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李嶽不但不氣,還笑著鼓起掌來,“有氣質,有氣質就好,這樣玩起來才有意識意思嘛,哦,對了”,數著李嶽將手伸進褲兜裡,掏出一塊手錶,“喏,這是你的手錶,還給你,拿著它,下次請人吃飯,沒錢了還能當一下”,將手錶丟在陳俊東面前後,李嶽轉過身,“各位同學,看看這個人,大男子漢,情人節請女生吃飯,居然沒錢付賬,要用手錶抵押,你們說好不好笑,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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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陳俊東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恨李嶽的卑鄙與挑釁,可是又自我感覺羞愧難當,他拳頭捏得緊緊的,上下牙不住的擠壓,這種窘境他是第一次遇到,馬上就會失去理智了。
陳俊東轉過身,一腳踢開擋著的椅子,指著李嶽,身體顫抖得想罵都罵不出話來。
“哇,那麼兇,想打我啊,別忘記了,校規是不能在學校裡面打架的,否則,極可能開除哦”,李嶽完全漠視陳俊東,輕飄飄的丟下一句話後就想走。
“這位同學,要不我們再聊聊。”,陳康傑站起來,拍了拍陳俊東的肩膀,衝著李嶽說道。
他大學期間希望自己和光同塵,可以清靜的不再將自己聚焦在太多人的目光之下,可是這位李嶽太囂張,太目中無人,陳康傑都很難忍了。
“我和你們能有什麼好聊的。”,李嶽皺著眉停下腳步,轉過身。
“沒有聊的你剛才過來幹嘛,真的是吃飽撐的嗎,就聊聊你剛才在給你的朋友吹噓的事情吧,看你怎麼也算是高階大氣上檔次的人嘛”,陳康傑嬉笑著說道。
李嶽被陳康傑連譏帶捧,都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樂。
“誰吹噓,我就是去過香港,我本來就是高階大氣上檔次的人”。
“呵呵,好,好,好,你沒吹噓,不過,你那姨夫不生氣嗎。”。
李嶽被陳康傑問得摸不著頭腦,有些糊塗,“他幹嘛要生氣。”。
“你剛才不是給你朋友吹噓,哦,不,描述,描述,你描述說你姨夫是老外,你去還花了兩千塊港幣給他買了一條條紋領結,難道你不知道條紋色的領結是不能隨便拿來送人的嗎,尤其是具有英國文化的人”,陳康傑將右手揣在褲兜裡,淡淡的說道。
“為什麼不能。”,旁邊鄰座的一個女孩子好奇的搶先問道。
“你旁邊就有一個外國留學生,你問問他”,陳康傑和善的伸出手對女孩子說道。
這位女孩子真的就問了不是他一桌的隔壁白人男孩,那男孩子站起來,連比帶劃,用生硬無比的漢語說道:“那是因為,過去舊軍團和舊學校的制服領帶就是那樣的顏色,不太利吉,有點像你們不太會送鍾給別人,反正是不好,只能自己買”。
這位老兄雖然將吉利說成了利吉,但是在座的學生基本上能明白他的意思。
“老外也有這種講究啊。”,女孩子恍然說道。
陳康傑衝她笑了笑,繼續開刷李嶽,“西方文化不懂就算了,可是你連祖宗文化也不懂,居然還丟人丟到香港去,你給你的朋友說,因為要趕飛機,可是你們前一天睡晚了,次日你和你母親只能披髮左衽從別墅臥房跑下樓,嘖嘖嘖,就怕人家不知道你姨夫家有別墅似得”。
“你,,,,,。”,李嶽此時也和剛才陳俊東一樣,氣得發抖。
“得,你就別問了,我告訴你吧,披髮左衽,說的是異族胡人,古代的華夏文明是不披髮的,衣服也是右衽,只有蠻荒之族和死去之人才會將衣服往左邊扣,你,,,,,,難道你是想指你不是我華夏兒女,那詞語用來形容你姨夫還差不多,反正他是老外嘛,《後漢書》和《論語》裡面都記載這個詞的意思了”,陳康傑一點不客氣的賣弄道。
李嶽大步走到陳康傑的跟前,指著他,喉嚨直打結。
“不會是想打我吧,我們是在討論學問哦,你剛才說了,打架是極可能被開除的”,陳康傑不為所動,還是那麼優哉遊哉,“剛才我還誇你高階大氣上檔次,嗯,有點讓我失望,本來想給你接‘狂拽酷炫吊炸天’或者‘低調奔放有內涵’的,不過我改了,我覺得用‘低端粗俗甩節操、土憋矯情無下限、裝模作樣綠茶婊’更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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