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仔是有些生氣和不滿的,你要搞清楚,我們兩個誰才是頭。
好吧,你既然要逞能耐,那就由得你,難道被激將一下能少一塊肉嗎,只有傻瓜才會那樣。
“好啊,你既然有這樣的上進心,我當然支援,年輕人嘛,敢闖敢幹是好樣的,我看好你,那我就在下面給你提供支援。”
少龍冷哼一聲,對蛋仔的滑頭嗤之以鼻。
少龍將多餘的物品交給蛋仔,自己只在脖子上掛了一架照相機,一本正經的唾了雙手,搓了又搓,然後就選準一棵直徑大約三十五厘米的樹木就爬了上去。
還別說,這傢伙看起來瘦小單薄,可是爬起樹來,還真是可以,以前估計沒少幹那些掏鳥窩或者偷果子的勾當,哧哧呼呼的,一分來鐘的時間,身子就爬到了樹的中央位置。
“怎麼樣,能看到嗎。”站在樹下的蛋仔仰著頭,壓低聲音問道。
少龍將眼前的一撮樹枝扒開,結果還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何婉蓉住的別墅周圍,其環境早就被自己人給梳理和排查過,並且,每隔一段時間,還會重複,避免有任何能給別人帶來可乘之機的漏洞。
蛋仔他們現在所呆的位置,自然也屬於梳理的範圍,由於植物的茂密,除非能爬到樹頂端,要不然的話,是基本上看不到任何東西的,或許當初建這棟別墅的時候,規劃人員就考慮到了主人的需求,既能當做屏障,又是天然的,不影響自然景觀的美麗。
少龍搖了搖頭之後,一咬牙,又繼續朝著高出攀登。
而這時候,躺在沙灘上,曬著夕陽,欣賞著兩位青春美少女的陳康傑還不知道,就在距離他二十幾米之外的頭頂上,竟然出現了肆意妄為的偷窺者。
“年紀不大,豔福不淺嘛。”戴著墨鏡,打著光腳板的何婉蓉端著幾杯果汁走到陳康傑的身邊,然後調侃道。
在他們前面的不遠處,範雪熙和鄧敏正在海邊戲水。
“婉蓉姐,他們就是我的同學而已,瞧你說的。”陳康傑看了一眼何婉蓉,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同學,你真當我眼神不好啊。”何婉蓉將果汁放在陳康傑身旁的小桌上,“你老姐我是沒談過戀愛,但是這並不表示我就缺乏這方面的判斷能力,從他們看你的那含情脈脈中,就知道你們關係不單純。”
陳康傑沒有再辯駁,而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隨即轉移話題道:“婉蓉姐,這種事,讓下面人做就可以了嘛,何必還要你親自送。”說完陳康傑端起一杯果汁就喝起來。
“這不是怕別人來不方便嘛,這不,我就自己做一回服務員了。”何婉蓉嬌笑著揶揄道。
“咳咳咳我們這正大光明的,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有什麼不方便的啊。”陳康傑儘管尷尬,可嘴還是很硬的。
“那要不我再多叫幾個人來和你們一起玩,或者把歐陽震華一家叫來也行,他們不遠,一個電話他們十幾分鍾就能到。”何婉蓉笑道。
“別,別。”陳康傑趕緊擺手,“我好不容易清靜一下,還是算了吧,再說了,歐陽大哥平時也難得享受天倫之樂,打攪人家不好,哦,對了,我想到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陳康傑的嚴肅認真將何婉蓉的注意力給轉移了。
何況陳康傑說的是大事,他的大事一般都不小,何婉蓉當然要關注。
“這大事是與你有關的。”
“與我有關,與我有關能有什麼大事啊。”何婉蓉疑惑道。
“嘿嘿,當然是與你有關,而且,我還是受人所託呢。”陳康傑狡黠的竊笑起來。
“到底什麼事啊,神神秘秘的,瞧你那奸詐的樣兒,估計就不是什麼好事。”陳康傑的竊笑讓何婉蓉愈加心裡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