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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康傑剛拉開門,迎面看到的就是他那三個室友的雙眼,木呆呆的一動不動,並且距離近得差點都碰頭了,嚇了陳康傑一跳。
“你們……你們這是幹嘛。”
“陳文,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陳文傑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我,我,我怎麼了。”陳康傑被質問得有點心虛。
“陳文,我也覺得你不夠意思。”戈子浩面無表情的又說了一句。
“我說,我到底哪裡不夠意思了啊,有什麼說出來嘛。”陳康傑有點點急躁了,這也是心虛的急躁。
“陳文,你能夠搞到邀請卡。”這回是陳俊東徑直了當發問。
“你們……偷聽我講電話。”
三人沒有就這個失禮的問題回答陳康傑,而是依舊雙眼直不溜丟的盯著他。
三人不接茬,這讓陳康傑想把被動變主動的計謀泡湯了,只見陳康傑右手的食指撥弄了兩下太陽穴的位置,冷麵對的一分鐘,陳康傑敗下陣來。
“坐下說吧,坐下說”,陳康傑將幾個哥們推了推,然後自己先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來。
三人也真夠可愛的,各自將自己的板凳搬到陳康傑的面前,就像學生和老師一樣,筆直的端坐在他的前面。
“你們別這樣盯著我好不好,柔和點,我,我還構不成犯罪嘛,這到底幹啥啊。”陳康傑渾身不自在。
“你明明有辦法拿到邀請卡,可是你剛才,就在打電話之前,你給我們說你沒辦法,這……這是沒有構成犯罪,可是,這對純真的兄弟情誼是個打擊啊。”最想要陳康傑幫忙的陳文傑搖頭晃腦的說道,讓人覺得他有些痛心疾首。
“哎,我……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是那樣的人嗎。”陳康傑無力的辯解道。
“以前不是,現在是。”戈子浩軟軟的應了一句。
“那是我十幾年的朋友、哥們兒,他是為他女朋友找到我,我能不答應嗎,我也是不得已才答應的呀。”
“陳文,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感情能用時間長短衡量嗎,你的意思不會是說我們還不是你朋友吧,難道我們陌生。”一向理解支援陳康傑的陳俊東也反駁陳康傑。
“行,行,行,哥幾個,要我怎麼做吧,算我錯了,給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好嗎,我希望為時未晚。”陳康傑真的哭笑不得了,乾脆作揖求饒,免得越描越糟。
“這態度還算不錯。”陳文傑沉著臉評了一句,隨即喜笑顏開,“陳文,也給我弄兩張邀請卡吧,我已經答應那兩位朋友了,啊,幫忙,就兩張。”
“哎,好吧,算我拿你們沒辦法”,陳康傑艱難的點點頭答道。
“我也要兩張。”戈子浩迅速的探出了雙手。
“也給我搞兩張吧。”陳俊東也是不甘落後。
“我說,他是已經答應別人了,你們不是沒有答應嘛,怎麼也要啊,老大們,你們以為那是電影票啊,花錢隨便買一大把”。
“我們是沒有答應,可是我們現在可以答應啊,你總得一碗水端平不是,不能厚此薄彼。”戈子浩“厚顏無恥”的說道。
“陳文,少兩張是要,多兩張也是要,你看……你就……”陳俊東倒是委婉,不過意思也差不到哪裡去。
“這哪裡是兩張啊,你們三個一開口就是六張,我那兩個同學還有兩張,這就是八張了…….”陳康傑抓耳撓腮,“得,誰叫我攤上了呢,每人兩張,我花錢買去。”
幾張邀請卡對陳康傑來說不是什麼問題,只不過他不能讓這幾個傢伙覺得他辦這事很容易,否則他就容易露餡,就不像平凡人。
“但是我話得說在前頭,這事誰也別往外傳,別給我再招惹麻煩,否則,可別怪兄弟翻臉不認人,真出那種情況,不但票沒有,我還要絕交。”保險起見,陳康傑不得不認真嚴肅的叮囑。
“放心,放心,誰敢外傳,誰敢外傳,這就是偷著樂的事情,我們三人不是那種不長眼的人。”目的達到,陳文傑又變得仗義起來。
“得得得,你丫的就別演戲了,說,剛才偷聽我講電話是誰的主意。”陳康傑自己的過失他解決了,也該搞搞“清算”了。
“沒有誰出主意啊,大家是同時自發的,默契而已。”陳文傑笑著退了一步說道。
“真的沒有人出主意。”陳康傑有點不相信。
“真的沒有人出主意,都沒有倡議。”陳俊東點點頭。
“那是誰帶的頭,這個總有吧,難道你們三個腦袋同時伸過去。”陳康傑轉換問問題的角度,他定要找出一個人來整治一番。
“這個……我想想,好像是戈子浩第一個。”陳俊東回憶著說。
“就是耗子,他是最先偷聽的,我們是跟他。”陳文傑馬上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