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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康傑是八號早上回到學校的。
此次出行,陳康傑得到了兩個大的收穫,一個是找到了kd脈門,班達齊的事情變得柳暗花明又一村,相信在政府的直接出面下,情勢會往好的方面發展。
另一件是陳康傑完全融入到了鄧敏和範雪熙的同盟之中。
你們不是形成統一的聯盟嗎?那我也不將你們的聯盟瓦解,直接讓自己成為你們聯盟的一份子,本人都已經主動融合進去了,還用的著怕你們的聯合手段嗎?
那天夜裡,鄧敏沒有回學校,而是與陳康傑一道住進了公園邊上的莫愁酒店。
相比起河邊的車震來說,在公園裡雖然缺少了一絲刺激和興奮,但是舒適感卻強多了。初次經歷人道的鄧敏有些緊張和懼怕,但是她又壓不住自己的情感,甚至他還有幾分期待。
兩人到了酒店客房沒多久,天空中就淅淅瀝瀝的下起了江南特有的秋雨。滴滴答答的清脆雨聲就像一首輕緩的協奏曲,給兩人的水融輕鬆伴奏。也許是這雨滴轉移了一部分鄧敏的注意力,或許是雨聲能夠增加興奮點。總而言之,那一夜,兩人一直纏綿到深夜才沉沉睡去,甚至於第二次完全放開胸懷的鄧敏表現得比陳康傑還要豪情,多少有點讓陳康傑意外,同時也激起了陳康傑的雄心壯志。
這次深入的交流,解決了陳康傑情感上的一個大問題,同時也讓鄧敏放下了心靈上深沉的包袱。一整個晚上,枕著陳康傑手臂的鄧敏將陳康傑摟得很緊,似乎生怕稍微放鬆一些會將他失去似的。而撫摸著鄧敏潔白柔滑的胴體,陳康傑也是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
兩個與他原本是很普通同學關係的美少女,現在一轉眼之間都成了他的女人,雖然有些邪惡,可是作為男人來說,還是充斥著抹不去的成就感。更加重要的是,這兩個人互相知道對方,互相瞭解對方,互相包容對方。這就給陳康傑減輕了不少的麻煩和壓力。要不然的話,魚和熊掌,讓他放棄哪一邊對他來說都是難以作出的取捨。
不過有得必有失,解決了一個麻煩,相應的,對陳康傑也催生出了另一個煩惱。那就是他該怎麼讓林玲知道,又該怎麼讓他們知道林玲的存在。這可是很撓頭的,弄不好,一樣會出大麻煩。
哎,暫時不管這些,有時候再英明的人也需要做一下鴕鳥。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這不是逃避,用陳康傑自我安慰的想法來說,這是等待一個更好的契機。等待,並不都是消極,有時候也可以看做是面向積極的另一種表現。
剛一踏進宿舍,陳康傑就得到一個不太好的訊息,陳俊東被打了。
躺在床上的陳俊東鼻青臉腫,嘴角說話都會扯著疼。
“這是怎麼回事?才幾天不見,你就搞成這樣,好還沒有破相,要不然你就慘了。”陳康傑看陳俊東只是皮外傷,也就放下心來,甚至還開起了玩笑。
“陳文,你就別幸災樂禍了,他是今天才好點,前天晚上回來,眼睛都睜不開,眼角就像掛了個滷雞蛋,我和陳文傑都被嚇住了。”戈子浩說道。
“更不值得的是,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打的,我讓他報警,他卻不,真的是不白之冤,太划不來。怎麼著也要還回去才是。”坐在一邊的陳文傑憤憤不平。
“嗯?俊東,怎麼回事?幹嘛不報警?難道你不希望把打人者找出來讓他受到懲罰?”陳康傑臉色變得嚴肅,他也疑惑起來,陳俊東的反應有點不合常理。
“報警有什麼用,當時黑黢黢的,什麼也看不見,打完就一鬨而散了,就算報警也不可能找得到兇手。”陳俊東刻意不看陳康傑,悲觀的說道。
雖然陳俊東刻意不看陳康傑,可是陳康傑是何等樣人,陳俊東不專業的躲閃豈能騙得了他?這傢伙說話的時候,目光黯淡,表情陰沉,尤其是他的手,不斷將被套捏成皺褶,捻了又捻,這說明他的內心是掙扎和起伏波動的。
“狗屁,你丫的不去報警怎麼知道抓不到兇手?我真的沒辦法理解你,幹嘛要那麼懦弱?就算抓不到兇手,你去報警又能損失什麼?少一兩肉還是多一個包?靠,想起來我都憋屈。”急公好義的陳文傑一點不平靜,就像被打的人是他似的。
“被打的是我,你憋屈個啥?我就是不願意去報警,我就是懦弱,怎麼了?不需要你多管閒事。”陳俊東就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也跟著急起來。只不過他才激動幾句,就扯到了受傷處,齜牙咧嘴的連呼好幾口寒氣。
“多管閒事?你他孃的不識好人心,老子替你不值你還反咬我一口。算我瞎了眼,你的事和我有關係,以後有啥也別告訴我,呸,愛死不死……”陳文傑一腳將面前的凳子踹開,唰的站了起來。
“別激動,別激動。”戈子浩生怕陳文傑會有進一步的過激舉動,連忙站起來將他抱住,“你就少說一句吧,他願意不了了之就不了了之吧,咱們一個宿舍的夥計,幹嘛吹鼻子瞪眼?坐下,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