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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陳康傑他們缺乏戒備,主要是他們剛剛翻過埡口,就被盯上了,人家在他們還沒到就已經埋伏在這裡等待他們上鉤了。
也是陳康傑他們人數不多以及這些人提前被打了招呼,要不然的話,人家一陣毫無徵兆的密集開火和衝鋒,陳康傑他們這幾十號人就很難剩下多少。
“你們是中華國人。”互相打量了一陣,對方的隊伍裡走出一箇中年人來,他掃了一輪後,目光落在陳康傑的身上問道。
這個中年人年紀大約在四十多歲,陳康傑有這樣的判斷,主要是透過他的眼睛,誠然,也只能透過眼睛,他們所有人從頭到腳都是被包裹住的,僅有眼睛在外面,那雙眼睛不大,甚至有些細長,顏色比較深,眼角還能看到挺深的魚尾紋,這是一個閱歷豐富,戰鬥經驗也很足的老戰士,飽經風霜,他的眼珠子雖然是盯著陳康傑,但是陳康傑總感覺他也在不停的打量自己身邊的鄭竣以及其他人。
經過賈里爾翻譯和教授之後的陳康傑肯定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得到了陳康傑的回答之後,這人大手一揮,其他人都將槍口壓低,指著地面,而不對準陳康傑他們了。
“我叫納吉布拉,是駐守那奧的指揮官,我奉命在此接你們,你們能自行下山嗎,需不需要幫助。”
“不需要,我們能行。”就算他們疲憊不堪,但是陳康傑還是如此答道,這是一個性格使然,也不想被這些“外國人”瞧不起。
陳康傑他們不需要,人家也樂於清閒,變得更加壯大的多的隊伍就這樣浩浩蕩蕩的朝著那奧開去。
等到了那奧,陳康傑發現這座小鎮真的不大,就只有一條街道,不過卻挺寬的,十四五米的樣子,兩輛坦克並排一點問題都沒有,也許是環境的因素,兩邊的房屋都不高,大多是低矮的平方,最高的也僅有兩層,也許是出於防禦的需要,這些樓房都是用寬大的條石砌成,牆體很厚,如果使用普通炮彈,一發可能還打不透。
街道上的行人並不多,來來往往的大多是扛著槍的戰士,見到陳康傑他們被簇擁著進入鎮子,人們在紛紛閃向兩邊的同時,都投來好奇的目光。
這群人大多數衣著怪異,看起來也像是部隊上混的,他們被擠在中間,看起來像是俘虜,但是他們的武器又沒有被沒收,依然各自拿在手中,真是有點搞不明白。
在鎮子的中間西面有一個很大的院子,門口還有士兵站崗把手,院子的四周還修建得有瞭望塔和炮樓,陳康傑他們就是被帶到這裡才停下來。
進入院子,納吉布拉讓人將陳康傑他們帶到兩間寬大的屋子裡休息,屋子裡面的牆角燒得火爐,很溫暖,只是屋子裡沒有足夠的床鋪,很多人都只能席地而坐。
“你們只能將就一下,我們這裡條件艱苦,這是手下兄弟們騰出來的。”納吉布拉陪著陳康傑進入了一個房間後摘下臉上的布說道。
“有個安歇之地,就已經很好了,多謝你。”考慮到陳康傑可能會和納吉布拉對話,因此賈里爾是被抬在身邊的,也只有這樣,陳康傑才能和納吉布拉進行對話。
對於這裡的條件,是不太好,可是陳康傑看得出來,就是這樣的,要想找更好的環境,幾乎不可能,剛才在路上,他就發現街道上只有幾個店鋪,並且人跡不多。
“納吉布拉先生,我想請你幫個忙。”既然人家客氣,那陳康傑就隨意,而且他要納吉布拉幫的忙,也容不得他客氣。
“你說,昨天夜裡,我接到的電話是要對你們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最好是儘快把你們送下去,在朱爾姆有人接你們。”納吉布拉沉穩的說道。
“我們可能現在沒有那麼快下山,你剛才看到了,我們有不少人受了傷,必須要接受治療才行,恐怕,我們得在這裡打攪幾天,修養一下,才能出發下山,我不知道這裡有沒有醫生,有的話,請你安排一下,他們需要馬上救治。”陳康傑直言不諱的說道。
“我們有兩名軍醫,醫術嘛……真不太高,你看……”
“是醫生就行,起碼要穩住他們的情況啊,拜託你了。”這裡不是什麼大城市,陳康傑哪裡還會講究那麼多,何況現在是他求人,而不是人家求他。
陳康傑他們在那奧總共呆了五天,那兩名軍醫,雖說水平不咋地,起碼人家也是有過不少經驗的,治療起來,也還像那麼回事,更重要的是,那奧這裡儲存得有相應的藥物,經過幾天的安心休養和治療,陳康傑他們沒有受傷的都全部獲得的恢復,受傷的人也有了不小的好轉,就拿賈里爾來說,這傢伙起碼在別人的攙扶下,已經可以緩慢的散步了。
這五天,陳康傑左腹部的傷基本癒合,開始癢癢的長出新肉,不過陳康傑也沒有吃了睡睡了吃的養傷,他這幾天,閒下來就拉著賈里爾學習當地的語言,之前考慮到有賈里爾可以用,陳康傑就沒有注意這方面的提高,等賈里爾受了傷,說句話都吭吭哧哧,陳康傑才覺得,技藝還是自己掌握在身上比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