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茹是懂得因時而變,因勢而變的,事態發展局面不一樣了,那麼手段就要適應這種變化,她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方式對劉紅軍的可能脫軌既往不咎。
然而,有些事應當怎麼了解,卻是不以個人的意志和想法為轉移的,王美茹都決定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既往不咎,將幸福生活延續下去的時候,那個女經理又出現在她的視線內。
有一次王美茹和朋友到黔州大酒店做頭髮,居然意外的見到了那個女經理,從工作人員哪裡側面打聽,才曉得,那個女經理才從外省調過來。
小狐狸精的到來,讓王美茹原本熄滅了的怒火又給重新點燃起來,並且似乎燃燒得更加旺盛。
王美茹能失去一切,但是她不能失去家庭,那是她存在和幸福的最大意義和根基所在。
“你是不是顯得沒事幹,啊,簡直無事生非,如果旺盛的精力實在找不到發洩的視窗,那乾脆買一部跑步機減肥吧,關心什麼不好,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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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心起省內的人事變動來了。”劉紅軍的目光躲避的閃爍了一下,隨即又拿出了平時的領導氣勢和威風。
“怎麼,說到你的痛處了嗎,你那麼維護她幹什麼,難道我說錯了,你要不是心中有鬼,你現在會像被踩了尾巴一樣嗎。”王美茹嘴角扯了扯,輕蔑的笑道。
“捕風捉影,我還沒有無聊到有充足的時間來和你閒扯這些。”說著,劉紅軍站了起來,抬步朝書房走去。
很明顯,劉紅軍這是在逃避了,他已經沒有足夠的底氣來理直氣壯的面對與自己生活了幾十年的妻子,尤其還在當著孩子的面。
狡辯吧,劉紅軍有點詞窮陌路,自信稍顯不足,可要是承認吧,那又更加不可能,對於劉紅軍來說,最好的辦法就躲開,對王美茹置之不理。
“你站住。”王美茹拉住劉紅軍,“話還沒有說清楚,你走什麼走啊,你難道還要和那小妖精保持不清不楚的關係嗎,你那麼做,將我們娘三置於何地。”
既然話已經說開了,王美茹就不打算讓劉紅軍如此渾渾噩噩的矇混過關。
看著父親和母親因為這樣的羞恥之事扯在一起,劉華偉有點不知道自己該持什麼樣的立場。
主觀上劉華偉不太願意相信母親說的是真的,然而父親的躲閃態度又讓他不得不相信,父親看來是做了對不起家庭的事情了。
就算這樣,讓他支援父親,那不太可能,可要他和母親聯合起來針對父親,他又有點做不到。
一時間,呆在當場的劉華偉很是尷尬,左右搖擺的不知道該做和取捨才是正確的。
“你瘋夠了沒有,一下班你就無你卻鬧,到底意欲何為,你難道不知道,你那樣沒根沒據的話,一旦傳出去,會帶來什麼樣的惡劣影響嗎,啊。”劉紅軍憤怒的一把將自己的手臂從王美茹的抓扯下掙脫出來:“真是頭髮長見識短,無憑無據的話,那能夠亂說的嗎。”
王美茹道:“影響,你也知道影響,你要是知道影響的話,就做不出那種不知廉恥的事情來,你如果想要證據的話,很簡單,將那個小妖精叫來當面質問,一切就清清楚楚了。”
“要瘋你隨便去瘋,我沒閒工夫陪你,每天有多少事情等著我做,你知不知道。”說著劉紅軍就大步流星的脫離王美茹,走向書房。
王美茹還想去追,站在他身後的劉華偉將她拉住。
“你拉我幹什麼。”王美茹雙眼紅紅的大聲問道。
王美茹還以為兒子劉華偉站到了他爸爸的那一面,於是將他當成了發洩的物件:“這種事情你都不聞不問,你還算一個兒子嗎。”
“媽,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現在不是追究爸爸是不是對不起的時候,弟弟的事情那才是關鍵啊。”劉華偉苦著臉說道。
“對,對,對”連續說了三個對,王美茹愛子心切的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小威還在裡面受苦受煎熬,他從小哪裡吃過那樣的虧,一定得把他救出來,晚一天,他就得多吃一天苦。”
為了穩住母親,保證家庭的穩定,劉華偉說服道:“媽,坐下,坐下你先平復一下心情,要想將弟弟救出來,辦法還得落在父親的身上,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得等將小威弄出來了再說,你說是吧,就像爸爸說的,那種話一旦傳出去,不僅僅對爸爸的工作不力,對於怎麼把弟弟救出來,也會有巨大的負面作用的。”
“對,對,對是這個道理,那你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有,我是說,除了救你弟弟出來之外,還得對付那個破壞人家家庭的小妖精。”
“媽媽,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等會兒我去和爸爸商議一下,不管是哪一方面,都不可能完全避開爸爸,你暫時就委屈一下了。”劉華偉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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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將你弟弟救出來,現在什麼委屈我都能承受。”委屈的眼淚順著臉頰嘩嘩留下來的王美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