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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進入五月下旬,天氣已經漸漸熱起來了,不過還好,伸出大山深處的築城似乎有一個巨大的天然空調幫襯著,與長江上的幾大火爐比起來,算是比較涼爽的了。
這兩年,隨著省內交通的改善以及城市建設改造的推進,每到夏季,到省內來旅遊的遊客越來越多,剛開始只是周邊相鄰省份的那些遊客,漸漸的範圍已經波及到了全國,甚至每年的入境遊客也成兩位數的增長。
在築城街頭以及六水盤的旅遊景點,都內隨處看到許多揹著旅行包的老外。
……
“陳文呢,陳文在哪裡。”
這天中午,陳康傑正在洗手間裡面洗頭,就聽到寢室有人推門進來,接著就是咋咋呼呼的聲音。
從聲音的聲線以及清脆程度上來推斷,陳康傑知道這個咋呼的人就是譚健。
“譚健,呵呵,什麼事那麼開心啊,看你喜笑顏開的樣子,泡到哪個學妹了。”躺在床上溫習課本的戈子浩,將手上的書扔到一邊,笑著打趣道。
這也不怪戈子浩要打趣譚健,關鍵是這傢伙進門來口中咋呼還不算,整個臉上笑容燦爛,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了。
“你小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以為我是陳文傑啊,整天就圍著女孩子轉,哥們可不喜歡泡學妹,要泡就泡學姐。”譚健嬉笑著大大咧咧的說道。
門背後的陳文傑真的是躺著都中槍。
“誒,誒,誒……”陳文傑翻身爬起來,抗議道,“我說,這他媽有我什麼事啊,我礙著你還是防著你了,不敲門就闖進來就算了,還把損人的話說到我頭上,豈有此理。”
譚健與陳康傑他們宿舍的人都是很熟悉的了,對陳文傑的粗魯抗議也不以為意,滿臉堆笑的一屁股坐在陳文傑的床上,“怎麼,火氣那麼大,憋得慌,那自己打手槍啊,哈哈哈。”
“去,去,去……我用得著打手槍,你丫的欠揍是吧。”陳文傑穿個大褲衩,被譚健擠兌得滿臉通紅,一巴掌推在譚健的臂膀上,差點將他推倒。
“哈哈哈……”
一旁“看戲”的戈子浩和陳俊東都被逗得開懷大笑。
“譚健,你不會每天晚上都躲在被子裡打手槍吧,我告訴你,那玩意別太勤,傷身,呵呵,實在受不了就找個學姐去竹林賓館吧,你不是喜歡泡學姐嘛。”斜靠在被子上的陳俊東笑著拿譚健揶揄道,譚健屬於“外來戶”,作為同一個宿舍的兄弟,陳俊東怎麼也要站在“統一戰線”上,當然了,時不時的也會發生內訌。
竹林賓館是校門口不遠處新開的一家類似商務賓館的酒店,四層樓,四十八個房間,每個房間也就二十多三十來個平方,裡面的裝修談不上豪華,但是相當整潔,設施也比較完善,入住的起步價是每晚八十元,分為單間和標間兩種,開業之後生意相當不錯,尤其是到週末,晚一點去直接就沒有房間了,客人主要就是工商大學的學生,尤其以情侶為主。
這些商人也真的是精明,知道處於青春轉型期的學子們有這方面的需求,就順勢而為了。
生意場上,發現需求就等於是發現商機。
“陳俊東,你小子就是壞啊,腦子裡那麼多彎彎繞,老實交代,你是不是經常與段憶卿去竹林賓館,我們很單純,你丫的可別把我們都腐蝕了。”譚健從陳文傑的床上站起來,衝著陳俊東吆喝道。
“你別胡說八道……”陳俊東急得也從床上竄了起來,臉色甚是尷尬,青一陣紅一陣,“我才不會那麼幹呢,我們的關係是純友誼。”
陳俊東與段憶卿的關係的確是近了很多,不過說情侶吧不是情侶,說是好朋友吧又有那麼一點曖昧,這可能與陳俊東對段憶卿的尊重有關,或者說陳俊東還沒有做好相關的準備。
在陳俊東的心裡,段憶卿純潔如玉的女孩子,不是等閒女子可以比擬,因此譚健如此“糟踐”段憶卿,他很不服,也很氣惱,只是礙於大家都是好朋友,開玩笑屬於家常便飯,所以才只是有激動的表現,沒有惡語相加。
“你就吹吧你,純友誼,哥們,你哄三歲小孩子呢,這年頭,男女之間有純友誼嗎,照我說,你還是趕緊把她拿下吧,那麼漂亮的女孩子,你要不捷足先登,那就是別人的了。”果然內訌了,陳文傑一邊扣腳丫子,一邊以大哥的口吻訓誡道。
“和你們這些人說不清,你們根本不懂,滿腦子都是齷齪思想。”陳俊東瞪了陳文傑一眼,惡狠狠說道。
你丫的是站哪邊的,老子幫你,你怎麼還吃裡扒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