來的最知名藝人。
或許他們也想找陳康傑的麻煩,只是找不到下嘴的機會罷了。
現在好了,逮到了這樣的機會,《香江週刊》豈能放過。
“和吉,這樣,你給陳其謀打個電話,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是要辦妥的,我給傑少拍了胸脯,要是辦不成這事,以後我可不好見他,你替我掌管財務賬目,你知道他對我們的重要性。”向炎稍作猶豫,向蒲和吉吩咐道。
“老闆,這個電話我會打,只不過你得做好應對的盤算,萬一陳其謀油鹽不進”作為相當於樂安堂揸數的蒲和吉,還是很盡職盡責的。
由蒲和吉找陳其謀談這個事情,已經表明了樂安堂的重視程度,要是陳其謀不甩賬,那接下來,就只有向炎自己出馬了。
“你只管去做,要是他真的不識相,我就直接找曾奎,我們樂安堂不想與他們和連勝開戰,但是,也不要以為我們就不敢。”說這話的時候,向炎的眼裡流露出一抹森寒的兇光。
之後,蒲和吉就給陳其謀打了電話,將他們的要求表達的清清楚楚,就是希望和連勝能賣個面子,無論如何都要將資料完全交出來,甚至於,樂安堂可以拿出一部分dis的場地生意來做交換。
本來偷拍就是你們不對,現在樂安堂願意拿出利益來交換,這個誠意和麵子應該給得夠可以了。
卻不知,陳其謀哼哼哈哈的就給敷衍了,他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只說自己不瞭解情況,等了解情況再說。
實際上陳其謀能不瞭解情況嗎,在蒲和吉打電話過去的時候,他弟弟陳其文可就坐在他的旁邊。
“哥哥,蒲和吉打的電話。”陳其文問道。
“是啊,你們這次可真的是捅了簍子,居然連蒲和吉都出面來說情,真是叫我為難啊。”陳其謀抹了一把他那稀鬆而又花白的頭髮,嘆口氣說道。
“哥哥,這有什麼好為難的啊,飛揚娛樂又不是他們樂安堂的產業,他們插什麼手啊,我來你這裡之前,蔣蕭逸就給我打過電話,我直接就不搭理他,難道他們樂安堂還真的為了一個外人而與我們和連勝開戰不成。”陳其文四十來歲了,說話卻很衝,一點沒有成熟穩重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