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二位大人找我,這……我有些受寵若驚啊。”陳康傑故意拖延話語的時間,讓他自己有更多一點時間盤算他們找自己到底所為何事。
“嚴肅點,我們今天要找你說的話是很鄭重的。”何保國對陳康傑的吊兒郎當嗔了一句,這是當著譚長國的面,他需要表露出來的一種姿態,陳康傑不管多有影響力,說起來是他何保國的晚輩,因此他在自己家裡有權利說這樣的話。
“好吧,我嚴肅點,是因為什麼事情需要二位領導共同找我。”陳康傑將自己的玩世不恭收了起來,看了看何保國,瞧了瞧譚長國說道。
“譚書記,還是你來吧。”何保國向譚長國延了延手。
譚長國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清茶,慢慢的將茶杯放下之後,沉穩的轉向陳康傑肅然說道:“小杰,今天我們找你,主要是為了你入黨的事情。”
“就為了那事,我不是在學校裡面寫了入黨申請書了嘛,怎麼還是這事啊。”陳康傑有點沒搞明白,詫異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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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關萌宇找過之後,就不斷的有人給陳康傑做思想工作,為了那事,陳啟剛還打了兩個長途電話過來,在拗不過的情況下,陳康傑答應入黨,也答應在學生會里面競選一個職位,所以他才在上個星期寫了一份入黨申請書交給了系黨委,哪曉得今天又冒出這種事情來。
“學校的入黨是學校的,那做不得數,你還需要另外寫一份入黨申請書。”譚長國悠然說道。
“為什麼。”陳康傑直接發問。
“你在學校裡面寫的入黨申請書是以哪個名義。”這次何保國發話了。
“陳文啊,我在學校裡面叫陳文,當然要用那個名字……哦,我明白了。”陳康傑多麼聰明的人啊,自己提到這裡他就反應過來了,“你們是覺得那個不算數。”
“在學校裡面是算數的,只是在現實中做不得數,因為真實的你是陳康傑,所以,你還得以陳康傑的名義另外寫一份申請書,我和保國同志做你的入黨介紹人。”譚長國說道。
“什麼,您二位做我的入黨介紹人,我沒聽錯吧。”陳康傑是真的有些訝異了。
如果是在戰爭年代,有這種級別的人做入黨介紹人,那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畢竟沒有取得政權,幹部與群眾的關係還比較近,可是今天很不一樣了,很難聽到哪個人入黨是一位正部級和一位副部級同時做介紹的,如果要說出去,絕對有相當多的人不信,看起來是不太可能,然而它就是在陳康傑的身上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你沒有聽錯,要不我幹嘛在這裡等你,由於你的身份有些特殊,所以也只有我和你乾爹出馬了,要不然就不好保密。”譚長國解釋道。
“我沒搞懂,怎麼要我用真實身份再次入黨,這不都一樣的嘛,反正申請書都是我寫的。”陳康傑顯得有點點不太情願,上次他之所以那麼爽快的寫下入黨申請書,不得不說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使用“陳文”這個名字。
“既然你上次都寫了,多寫一次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入黨是一件莊重嚴肅的事情,這不是兒戲,對於我們來說,我們是堅定當的信仰的,即便社會上有很多人不相信那種信仰,但是我們有很多人依然在堅持著,所以我希望你能夠認真對待,用你自己的本真身份真正的加入進來。”譚長國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道。
“可是我在一定的時間內,並不想外界知道我入了黨,這不是源自於我的偏見,而是我希望一個自由的身份能夠方便我做很多事情。”陳康傑為難的說道。
陳康傑的想法是很實際的,如果他只是一般的國內明星,那都不算什麼,可是他不是,他是享譽世界的超級名人,如果別人知道了他入黨,尤其是在西方社會,對他的聲譽絕對會是不小的打擊,甚至會有許多人估計拿著點來挑事,攻擊他,汙衊他,西方社會原本存在的偏見會把他的個人所作所為與很多政治觀點畫上等號,這對他個人以及對黨都是不利的。
“這點我們已經考慮到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是我們兩個當介紹人,剛才我說過了,我們來辦這件事,就是為了保密,你放心,在一個時期內,這都是一個機密事件,國內只有極少數的高層知曉。”譚長國斬釘截鐵的說道。
陳康傑沒有馬上答應,而是埋頭沉默。
見陳康傑半響沒有說話,譚長國又說話了,“怎麼,你信不過我,難道還信不過你乾爹嗎,迫於組織規定,親屬不能作為入黨介紹人,要不然的話,坐在這裡的不是我和你乾爹,極可能會是我和你的父親。”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陳康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他只能在何保國家將自己在學校裡面寫過的入黨申請書又默寫了一遍,然後何保國與譚長國當場簽下他們的意見,最後這份陳康傑的手寫檔案由譚長國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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