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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康傑來到何保國家,就只有趙月香一個人在,見到陳康傑,趙月香十分高興,點心水果不斷的往陳康傑面前送,然後又拉著陳康傑聊了二十來分鐘,他才到廚房裡面忙活豐盛的晚飯。
趙月香和馬芳琴一樣,做飯做菜都不是很喜歡用公費的家政人員,所以他們兩家的家政人員是相當輕鬆的,相當於經常有假期。
趙月香去廚房裡面忙,陳康傑就躺在沙發上看新聞,又過了半個多小時,《新聞聯播》差不多結尾了,何保國才回來。
“我還以為你沒來呢,看來動作挺迅速的嘛。”何保國沒有讓秘書跟著進來,進門後看到陳康傑,他一邊脫外套一邊微笑著說道。
“幹嘛召喚,我豈能不迅速。”陳康傑的回答看不出有多高興,語氣乾癟癟的。
“老何,你怎麼才回來啊,小杰都來半天了,你們先聊著,再有十來分鐘就可以吃飯了,小杰,你要是餓了,先吃個水果。”聽到何保國與陳康傑的對話,繫著圍裙的趙月香從廚房裡走出來。
“乾媽,我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不用管我的。”陳康傑笑著回應趙月香。
趙月香滿意的笑了笑,轉身又回廚房去了。
“今天怎麼感覺不對呢。”換上拖鞋的何保國撐著雙腿在陳康傑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哪裡感覺不對。”陳康傑的眼睛盯著電視機,嘴上輕輕問道。
“難道你沒有發現。”
“我發現什麼啊,我要發現了,還用得著問你嗎。”陳康傑扭頭瞅了何保國一眼,轉過頭去繼續看電視。
“你對你乾媽熱情似火,對我卻乾巴巴冷冰冰的,怎麼,我得罪你了。”
“沒有啊,你哪裡得罪我啊,沒有的事嘛,你是長輩,又是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會得罪我呢。”陳康傑轉過身來,迷茫的腦袋搖著說道。
然而熟悉陳康傑的何保國哪裡會那麼輕易被他給矇混過去,相處那麼多年了,陳康傑是第一次以這樣冰冷的語氣同他說話,就憑這點,他就知道其中內有隱情,而且陳康傑後面那一句,明顯和前面的話在意思上銜接不上,破綻明顯。
確實破綻明顯,陳康傑後一句話,典型的就是暗諷,就是意有所指,他就算來了,可是面對著何保國,陳康傑還是免不了有那麼一點點被“告密”的芥蒂。
“小子,我看你是話裡有話啊,是大老爺們兒就不能得罪人啊,這是什麼胡扯邏輯,說吧,我老人家哪裡得罪了你,大膽說,如果真是我錯了,我道歉就是了,說吧。”何保國大手一揮,很有氣度是說道。
“我都說沒有嘛,都沒有得罪,我說什麼。”陳康傑並沒有一鼓動就將心裡的話實話實說。
何保國越是大氣,陳康傑就反而會覺得自己說了的話會顯得自己太小氣,並且,他還有一層顧慮,就是擔心說了會影響到互相之間的感情,這本來只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可是一旦自己太過斤斤計較了,反過來也會影響到對方,兩家之間現在的親密關係得來不易,絕對不能因為一點小事就受到干擾。
“你小子不老實,還說我是大老爺們呢,我看啊,你就不那麼大老爺們兒了,咱們之間應該有什麼說什麼,藏著掖著就是見外。”何保國微笑著以激將的口氣說道。
何保國並不會因為陳康傑有什麼樣的表現就計較的採取相對應的表現,不僅僅因為他是長輩,主要還在於陳康傑不是一般的晚輩,而且他只是陳康傑的乾爹,如果是陳啟剛的話,倒還可以說些重話,或者也鬧鬧脾氣,何保國不行,他對陳康傑能採取的就是愛護和包容,不管他做了什麼,他的角色都讓他只有這麼一個選擇。
“好,那我就……”被何保國如此一激,陳康傑忍不住就要實話實說了。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出來,趙月香就將他們爺倆打斷。
“吃飯了,吃飯了,聊什麼呢,有什麼要聊的,等吃了飯再說,小杰應該餓了……”趙月香的反應簡直就和一個真正的母親沒有什麼區別,處處將對陳康傑的關愛放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