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用我給你們介紹你們就已經認識了,呵呵,請坐吧,咱們坐下聊。”馬修德自己在那把木椅子上坐下來,將兩個沙發讓給陳康傑和喬嚴學。
馬修德這樣說,陳康傑也不好再當著他的面與喬嚴學聊下去,儘管他對喬嚴學的帶來很好奇,兩人握了一下手後就分開坐了下來。
“真是一個頭疼的問題,你們一個懂法語,一個懂我們的波斯語,我到底該用什麼語言和你們交流好呢。”等陳康傑和喬嚴學坐下來,馬修德就撓頭的自嘲說道。
說是那麼說,可也許是覺得陳康傑不具有官方身份,所以馬修德使用的還是波斯語,喬嚴學是聽懂了,可陳康傑還懵懵懂懂呢。
在我國與中亞接壤的一些邊境地區,由於民族的關係,波斯語也有些人使用,喬嚴學既然是來自西北軍區,那麼他會波斯語就不足為奇,國內也不可能派一個不懂當地語言的人過來和人家打啞謎。
“還是說法語吧,我曾經在坎孛堞過渡時期聯合國權力機構工作過,會一些法語。”喬嚴學看了一眼陳康傑之後,對馬修德說道,為了讓陳康傑明白他說的什麼,喬嚴學直接使用法語。
坎孛堞是一個屬於法語國家組織的與中華國接壤的東南亞國家,這個國家雖然有自己的當地語言,但是歷史上由於有半個多世紀的時間是法國的保護國,因此有一部分精英階層還是說法語的,就算今天,當地甚至都還有法文報刊發行,而且,法語又是聯合國秘書處的兩大工作語言之一,在歐盟,非盟,國際法庭和奧林匹克運動等國際組織上都是官方語言之一,那麼喬嚴學既然在坎孛堞過渡時期聯合國權力機構工作過,會說法語,也就不足為奇了,甚至可能就因為他掌握這門外語,國家才會把他派過去,而且應該是軍事人員的身份,在坎孛堞,應該也是我國首次向境外派出成建制的維和部隊,有這樣的參與,那麼有軍事人員派駐過渡時期聯合國權力機構就是正常的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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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嚴學的法語也談不上標準,甚至比上過法國中學的馬修德還要生硬一些,但還是能聽得懂。
“呵呵,那就好,看來我們找到了一個共同點,不太容易啊。”馬修德笑道。
陳康傑就有點尷尬了,一直以來,語言就是陳康傑的強項,但是今天,他總算切身體會到了人無完人這句話,再強大的人都有他的弱點,以往,在語言上都是陳康傑遷就別人,沒想到,現在變成了別人遷就他,要不然的話,別人說什麼他根本就不太明白,這讓一直很驕傲的陳康傑想不難得的尷尬一下都不行。
“慚愧啊,謝謝你們能夠遷就我。”陳康傑微紅著臉說道。
“不存在的,三個人在一起協商,自然是要達成一致才行的嘛,要不然,各自為政,就會磕磕絆絆。”馬修德年紀最大,而且又是一方領袖,說起話來就有那麼一點點老持沉重。
道理很簡單,可是陳康傑總覺得馬修德那是話中有話,他不是說聊天,而是用了一個“協商”的詞,這就正式了許多,難道是馬修德的法語真的被他遺忘得一塌糊塗亂用詞彙了嗎,陳康傑表示有些懷疑。
“是的,是的。”由於把不準馬修德的意思,陳康傑就只有附和的點點頭。
“對了,ong,剛才你們在和馬修德將軍的衛兵爭什麼呢。”喬嚴學不願意接那個茬,就轉移話題說道。
“也沒有什麼事,就是我的幾個人要出去走走,可是將軍的手下們不讓他們出去,所以他們就想來問清楚,是什麼原因,因為語言不通,就沒有問明白。”說到結尾的時候,陳康傑轉頭看向馬修德,意思是想聽聽他的解釋。
“這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著想,這裡雖然屬於交戰的後方,不過敵人也會時常滲透進來,而且,空襲也時有發生,再加上他們不會說當地語言,要是出門去與當地民眾發生了點什麼矛盾衝突,就有可能釀成衝突,另外,也是更加重要的,是為了保密和安全的需要,如果讓敵人的偵查人員知道你們已經來到了法扎巴德,而且是住在這裡,敵人就極可能會調整戰鬥方法,這對我們大家來說都是不利的。”馬修德似乎已經胸有成竹,只見他沉著冷靜的解釋道。
咋一聽,馬修德的話很有道理,可是仔細再琢磨,就覺得好像又不是那麼回事,比如說空襲,真要是空襲來了,那在院子裡和在院子外面有什麼區別,炮彈是從空中落下來,又不是平射,再說和當地人鬧矛盾,這不是完全沒可能,可是怎麼說他們一出去就會和當地人鬧矛盾呢,他們又不是惡霸或者傻子,再說天都黑了,街道上哪裡還有多少閒逛的人啊,至於說保密和安全,就更有些不著調了,他們來的時候可是坐著汽車來的,當時看到的當地人可不在少數,這能保什麼密啊。
明白陳康傑是明白了,但是他不能直言不諱就去反駁馬修德。
陳康傑不反駁,卻不代表喬嚴學也一樣。
“將軍,他們是客人,不是犯人或者俘虜,我想基本的自由還是應該有的吧,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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