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不懂沒什麼,反正你都好好的,而且,你也承認了肇事的是你,逃逸的是你,這就已經夠了,我們也不想節外生枝。”男記者說道。
“不是我好好的,我承認肇事的是我可是這和什麼危害什麼安全,哎呀,我說不清楚,總之我和死刑有什麼關係呢。”他們越是不說,越是輕描淡寫,錢少奇越是感到緊張。
他感覺到,這些人似乎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而且還是將最關鍵的資訊給隱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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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所有人都知道某件事,而你恰恰不知道的話,那麼就會被所有人看做是傻瓜,白痴。
錢少奇再是混混,他也不想當那種被矇在鼓裡的白痴,何況,這個秘密還極有可能與他的生命有關係,他就更要想方設法搞清楚了。
“你問這些幹嘛,你只需要承認你的罪行就行,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知道的最好別知道。”眼見那個記者想說話,警察搶先了一步,對錢少奇吼道。
隨即警察拿出自己身上的對講機:“來兩個兄弟,將嫌疑人押到拘留所去。”
很快,就來了兩個警察,他們走進去就要將錢少奇“攙扶”走。
“放開,放開我,我不走,還沒搞清楚,我不走。”錢少奇左搖右擺的,死命不讓那兩個警察扭住自己。
“你有完沒完,你還想搞清楚什麼,現在是我們要搞清楚你的問題,而不是你要搞清楚什麼問題,好好配合,否則沒你的好果子吃。”剛才那位警察臉黑下來說道。
“反正我就是不走,我就是要搞清楚,記者同志,記者同志,你們是來採訪我的,不能幹看著啊。”進過局子的錢少奇知道,這時候和警察硬頂是沒有用的,他只能將希望寄託在兩位記者的身上。
錢少奇都搞不清楚自己為何會這樣抗拒,按照他進來之前的想法,那是很光棍的有什麼問題都往身上扛的啊,或許就是兩位記者的對話,將他的篤定和堅持給擾亂了,內心變得既不平靜,而且,似乎自己是進入了一個恐懼的陰謀之中。
“警察同志,等等,我覺得你們還是應該將真實的後果情況告訴他,他雖然罪有應得,但是,他還是有知情權的,並且,現在法院來沒有宣判,那他就暫時只是犯罪嫌疑人。”男記者或許是可憐錢少奇,幫他說道。
兩位要押解的警察在記者幫著說話的時候,手上的力道一鬆,錢少奇就成績掙脫,並且理直氣壯的叫囂道:“對呀,我是有人權啊,我有人權。”
實際上,錢少奇壓根不知道人權是什麼意思,有什麼樣的內涵,他只知道,經常從電視裡面看到米國人總是批評我們沒有人權,於是脫口而出就引用了。
“屁。”那個警察一巴掌抽在錢少奇的腦袋瓜上,“你丫有個屁的人權啊,你飆車的時候怎麼不說你有人權,你闖紅燈把人撞死的時候怎麼不說你有人權,你逃逸的時候,怎麼不說你有人權,哦,現在知道將人權了,哪裡有這樣的好事。”
別人越不告訴他,錢少奇就越是心癢癢,越是心裡面沒有底。
“警察同志,話也不能這麼說,他是犯罪了,他是應該罪有應得,他是應該受到法律的嚴懲,卻並不表示,他就不應該享有知情權啊,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告訴他又何妨呢。”男記者也許有些同情“可憐”的錢少奇,和顏悅色的幫著他說道。
“對呀,我有知情權,告訴我又何妨。”錢少奇像個小丑似的,梗著脖子說道。
錢少奇的話,將在場的其他人都差點逗笑了。
“好,好,你想知道是吧,那行,我告訴你,反正你已經招認了,到時候法院根據你招認的情況宣判就可以了。”那位警察點了點頭,像是被逼得沒有辦法了一樣說道。
“你剛才說,你的罪行也就是三年以下有期徒刑,這在以前是的,但是現在不是了。”警察稍作由於,緩緩說道。
“不是了,怎麼不是了,來之前他們給我說是的啊,那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錢少奇有點愣住了。
“我不管別人是怎麼給你說的,為了增加對交通違法犯罪的懲罰力度,降低交通事故的死亡率,最高法對過去的懲罰力度做了最新解釋,如果你是正常行駛造成他人死亡,那的確只是三年以下,甚至賠償金夠了,受害者家屬又原諒你的話,刑事責任都可以取消,然而你是違法賽車,致人死亡之後又逃逸,因此就增加了一個罪名,叫做危害公共安全駕駛罪,一旦用了這個罪名,就有可能面臨死刑的懲罰,檢察院那邊打算以這個罪名對你進行公訴。”警察攤了攤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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