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你怎能來。”突然之間看到劉紅軍,劉華威一樣十分驚訝,他實在想不通,日理萬機的父親為什麼會倏然間就在自己面前冒出來,而且還是在這麼不合時宜的地方。
看著高舉右手的兒子,又看看雙手被拷著,半邊臉頰略顯發紅的陳康傑,劉紅軍又氣又怒。
劉紅軍大步走上前去,不假思索,就毫不猶豫給劉華威一大耳光光,這耳光劉紅軍沒有惜力,也不是做做樣子,而是力道十足,一下子就將沒有回過神來的劉華威給甩倒在地上。
其他人也被劉紅軍的舉動給震住了,這是怎麼了,那不是他兒子嗎,怎麼問都不問,見面就打啊。
劉紅軍氣憤難忍,他到不是因為和陳康傑有多好,有多親密,要替陳康傑出頭,恰恰相反,他和陳康傑反而還有過節,但是,就算和陳康傑再有過節,也不能耍出這樣的手段對他。
這簡直就是給自己惹大禍,劉紅軍就因為對陳康傑忌憚,這才一再告誡自己的兒子,不要再出面與他為難,現在倒好,自己的兒子不但將他給抓關起來,看樣子,還行使了私刑,簡直就是坑爹的節奏啊,簡直就是找死的節奏啊。
劉紅軍之所以沒有點出陳康傑的身份,那是他不能點出,陳康傑的身份屬於機密,難道沒看到一號首長打電話給他說的都是陳文而不是陳康傑嗎。
你個敗家子,簡直是要把老子往死裡坑啊,他這裡被抓,那邊一號首長就將電話打過來,這樣的人,是你們輕易對付得了和招惹得起的嗎。
劉紅軍尤不解氣,上前去接著又是一腳狠踹。
“爸爸,別打了,別打了,疼啊,哎喲。”倒在地上的劉華威雙手抱頭,悽慘的哀求道。
“別打,你這樣的敗家子,打死了好。”劉紅軍大聲吼道。
現場除了不能行動自如的陳康傑,可是還有不少人的,只是,愣是沒有人敢上前去勸阻,就連劉紅軍的秘書也不敢。
君主發怒,天下震動,劉紅軍雖說不是什麼君主,當也是一省的最高首長,他正在氣頭上,誰敢上前觸黴頭啊,劉紅軍的秘書不敢,待罪在身的康提春和婁胖子就更加不敢了,不但不敢,反而對自己的明天惴惴然。
劉華威是他兒子,說打就打,那等回過頭來,自己還有好日子過嗎,白痴也想得到結果。
“剛才我就說過,你會後悔的,你偏偏不信,現在信了嗎。”陳康傑見到劉華威縮在牆角狼狽不堪的樣子,就覺得解氣。
只是,陳康傑並不認為劉紅軍這樣老拳相向就是真的為他出氣,他只不過做個樣子給自己看而已,覺得他都當著其他人的面這樣對自己的兒子下手了,那麼自己就不應該再追究下去了。
真的不應該再追究下去嗎,當然不行,要是劉華威捱了一頓打,陳康傑就偃旗息鼓,將他原諒,那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說遭受的這一切,豈不是讓自己的前期工作。
這一切,絕對不是劉華威挨一頓打就可以化解擺平的。
打蛇不死,反被蛇咬,這個道理陳康傑不是不清楚,以為他今天放過了,他和劉家就能和平共處嗎,以為劉家就不會再給他製造麻煩和危機了嗎,不可能,那是天真的人才會有的幻想。
“傻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將他的手銬開啟,把人給請出去。”對陳康傑現在的嘴臉,劉紅軍一樣是厭惡的,然而厭惡歸厭惡,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把他給弄出去,不能將事情鬧大,並且他還得趕去機場,進京晉謁一號首長呢。
“哦,馬上,馬上。”康提春根本就不敢問緣由,出於本能就接受命令。
說著,康提春就要和跟進來的小宵打算將陳康傑的手銬開啟,然後再將他禮遇出去。
然而陳康傑卻不領情。
“慢著,司法在你們這裡就是如此兒戲的嗎,之前,這位警官和那位劉少都說我是,說我是黑社會重犯,這才將我抓來,難道你們如此興師動眾,審都不審,就把我給放了。”
,黑社會重犯,要不要這麼搞,劉紅軍也是醉了,這傢伙看起來哪裡像,哪裡像黑社會分子,你們就算想整人,也應該動動腦子,找一個像樣點的藉口嘛。
康提春用眼神惡狠狠的挖了小宵一眼,尼瑪的,我只是讓你去幫一下忙,用得著給我將事情整那麼大條嗎,現在好了,被人家抓住把柄了,這該如何是好啊。
小宵頭皮發麻,心裡直喊冤枉。
我這是為你家親戚辦事啊,還不等於是幫你辦事,再說,當時我哪裡知道會造成這樣的局面,我哪裡曉得這傢伙那麼有背景,扮豬吃老虎啊。
哦,現在出麻煩了,就想將責任往我身上推,可沒有便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