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地雷,當然是陳康傑的全國人大代表資格啊。
在劉紅軍來黔州之前,陳康傑就已經是全國人大代表了,而且,他的代表資格還是上頭打招呼提出來的,如果劉紅軍真的去觸碰這條線,不僅見會得罪上面的人,還會得罪廣大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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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闊從譚長國那裡知道,當初讓陳康傑從政協委員轉為人大代表的提議,可是衛中華提出來的,如果劉紅軍真的利用自己人大主任的關係去終止陳康傑的代表資格,那就等於是得罪衛中華。
還有那些年輕人,在我們的政治環境中,他們可能並不能夠對劉紅軍造成實質性的影響,因為他們沒有選票,然而,他們會眾口鑠金的搞臭劉紅軍的名聲,依照劉紅軍今天的地位,得罪一個人,他可以捏死他,得罪十個人,他可以踩壓他們,得罪一百個人,他也可以不鳥他們,但是,要是得罪的是一百萬人,一千萬人甚至上億人,那他未來不管做到多高職位,註定了只能遺臭萬年,未來的世界,可是這些年輕人的。
太祖不是說了嗎,世界是我們的,也是你們的,可是終究還是你們的。
“當再大的官,也沒有資格濫用職權,司法隊伍可不是為某一個人服務的,司法必須獨立,必須公正,否則的話,他們哪裡還有存在的必要。”何保國不看劉紅軍那一張已經扭曲了的臉,義正言辭的對那些警察訓斥道。
何保國與司徒闊的一唱一和,配合得恰到好處,將劉紅軍給逼迫到了一個懸崖窘境。
就算這樣,劉紅軍也不是平常人,他沒有被滿腔怒火衝昏頭腦。
劉紅軍沒有拿出一言九鼎的王八之氣,當場就拍板要終止陳康傑的人大代表資格,也並不愚蠢,多少也知道拿陳康傑的人大代表資格來做文章是不妥當的,對他沒有多少好處。
可是現在被何保國與司徒闊聯合起來至上罵槐,一譏一諷,他又不可能就這樣忍氣吞聲了,按理說攀上劉紅軍這棵高枝的廖明貴應該挺身救主才對,然而,也許是他在常委會里面排名最後,以前又長期是司徒闊和何保國下屬的原因,他就是提不起那個勇氣來。
當奴才久了的人,就算給他穿上黃袍,他也不像皇帝,廖明貴要他揹著搞東搞西或者附和劉紅軍,那還行,可是短時間內要指望他提槍上馬,與何保國他們面對面真刀真槍的幹,多少有點為難他了,心態和角色的轉變,是需要一個時間段的。
“好,好,我不用你們教我怎麼做事,你們還沒有那個資格,等哪天你們成了我的領到,你們再教育不遲。”劉紅軍鐵青著臉,一頭染黑的頭髮變得凌亂。
難道真有怒髮衝冠那麼一說,一個人發怒,真的會讓頭髮豎起來嗎,陳康傑看著劉紅軍那想發洩又發洩不出來的狼狽樣子,心裡面想的卻是這樣的疑問。
劉紅軍拿不出強有力的道理,乾脆就擺出自己的地位來,他的意思很明確,一是諷刺司徒闊和何保國,二是告誡他們,別太囂張,你們要弄明白誰才是一把手,你們這樣逼宮,是以下犯上。
還別說,劉紅軍要是扯別的,何保國與司徒闊可以找到很多攻擊的點,因為事情都不是絕對的,可以有兩面甚至多面性,你可以這樣說,我可以那樣說。
然而地位,那就是絕對的了,不管你願不願意看到,願不願意接受,但是你都不得不承認,這是所有遊戲規則的基礎,任何人想要打破這個遊戲規則,都只能被清除出去。
劉紅軍的話很無禮,甚至可以說站不住腳,但是有一定是何保國和司徒闊沒辦法辯駁的,就是他是一把手,可以說是他們兩個的領導,而接受領導,是政治邏輯的必然。
“算了,咱們別扯那些沒用的了,我剛才的正當防衛,相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這應該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們是不是可以回過頭來探究一下,這場交通事故了,真本來是很簡單的事情嘛,一場交通事故而已,是誰的責任就是誰的責任,如果真是我們的不對造成的,那我們該道歉就道歉,該賠償就賠償。”陳康傑見何保國和司徒闊都被劉紅軍無恥的用地位壓住,跳出來打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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