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高副廳長和這位副秘書長是您的嫡系?”陳康傑好奇的問道。
“簡副秘書長是專門對口我的,至於那位副廳長,其實你也認識,以前在六支的時候,他就是公安局局長。”何保國雖然沒有承認嫡系兩個字,但是他的解釋也與之差不多了。
對口服務的副秘書長,那是絕對要信任的,如果不信任,就會換人,這是毋庸置疑的,沒有誰會在自己身邊安放一個三心二意的人。至於高俊仁,十多年前的下屬了,這種人是絕對的嫡系,要不然,他也不會從一個正科級的區公安局局長十一二年間就上升為副廳級的公安廳副廳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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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是高俊仁,的確認識,沒想到他都已經是副廳級了,真的變化挺大啊。”陳康傑由衷嘆道。
“這些變化還不是與你有關,要說變化大,誰有你父親的變化大,十年,只用了十年時間,他就由我的下級變成我的上級了,歲月滄桑啊!”何保國感慨道。
當然,何保國的這種感慨並不是嫉妒的意思,兩家的這種關係,他嫉妒誰也不會嫉妒陳啟剛。只是這麼些年的變化,讓他的心裡有些不太平靜。
“乾爹,你是覺得自己懷才不遇呢,還是幽憤疾俗啊?”陳康傑調侃道。
“我哪種都不是,我的能力,能把現在的工作做好就阿彌陀佛了,人嘛,要學會知足。”何保國幽然說道。
“乾爹,你現在的職位和年齡歧視都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我相信你再蟄伏一陣子,一定會鯤鵬展翅的。你的成績是有目共睹的,我相信群眾看得到,上面也看得到。”陳康傑安慰道。
陳康傑這麼說,可以是安慰,但是又不僅僅是安慰那麼簡單。這種話,他是不會亂說的,在他的心裡面一直隱隱存在著一個缺口,他相信,只要機會合適,把這個缺口一旦堵上,何保國的機會就來了。
至於那個機會何時到來,陳康傑現在也說不好,畢竟在他的記憶中,劉紅軍是差不多幹滿了一屆之後,才東窗事發下馬的。陳康傑當然希望能夠將這個時間提前,這樣既能給省內群眾一個不走彎路的機會,也能給何保國寬裕的時間。只是這種事不太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難度那是相當的大。
當天晚上,陳康傑是住在何保國家裡,第二天一大早,吃了趙月香準備的豐盛早餐,才與何保國一同出門。
不出何保國所料,董明書和王偉當天夜裡十二點多就回到了省城。在他們兩人“投降”之後,當地警察出於洩憤,還想為難一下他們倆,可是在把他們兩個帶回到縣公安局後,上面的電話就打來了,都還沒來得及問清楚什麼狀況,就只能釋放他們兩個。更大的麻煩是,那輛被他們砸得面目不堪的車輛,還得由他們負責修理賠償。
現在的馬書記已經不再意氣風發了,而是變成的驚弓之鳥。沒有堵住陳康傑和庹佩兮這兩位記者,馬書記雖然緊張和擔憂,但是這還沒有讓他產生害怕。
真正讓馬書記驚恐和害怕的是,派出去執行任務的公安民警,不但沒有堵住人,也沒有拿回錄影資料,在堵截的過程中,還發生了兩次衝突,其中一次,對方不但將警車撞開逃離,而且上了高速公路後,還能把他們堵在外面。
馬書記怎麼分析都不覺得他們兩人像是記者,普通的記者就算是供職於國家電視臺,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能力和強悍的作風。並且,他們一開始只是兩個人,怎麼一下子冒出那麼多人來,這簡直太奇怪了。
難受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己這邊還沒查出個所以然,省公安廳和省政府辦公廳那邊的電話就打來了,二話不說,也不解釋,就兩個字,放人,而且還是無條件的放人。
馬書記其實是不想放人的,要是把人放了,自己就一點籌碼都沒有了。可是不放人行嗎?明顯不行。正主沒堵住,留下來的也只能是小蝦米,用處不會特別大。而且,要是自己不放人,省公安廳和省政府的調查組也許很快就蒞臨了。一個麻煩都還沒處理好,怎麼也不能招惹更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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