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劉紅軍當然不能承認對姚哲的評語是反話,且不說那是自己打自己的臉,高新科技城的發展成果也是有目共睹的,他要是沒有才能,能有這樣的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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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他也總不能說節畢人民不需要一個有才有能的領到啊,他要是承認了,那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難不成節畢人民就只能接受庸才去領導啊,那樣的話,幾百萬人不用口水將他劉紅軍淹死才怪,常委會里面就有幹部是出自節畢,難道人家也是庸才。
再者說了,我們黨一直都是提倡好乾部要上去,碌碌無為之人要下來,是不是在執行的過程中都秉持這條公論暫且不提,最起碼,沒有人會否定,也沒有人敢於去否定,誰要是否定了,那就等於是拉開引線,將一顆炸彈抱在懷裡。
看到劉紅軍受窘,與他走得近的幾個副書記並沒有馬上站出來幫腔。
這是省委一把手和省政府一把手之間的戰爭,兩個都是強者,還是先觀望觀望的好,現在跳出去,把人得罪狠了,對於自己並不是什麼好事情,成熟的官場油條都講求謀定而後動,不會輕易搶先出頭。
其他人可以觀望,可以待價而沽,而省委秘書長廖明貴不行,他是省委的大管家,主要是為劉紅軍服務的,遇到有事,他就得充當馬前卒,只有盡心盡力,和劉紅軍捆綁在一起,他的這個職位才能做得穩當長久,反之,一旦劉紅軍對他不待見的話,他就只有兩種選擇,要麼離開,要門被涼在半邊。
廖明貴要想不使自己變得可有可無,他就只能跳出來給劉紅軍衝鋒陷陣。
“司徒省長,書記的意思應該是指,瞿韓斌同志現在將節畢市的工作乾得很好,沒有必要中途換人,而且瞿韓斌書記在節畢市工作四年有餘,對當地的各個方面都十分熟悉,在這個時候將他撤換,怕有不妥。”
“我贊成省長的意見”廖明貴對劉紅軍的稱呼只有職務沒有字首,何保國相應的也對司徒闊採取這樣的稱呼方式,“正是因為瞿韓斌同志在節畢市已經工作了四年多,將他動一動才更有必要,在座的各位都知道,在一個地方的一個職位上幹得久了,難免會產生一些慣性和惰性,適當的對工作作出一些調動和安排,這對我們的黨員幹部是很有好處的,起碼保持了大家的工作激情和學習熱情,將瞿韓斌同志調到築城了接替姚哲同志,讓姚哲同志到節畢去接瞿韓斌同志的班,這對兩位同志和對兩個地方都是有好處的。”
“保國同志,這種換湯不換藥的行為,好處何來呀。”省委副書記兼統戰部長站出來反問道。
這位副書記是來接孔副書記的班,是劉紅軍從上面弄來的幫手,見何保國站出來了,他也就不躲避了,他打算等孔祥雲上位之後,將靠向自己的一個處級幹部弄到孔祥雲的位置上去,這是之前就和劉紅軍達成一致了的,因此他說出來的話就不是那麼好聽,一開口就做了定性,換湯不換藥。
“呵呵,嶽副書記,你沒有在地方上工作過,可能對地方上的工作有些不太瞭解。”何保國也不是吃素的,這位嶽副書記來者不善,何保國立馬就給他反唇相譏。
“你何保國同志,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外行嗎。”嶽副書記頓時氣急,一張肥胖的臉立馬就拉了下來。
“嶽副書記,別動怒,別動怒嘛,我可沒有那個意思,是你問我,我才據實回話,你久在京城工作,而地方上的工作和京城是不一樣的。”何保國雲淡風輕的用了個四兩撥千斤,就把這位嶽副書記的話給挪開了。
沒有地方工作的履歷,往往會成為一些人的軟肋,嶽副書記就是這樣的,他從參加工作開始,就在京城部委裡面,這種單一的工作經歷,成了他一直讓人詬病的暗瘡,阻礙了他的向上之路。
此次有機會下來鍛鍊,是劉紅軍相邀,也是他自己爭取的結果。
剛一下來他就幫助劉紅軍打了一個勝仗,這就使得他有點志得意滿,對地方上起來的土幹部有些不屑一顧。
實際上,他還不太能體會地方上權力鬥爭的激烈性和複雜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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