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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明明,,,,,。”。
“明明個鳥啊,走吧,你都只有六十塊了,難道還賭個球啊。”,陳康傑一把揪住譚健的後領,將他提起來。
在別人嘲諷的笑意中,譚健拿著人家退給他的六十塊錢依依不捨的離開座位。
“輸贏乃賭家常事,別灰心了,不過照你這種賭法”,陳康傑搖了搖頭,“想贏錢,幾乎是痴人說夢,牌都看不清楚”。
“我是,,,,,,哎,那你怎麼樣,你難道贏了。”,出了401寢室,譚健沒有急著離開,都是倒靠在樓層通風視窗的牆壁上,掏出一支菸來自顧自點上。
“一分錢沒輸,一分錢沒贏”,陳康傑的回答很平淡。
譚健歪著頭,些許訝異的盯著陳康傑,“高手啊,一分錢不輸一分錢不贏,我靠,炸金花我還沒見到有人做算著到這點呢”。
“哪裡什麼高手,運氣而已,我極少玩,而且我又不偷雞,打了一百把,我只贏了一把”,陳康傑露出微笑說道。
譚健朝陳康傑豎起一個大拇指,然後放下,深吸了一口煙,獨自沉吟起來。
陳康傑與他怎麼說也是二世朋友了,很瞭解和清楚譚健的秉性,沉默了一會,出口問道,“你不會還想去賭吧。”。
“加上你借我的一千,我已經輸了兩千了,你說我能輕易放手嗎。”,譚健深吸一口,將菸頭的火心吸得明亮,撲哧撲哧的往後燃燒。
“可是你只有六十塊錢了啊,靠六十塊能搬回來,再則說了,明天週一,還得上學,你現在精神都不行,看牌都看錯,還怎麼玩啊。”,陳康傑蹙著眉頭說道。
“冷風一吹,我清醒了,我只有六十,不過,,,,,,你不是還有五百嘛”,譚健還真沒把陳康傑當外人,一點都不客氣。
說起來,重生前兩人能成好朋友,紐帶就是這個,兩人之間沒有虛的東西,有什麼就說什麼,不管什麼都直言不諱,甚至做到了有錢一起花,有飯一起吃,兩人曾經經歷過一碗泡麵兩個人吃,一支菸兩個人抽的友誼考驗。
“如果你要是都輸了,那我吃啥。”,陳康傑並不太希望譚健繼續去。
“那五百給我,這六十給你,如果輸了,餓也是餓我,你撐一個星期,我想辦法弄到錢了,再分給你”,譚健伸出手,將僅有的六十塊錢遞給陳康傑,毅然決然的說道。
“六十塊夠我們吃一個星期,你當我是什麼人,難道有我吃的,還餓著你啊,五百塊我可以給你,但是你都昏頭昏腦了,剛才我提醒你你都不知道”,陳康傑拗不過,只能喟然嘆道。
“果然是好兄弟,走一起去,不行就你幫我看牌,我告訴你,要是不將本錢贏回來,我回去都睡不著”,譚健頓時喜上眉梢,摟著陳康傑親熱的說道。
“那好,我們回去再玩幾把,不過說好,我幫你看牌”。
“別說看牌,你直接幫我打都沒問題”,能回去繼續來,譚健倒是什麼都答應,好說話得很。
為了讓譚健回宿舍能睡個好覺,陳康傑不得不陪他又走回去,而且,還得想辦法幫他將本錢贏回來才行。
再次敲門進到那間宿舍,發現不少人都還在笑談剛才譚健的愚蠢自殺之舉。
“喲,又回來了啊,還想搬本。”,有人笑著對譚健說。
“輸那麼多,不搬本怎麼行”,譚健厚著臉皮說道,全然沒有看到別人的偷笑表情。
“你還有錢。”,有人問。
譚健拿出陳康傑給的五百塊錢在手裡晃,“這點錢打兩把總算夠的吧。”。
“挪一挪,給他讓各位,只要有錢,我們就要給人家搬本的機會”,立馬就有人招呼道。
很快,譚健就加入了進去,而且,陳康傑發現剛才和他在陽臺上玩的那幾個也過來了,三人圍觀,兩人加了進去,這樣,譚健他們現在就變成了十三個人上場,一般是很難遇到那麼多人一起炸金花的,不過這種混戰場面,往往要麼贏得多,要麼輸得多。
可能是剛才的烏龍讓譚健揹負心理壓力,或者是因為這是陳康傑“最後”的錢,他這回上場變得謹慎多了,沒有每一把都悶,四把中有兩把是提牌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