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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g,快上車吧,上車了我們就離開,再不走,這裡就被堵死了。<”看到陳康傑發呆,拉夫曼省長輕輕的碰了他一下提醒道。
對於拉夫曼的提醒,陳康傑就如同沒有聽到一樣,什麼回應都沒有。
陳康傑現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車後面的人群中,他在尋找那個冒一眼又消失不見的面孔,真是奇了怪了,這個人不但臉上變成了笑容,而且,也是一閃而沒,想找卻怎麼都找不到了。
陳康傑的眼神是很敏銳的,可是奈何現場的人實在太多,人擠人,人挨人,人頭攢動,密密麻麻,陳康傑也就是不經意的眨了個眼,那人愣是就找不著了,也許是躲起來了,也許是被擠到人後面去了,也許……難不成是錯覺。
找不到這個人,陳康傑就覺得心裡有些玄,總感覺沒有踏實感,不是說陳康傑認識這個人,他們之前從未謀面過,而是陳康傑覺得這人很蹊蹺,反正啊,他就是心裡沒底,就是預感著要發生點什麼。
“傑少,拉夫曼省長建議你快點上車呢。”陳康傑沒有搭理拉夫曼,熊自強覺得有些不妥,不禮貌,於是又輕聲的提醒了一句。
“我又看到那個人了,就在人群中,剛才眼睛跳,現在心裡有些慌,該不會……發生什麼事吧。”陳康傑站立不動,雙眼凝視著人群,對於拉夫曼的提議他還是沒有回應,反而是帶有些自言自語。
“傑少,你是擔心哪方面。”熊自強問道。
“我也不知道。”陳康傑迷離的答道。
陳康傑的確不知道,他就是預感不好,而預感這個東西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有些玄乎,但是每個人似乎又都有,區別就是有些人的預感比較準,有些人的預感經常不兌現而已,有些人把這個稱呼為第六感,主要就是透過心裡的不穩定表現出來。
陳康傑這一不清楚,就讓熊自強有些為難了,他的首要工作就是負責陳康傑的安全,而現在最安全的做法就是馬上蹬車離開這個魚龍混雜之地,可陳康傑看起來又沒有要上車的意思,他就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做。
不過愣了一下,熊自強就找到的一項該做的工作。
“龐輝,你去,檢查一下車輛,其他人加強戒備。”
龐輝就站在陳康傑的正前方,他一離開,董明就挪了挪身子,將他空缺出來的縫隙給堵上,陳康傑的保鏢雖然是十幾個,但是作為接觸時間最長,又是本國人的熊自強,龐輝和董明始終距離他最近,最關鍵的位置一定是他們在遮擋,譚軍和王偉通常情況下都會負責陳康傑的後方或者側面,在他們幾個之間出現的空檔就會又薩米多夫,阿廖沙,巴斯耶夫和洛夫斯基四個來彌補,這四個人與陳康傑的認識相處也有十年了,多次經歷考驗,至於約翰吉米和皮拉德等幾人,他們負責就主要是一些外圍工作,以及陳康傑要是前往美國的話,他們的工作就會重一些,這不是陳康傑對他們不信任,而是那些事情也需要有人做,再加上他們加入這個團隊時間最短,自然而然就要靠外一些了,這是正常的心理反應導致的行為佈置,基本上每個人都會把自己最信任的人放在自己的身邊或者放在最關鍵最重要的職務上,這是人之常情,中西方皆然。
陳康傑不上車,其他人也就只能陪同一起等著,畢竟他才是核心,才是最尊貴的客人,就算是拉夫曼省長,也不可能自己就單獨丟下陳康傑上車離開,他最多就是對陳康傑將他漠視有些不滿和腹誹罷了,而那些觀眾就是另一番想法了。
他們都以為陳康傑沒有馬上離開是因為捨不得他們,是因為被他們的熱情和激情所感動,要不怎麼他的眼神那麼迷離和深情,要不他怎麼來到車的旁邊就不動了,要不他的表情怎麼會那麼嚴肅。
既然以為陳康傑是因為他的火熱激情才沒有馬上離開,有了這樣的錯誤判斷,那所表現出來的情感自然就不會是失落和失望,一個個扯開嗓子後的更加歡騰了,張牙舞爪的雙手更加有勁了,站了半天的雙腳也不再疲軟,彈性更好,跳得更高了。
龐輝拉開車門仔細的每個角落掃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開車的是一個約翰吉米的下屬,看到龐輝一副認真的模樣,他還有些不高興,覺得自己的不被信任是一種侮辱,從頭到尾他都沒有離開這輛車,現在居然有人要來檢查車輛的狀況,換成誰都會有些想法,只是這個時候他也不能撂挑子不幹,再加上陳康傑對待他們確實不錯,他才心裡不滿也忍耐下來。
查完車裡,龐輝又開啟後備箱查車後,結果一如既往,空空如也,什麼狀況都沒有。
龐輝別看平時吊兒郎當的,其實幹起事情來,也是一絲不苟的認真,既然熊自強讓他檢查車輛,他當然就要做到一絲一毫不放過。
從倒車後視鏡看到龐輝跪下去,還要檢查車輛的車底,開車的海豹不幹了,他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