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俊東怔怔的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半響之後,陳俊東才嘆了一口氣,“誒,陳文怎麼還不回來,今天可是學生會主席的角逐時間。”
“他,呵呵,他什麼時候假期提前回來過,那傢伙……過一個週末,都要星期一才能見到人呢。”陳文傑笑著回應道,語氣中帶有一些佩服和羨慕。
“放心吧,這麼大的事他不會錯過的,以往都是週一才到校,這會兒,可能已經從親戚家出來了,在回校的路上了吧。”戈子浩篤定的說道。
以往陳康傑週末和假期都不會在學校裡面,不是去何保國家就是到辦公室去處理公務,通常都是假期後的第二天早上才會來學校,當然了,不管是在哪裡,對室友的藉口都是去親戚家了,正是有這樣的“慣性”,戈子浩才會有此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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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我們搞彙報演出,他都沒有捧場,等他回來,要敲詐他一頓才行。”沉吟瞬間,戈子浩想到了自己的話劇“處女秀”,又對陳康傑有想法。
如果依著陳康傑自己的安排,現在他應該到黔州了,十幾個小時,勉強夠他在上課之前回到學校。
可是由於發生了大使館的被炸事件,此次此刻的確在回程的路上,然而他的專機還沒有進入國內的領空。
表面看起來,社會上一切平靜,國內媒體對駐南大使館被炸事件隻字未提,實際上,現在首都的決策層已經完全忙碌炸開了。
事件發生之後,剛剛安頓好傷員的救治工作,邵誼就藉助南國的通訊渠道向國內做了詳細彙報。
當得知這個訊息,衛中華的第一直覺是震驚,第二感受就是後悔,他後悔沒有認真思考陳康傑的忠告,雖然他沒有說出來,可是他覺得,這算是自己的一個失誤。
當然了,後悔完了就是憤怒,對於一個大國領袖來說,發生如此嚴重的事件,就是赤.裸裸的欺侮,這個甩在臉上的耳光太響亮了,建國之後,雖然我們的道路一直舉步維艱,可是還沒有被人如此明目張膽的欺凌過,奇恥大辱啊。
內心中無論多麼的暴怒難消,作為共和國一號首長,卻不得不認真理性的對待這個事件,一個弄不好,整個國家就會被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當然,要是事件不能處理好,對於衛中華以及這一屆領導集體來說,在聲譽和威信上也會帶來沉重的打擊,歷史將會給他們記下失敗的一筆。
這關係到國家主權,關係到民族尊嚴,關係到國家的世界地位,是來不得半點馬虎的,並且這是事情是一定包不住的,就在中央還在激憤中開會研究對策和處理辦法的時候,美國新聞裡面已經主動提到了這個事情。
之所以國內新聞還在保持緘默,是因為高層還沒有統一意見,必須要等到高層開會確定了統一的處理意見之後,媒體機構才好落實宣傳的口徑和方向。
在很多人看來,這種事情似乎沒有什麼好研究的,人家都已經打上門來了,何必還遮遮掩掩。
實際不然,這裡面要考慮的問題多了,怎麼面對全國民意,與西方的關係怎麼處理,我們的底線是什麼,應對策略是什麼,如何安撫死傷人員以及家屬,等等,都是要確定調子的。
隨著社會的不斷開放以及經濟的不斷取得新成就,國民對我們自身的認識存在著兩種極端,一種是沾沾自喜,驕傲自大,覺得我們已經取得了前所未有的輝煌成就,各方面事業今非昔比,再加上國外居心叵測的吹捧,這些人會認為我們已經是響噹噹的大國了,就算比起美國來,也差距不太大,另一種極端是依然自卑,覺得我們是取得了一些成績,可是各個方面與西方發達國家還是有十分巨大的差距,這些人倒是要稍微“有見識”一點點,曉得去算各種平均數,曉得橫向對比,不管怎麼比,都覺得我們還遠遠不如人。
老百姓當中存在的這兩種極端認識,自然而然的會反應到高層,或者說高層裡面本身也存在著這麼兩種認識。
對國情截然相反的兩種判斷,必然會使得大家在對這件事情的處理意見上看法向左,激進的人認為,應該採取強硬的措施,甚至不惜與美國發生一場衝突,怎麼著也要保住大國顏面和民族尊嚴,保守的人覺得應該要息事寧人,國力相差太大,我們打不過人家,何況人家都說了是誤炸,那麼就好好處理一下善後就行了。
按照國際上的說法,這就是鷹派與鴿派的衝突,似乎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會存在鷹派與鴿派,只不過在我們國家,一直以來不太承認罷了,就像對黑社會,我們從來不承認我們有黑社會組織,最多也就是“涉黑”團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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