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省長,我覺得吧,他們不需要向政府負責,作為一名執法者,作為社會公平正義的最後一道屏障,我覺得,他們只需要向法律負責,只需要向自己的良心負責即可,當然,他們要不要向省委負責,那就是他們的選擇了。”陳康傑不想司徒闊有一個干預司法的帽子,就幫他將他的話做一下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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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以本著實事求是的精神勘察了,我相信你們是專業的。”陳康傑得到了司徒闊的點頭之後,對那些警察和顏悅色的說道,一點點沒有要尋求照顧和特權的意思。
聽到陳康傑如此的善解人意,在場的警察們都心中一鬆,向他投來善意的目光,特別是那幾個交警。
二選一的悲催選擇是沒有了,可是接下來,他們又該受到另一種心裡折磨了,陳康傑為他們著想,而他們接下來要按照廖明貴秘書長的暗示的話,做出來的結論就該不利於陳康傑了。
就像陳康傑所說的,他們的工作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現在,良心的不安立馬就接踵而至。
事故現場就那麼大,又不是什麼車毀人亡的嚴重車禍,簡單的檢視,就可以的做大致的結論,甚至於,那幾個交警還沒有勘察,心裡就有了一定認識了,畢竟他們常年接觸這種觸碰刮擦的交通事故,哪個人沒有經手上百起啊,不敢說火眼金睛,可在經驗的積累下,也距離火眼金睛不遠了。
十分鐘不到,幾個交警就得出了結果,這還是為了表現自己的嚴謹,否則兩分鐘就可以。
真實的結論是,後車負全責,首先,他們超車沒有打轉向燈,其次,這座橋上不許超車,第三,這座橋上的限速是二十公里,可是從摩擦距離推測出奧迪車當時的車速應該是三十公里左右,第四,根據交通法的規定,追尾通常都是後車責任,被追尾的車輛就算有責任,那也是次要責任。
從這幾點上看,應該道歉的和賠償的,無疑是後車,要實現廖明貴的意圖的話,那就只有翻轉過來,例如轉彎燈是下車的時候關閉了,例如後車沒有超車,是平行行駛,前車故意變道別車,測量得出的車速恰好二十公里,沒有超速等等,只要將這些翻轉過來,那主要責任就是前車了。
可是一想到陳康傑剛才的善良和通情達理,他們幾個警察就覺得心有不安,況且,還有兩位省長守在這裡呢,真的能夠顛倒黑白,張冠李戴嗎。
“隊長,怎麼辦,應該怎麼下這個結論。”三個交警圍著他的一個領導悄悄商討對策。
“哎呀,馬勒戈壁的,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曆,怎麼就遇到整個兒事情了呢,真實情況,大家都心中有數,可是真的能夠不說真話嗎。”被圍著的隊長也是頭大,面部上整個一張苦瓜臉。
“可是我們不能說啊,廖秘書長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要是不按照他的意思,恐怕明天我們四個就得脫下這身皮了。”一個交警說道。
“我們那樣做的話,會不會太不地道啊,剛才人家才幫我們講話了呢,真要顛倒過來的話,過意不去啊,太小人了。”另一個二十多歲,當中最年輕的交警不安的說道。
“小翟,你說什麼話呢,你說的,誰不明白,可是現在我們有選擇嗎,原則值幾個錢,心安又值幾個錢,我們要是連自己的工作都保不住了,那其他的還有意義嗎。”另一個交警對年輕交警小翟批評道。
“我只是覺得過意不去嘛,我也沒有說要怎麼樣啊,難道我們做了假,兩位省長就能善罷甘休,剛才又不是沒看出來他們的態度。”小翟嘟噥道。
“這也是我難以決斷的原因啊。”被圍著的隊長痛苦的說道。
“隊長,時間不多了,得趕緊拿個主意啊,怎麼著都要得罪一邊的,可是我覺得得罪二把手總比得罪一把手要好啊,況且,等事情過後,只要我們四個不說,一口咬定,又有誰知道我們做了手腳,那個大明星不是說相信我們的嘛,事情過後他可能也不會追究的。”最先問隊長什麼意見的那個交警說道。
“我贊同,就算有責任,那也是司機的責任,一個明星的司機,怎麼能和省委書記的司機相比,我們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那個批評小翟的交警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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