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皮,你幹什麼,你想死不成,你敢亂說話,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那突兀的聲音一響起,狼哥不用看,從聲音他也能聽出要叛變的就是那個經常被他欺負的火皮。
轉過頭來的狼哥對火皮是怒目而視,他就算不是什麼威武不能屈的硬漢,可也十分鄙視火皮這種連一分鐘的恐嚇都不能堅持的人。
至於其他人,看向火皮的眼神則無喜無悲,他們不能成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卻也不會反對火皮。
就當火皮這是一次先鋒試探,要是效果好,那他們也不介意緊跟其後,要是不好,自己閉嘴就是了嘛,又沒有什麼損失。
火皮好像還是有些懼怕狼哥的,他被狼哥這一斷喝之後,不敢不敢正視他,而且,要說的話也支吾起來。
“你要知道,老闆對待叛徒的手段,你不說,未必會死,但是你只要說了,那就死定了,現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們難道就敢這麼殺了我們嗎。”狼哥為自己和大夥打氣道。
“你的話太多了。”陳康傑極其厭惡的丟給狼哥一句話。
龐輝立刻就對陳康傑的這句話做出反應。
一腳踹出去,狼哥的下巴有沒有脫臼暫且不知道,但是滿嘴鮮血的他,起碼現在是沒有多少可能說話了。
“就是犯賤,到現在了都還沒搞清楚狀況,這種人,留著都是浪費大米飯的廢物。”不知道見過多少次血的龐輝,一點沒有對自己的重腳感到錯愕,整個人對狼哥表露出來的就是冷漠。
有些人,就不能對他存在溫情,否則,就極可能變成農夫與蛇的故事。
這種犯賤的人,給他好好說是沒有用的,只有以最直接的方式,才能將他們給震住。
龐輝的這一暴力出腳,果然起到了效果,狼哥閉嘴了,其他人也噤若寒蟬了。
“你要說就好好說,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一分鐘內你不能說清楚,那你的機會就終止了。”陳康傑對瞪著一雙大眼睛的火皮說道。
“是,是,是,我知道,是我們老闆讓我們來的,至於老闆為什麼會讓對付你,我就不知道原因了。”火皮忙不迭點頭道。
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我火皮跟著你們幹,到頭來什麼都沒有得到,老闆想罵就罵,狼哥想打就打,既然如此,我幹嘛要一根筋到底,義氣,忠心,那值幾個錢,要是我就這麼廢了,那我的老婆怎麼辦,我的兒子怎麼辦。
靠,再說了,義氣和忠心,那也是要分人來的,對於狼哥這樣的人,就不應該有什麼忠義可講,老闆就是一條毒蛇,你丫的就是一頭餓狼,與你們講忠義,恐怕到頭來吃虧的還是我們。
既然這樣,那有機會的情況下,我當然要抓住。
“你們老闆是誰。”陳康傑挑關鍵的問道。
“丁少思,是西山丁氏集團的老總。”火皮倒是知無不言。
“西山,丁氏集團。”陳康傑覺得真是有點值得玩味了,“那麼說你們也是從西山來的。”
“是的,前幾天才被招來。”
“有點意思,這麼說的話,你們老闆現在就在築城。”
“前兩天還在,現在在不在我就不知道了,大多數時候都是狼哥和老闆接觸。”
“好,很好,聽口音你家不是西山的吧。”陳康傑思維一下子出現了跳躍。
“不是,我是燕趙人。”火皮愣了一下,不知道陳康傑幹嘛要如此問,不過瞬間後還是老實回答。
“好,那你走吧,記著,別回西山了,自己回老家吧,我遵守承諾,放了你。”
火皮從地上爬起來,但是卻不敢挪動步伐,他還是有點不相信就這樣放了自己。
“怎麼,還等著我們給你買車票還是等著看他們怎麼個死法。”王偉一眼瞪過去,聲色俱厲的說道。
“不,不,不,我就走,馬上就走。”火皮抖了一下,拖著疼痛的身軀就趕緊一瘸一拐的離開。
他們雖然都受了傷,但是還沒有到殘廢的地步,只要緩過勁來,大多數都還能自行走路。
“我們也有話要說”
“是不是說了也可以離開。”
“我可以提供訊息”
見到火皮真的離開,其他三個冷眼旁觀的傢伙心眼馬上活泛起來。
從對方對狼哥的下手來看,人家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更不是怕事的人,弄不好,對方還真的是敢做出一些天怒人怨的事情來,要是那樣的話,自己的腸子就算悔青也無濟於事。
所以現在既然有離開的機會,那當然要抓住,要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