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少,你聽說了嗎?那個被你整進去的劉華威好像要出來了,而且他現在已經換到了檢察院指定的另一個看守所,很受照顧。”在陳康傑訓練的間隙,熊自強將他得到的訊息給陳康傑彙報道。
“這些都是預料到的事情,我們是沒有辦法讓所有的司法部門都按照我們的要求辦事的。何況,人家老爹的位置並不是擺設,他只要厚下臉皮,是沒有幾個人敢不給面子,是沒有幾個人會不巴結的。”陳康傑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情況,喝了一口水,平靜的說道。
“那怎麼辦?”
“呵呵,能怎麼辦?人家要玩手段,我們還能阻止不成?劉書記在公安部門不放人的時候,估計就已經在做這方面的準備工作了。人家這是堂堂正正的釜底抽薪啊,你不是檢察院檢察長,我也不是法院院長,想伸手,我們都有心無力。”陳康傑聳聳肩說道。
只是,看不出陳康傑臉上有任何頹廢或者沮喪的神色。要是仔細觀察的話,甚至還能察覺到他那若隱若現的邪笑。
這是怎麼回事?陳康傑怎麼會對劉華威的懲戒命運不關心呢?那可是他親自整進去的人啊。為了整治劉華威,陳康傑不但將劉紅軍一系徹底得罪,而且還給自己惹了一身騷的麻煩。
這簡直太不符合陳康傑的性格和辦事作風。
熊自強再是陳康傑身邊最親近的人,他也不可能對陳康傑的所有想法都知道。有些事情,陳康傑只要沒有說出來,別人是很難查探的。
“哎,國內的社會真是越來越有點看不懂了。當初費力弄進去,現在人家卻要出來了,這樣的人,如果不加以制約的話,相信用不了多久就還會有慘劇發生,劉華威那樣的人,一旦上路,恐怕會比之前更加肆無忌憚。”熊自強憂慮著說道。
“強哥,你不用擔心,雖然說我們不能命令司法部門怎麼處理劉華威,也阻止不了他出來。但是,或許劉華威出來對我們未必就是壞事,等著吧。”陳康傑有點高深莫測的說道。
“對我們未必是壞事?那對誰是壞事?”熊自強疑惑不解的嘟噥道。
“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對了,那個丁少思調查得怎麼樣了?”陳康傑轉移話題問道。
“這個丁少思,名字聽起來文雅,可是其人卻狠毒兇殘。在西山,他也算是個鉅富,是西山最有錢的人之一,不過,他的財富,大多是靠卑鄙的手段獲得。他發家的第一個小煤窯,是從一家兩兄弟的手裡強行霸佔而來,為此,這兩兄弟一個被他打斷腿,一個被陷害入獄,至今都還沒有出來。他雖然沒有親自殺過人,但是就譚軍他們瞭解,這麼些年下來,因他而死的人,起碼有七八個了。三年前,丁少思與劉紅軍的兒子劉華偉結實,為了走劉紅軍的線,丁少思給了劉華偉四百萬做生意。也正是從那時候起,丁少思努力要漂白自己。所以他的生意開始從煤礦向房地產,市政建設以及冶金方面轉移。為了收買名聲,他曾經給地方教育部門捐款兩百萬。然而就算這樣,他的下面還是養著一批打手,只不過方式和策略變得低調了一些,前幾天我們遇到的那幾個人,就是丁少思的手下”熊自強就自己說知道的情況介紹道。
“這樣的人渣,心都黑了,再怎麼漂,那也是漂不白的。”陳康傑厭惡的對丁少思下了判決語。
“是啊,這種人,只有將其抹去,才是最好的結果,否則就算是傾家蕩產,憑著那股子狠勁,估計還是能東山再起的。他這次來黔州,就是為了與劉華偉合作,或者說,是和劉紅軍合作。他們看中了目前黔州的巨大商機,想在這裡大撈一筆。為了討好和打動劉家父子,丁少思主動提出來要對付你。就在昨天,又有幾個人從外地來到築城,他們第一時間就到夢婷酒店的總統套房中見了丁少思,我們懷疑,這些人,是新來對付你的。”一旦真的要對付一個人,熊自強他們的情報工作還是做得很到位的。
“呵呵,想對付我?有意思,他不來找我我還要去找他們呢。咱們也別每次都等人家送上門,等我再訓練兩圈,我們主動去會會這個丁少思。”看到那邊牛啟華打手勢說休息時間結束,陳康傑站起來,將擦汗的毛巾仍在椅子裡說道。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們都主動找過兩次了,要是陳康傑不回擊一下,豈不是會讓人誤會自己好欺負?
陳康傑從來不主動惹事,但也絕對不怕事。
晚飯時間,夢婷酒店的一個包廂內,丁少思,老五,還有三個年輕力壯的男子正圍著一張大圓桌坐著,圓桌上擺滿了各色菜餚和高檔酒水。
這是丁少思為老五他們舉行的接風宴,也是踐行宴,這頓過後,老五他們就要出任務了。
每次在老五他們出任務之前,丁少思都會讓他們好好享受一番,不但會有好吃好喝,還會有美女給他們放鬆。
老五他們每次要去辦的任務,如果不是風險性比較高,那就是十分重要。為了籠絡這些手下,丁少思都會給他們足夠的享受,要是事情辦成功了,那回來後,還會有其他的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