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少,這幾個傢伙怎麼辦?就這麼給放了不成?”在回去的路上,坐在駕駛室的龐輝問陳康傑。
“那你還能怎麼著?已經把他們收拾成那個樣子了,難不成真的殺了他們?”
“殺他們?殺他們那是給他們面子,就他們那樣的,咱們動手都覺得汙手。”龐輝稍作停頓,這才語重心長的說道:“就他們那樣的秉性,你覺得就這麼收拾一頓就能改過自新嗎?別看他們現在一個個怕得像見到閻王似的,照我看啊,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好了傷疤忘了疼,弄不好啊,還會重抄就業。”
“相信他們是不敢在工商大學周圍出現了。”熊自強陰沉著說道。
“就算不在工商大學周圍出現,那出現在別的地方也不好啊,難道欺負別人就眼不見為淨了啊?那是不可取的。”龐輝搖頭晃腦說道。
“難道你有一勞永逸解決的好辦法?”陳康傑問道。
龐輝陰笑一聲:“好辦法是沒有的,但是歪主意倒是有一個。”
“說來聽聽,怎麼個歪法?”陳康傑道。
“呵呵,聖誕島那邊正在搞加固建設,而人力又不足,何必將他們給弄過去,好好幹幾年苦力陶冶陶冶情操呢?我相信這總比國內的勞教效果來得好。再者說了,現在他們已經將你給認了出來,要是被那個狗屁劉少察覺到,豈不是打草驚蛇?要是將這幾個傢伙神不知鬼不覺的弄走了,那個狗屁劉少估計會疑神疑鬼和坐立不安。”龐輝嘿嘿一笑,沒心沒肺的說道。
要是讓楚徵雷他們幾個聽到龐輝的主意是這麼的歪,他們弄不好會找一塊石頭“自裁”。
現在他們幾個人猶如驚弓之鳥一樣捲縮在地上艱難的舔著自己的傷口,雖說傷痕累累,但是怎麼說這事十之八九就這麼過去了,畢竟陳康傑臨走之時,那是什麼交代也沒有。
當知道“綁架”他們的是陳康傑,楚徵雷他們比見到真正的綁匪還可怕。如果是真的綁匪,在沒有得到好處之前,他們的小命起碼是沒有問題的。可是,他們和陳康傑是有仇的啊。
俗話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這句話可是已經在楚徵雷的臉上得到了真真切切的印證。就算運氣好,小命不丟,也應該會脫下一層皮。
果不其然,就在楚徵雷將陳康傑認出來之後,他們就獲得了一頓飽餐。每個人都被揍得跟豬頭差不多,好幾個的手腳,沒有一個月的時間,休想復原。
本以為陳康傑他們這麼走了,樑子就這麼揭過去,他們就脫離苦海了。誰曾想,半道上龐輝又給出了這麼一個餿點子。
那可是數千裡之外的海島上啊,烈日炎炎,乾的又是苦力活,簡直就和勞工一樣。真要是去了,這一輩子回不回得來,那還兩說呢。就算能回來,自己的身體差不多也垮了,那時候回來又能幹什麼?生不如死嘛。
關鍵是,龐輝的這麼個歪點子,陳康傑還給同意了。
“這個想法不錯,我還真沒往這方面考慮,既然如此,那就當他們是贖罪吧,我們也算是為省城的治安建設貢獻一絲微薄之力,強哥,這事稍後你安排一下。”陳康傑沉吟少頃後,點頭同意了。
對於這種禍國殃民的混混,陳康傑從來就不會有仁慈之心,要不然也不會親自動手狠狠給教訓。
他同意,一方面是相信龐輝的判斷,別看這些傢伙現在比乖貓還老實,等過段時間,重抄舊業的可能性極大。再說就是他們萬一口風不嚴,有人洩露了自己找上門來的訊息,想要好好收拾劉華偉,保不齊真的會多出一些波折。
怎麼將楚徵雷他們給弄出去幹苦力贖罪,陳康傑不關心,他相信這點事情對他們來說相當容易。
現在陳康傑腦子裡思考的,是怎麼對付劉華偉以及他背後的靠山劉紅軍。
簡直太不知死活了,竟然給老子玩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咱們走著瞧,看誰玩的過誰。
就在陳康傑想著怎麼對付劉華偉的時候,劉大少也沒有閒著,他也在找能夠收拾陳康傑的路徑。
官面上的文章,由劉紅軍去做,私下底的,劉華偉打算自己出這口惡氣。
是的,就是惡氣。自己找陳康傑談,被不給面子的羞辱,找人去試探,又狼狽而回。這口惡氣要是不發洩出來,劉華偉憋得實在難受。更何況他弟弟還在號子裡受盡煎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