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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康傑此前在班上屬於默默無聞的那種,不愛出風頭,也沒怎麼出過風頭,唯一的一次,估計也就是軍訓時被教官叫出來單訓譚健,除此之外,他根本沒有任何出彩的作為。
但是今天,陳康傑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將這位老教授批得體無完膚。
陳康傑的高論同學們沒有辦法給予鼓掌慶賀,畢竟教授還在場呢,要給點面子,不過從他們異彩頻發的目光中,已經掩飾不住他們的讚賞和敬佩。
譚健此時也不再耷拉著腦袋,陳康傑剛說了一半,他就已經昂起了驕傲的頭顱,放佛他們兩人剛才真是在探討這個問題似得。
教授怎麼也沒有想到由學生真的在課堂上那麼不留情面的駁斥他,而且是駁斥了他的大多數論點,這在之前是沒有怎麼遇到過的,他很想反駁回去,可是有一點已經很明顯,陳康傑的話已經很有說服力了,他只能臉部憋漲成豬肝模樣,誰叫他之前把話說得那麼滿呢,現在真有學生願意來個思想碰撞了,他才曉得,原來思想碰撞沒有那麼容易,思想碰撞也會有人喜有人悲的。
其實這位教授說的想法是比較淺顯的,真的要想通一點不難,但是作為大一的新生,大家還是乖娃娃,那種遵循老師思路的慣性思維還沒有擺脫出來,所以除了陳康傑,大家並不是都捕捉到了教授的觀點居然那麼漏洞百出。
當然,現在陳康傑輕易的說了出來,同學們自然輕鬆的就明白了,很多問題就是這樣的,知道的容易,不知道的就覺得很難。
中午放學,陳康傑和譚健一起到食堂吃過午飯後,回到宿舍。
推門進去,就看到陳文傑,陳俊東和戈子浩正在激烈的討論著什麼。
“誒,陳文,你回來了”,陳俊東面向宿舍門,最先看到陳康傑,因此他推開陳文傑和戈子浩最先朝陳康傑打招呼。
“嗯,回來了,你們在討論什麼呢,聊得那麼起勁。”,陳康傑將揹包往自己的床上一扔,隨口問道。
“我們在聊今晚聚餐的事情,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戈子浩將陳康傑拉坐下來,解釋道。
陳康傑將自己的被子往床頭一推,身體倒下去,頭靠在被子上,還用雙手枕著,“聚餐,什麼聚餐。”。
“當然是聯誼寢室聚餐啊,楊倩他們又約我們寢室聚餐就在今天晚上,我們就討論這個”,陳文傑有些氣鼓,拉了一條凳子“啪”的放在寢室中央,一屁股坐下去,面帶不悅的說道。
陳康傑看了陳文傑一眼,“看你有些不高興,這個聚餐就聚餐嘛,何必搞得更誰有仇似得”。
“這才對嘛,陳俊東,聽到沒有,你看陳文都是這意見,你還推三阻四的,有什麼勁啊。”,陳文傑瞬間舒緩面容,將凳子拉近了陳康傑一些,指著陳俊東說道。
“這個,,,,,,我也不反對啊,可是,,,,,。”,陳俊東坐在自己的床上,甩甩手,擠眉弄眼很為難的說道。
“等會兒,等會兒,這都是怎麼了啊,我好像有點搞不清楚狀況”,陳康傑一咕嚕爬起來,眼神從三人身上掃過,疑惑的問道。
“哎呀,是這樣的,按照順序,這次該輪到陳俊東做東了,陳文傑建議還是去上次的酒樓,可是俊東有些不太願意”,戈子浩看了看陳文傑,瞧了瞧陳俊東,壓低聲音解釋道。
“我不是不願意請客,大家都是同學,都是室友,我怎麼會推脫呢,只是,,,,,。”,陳俊東辯解道。
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陳文傑給打斷了。
“不推脫就行了嘛,那就這麼定了”,陳文傑一拍大腿站了起來。
“可是那個酒樓真的太貴了,我請大家到校門口的餐廳也是可以的嘛,火鍋,炒菜都可以啊”,陳俊東略顯慫氣,底氣不足的說道。
“呵,上次我在哪裡花了兩千多,害我過了半個月的苦日子,現在輪到你了,就慫包了,就推卻了,哪裡有這樣的事情啊,陳文,你說,對不對。”,陳文傑譏諷道,最後還打算拉上陳康傑。
自從請了那頓飯之後,陳文傑幾乎被掏空了,他想辦法又給家人要了一些錢才勉強渡過九月份,不和女生一起的時候,他都是在食堂吃飯。
他們這一明打明的爭論,陳康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陳康傑沒有馬上回答陳文傑的話,而是轉向陳俊東,“俊東,你有困難。”。
“這不是困難不困難的事,而是,,,,,,我覺得去那裡有些浪費,我們還是學生,動則就花數千塊吃頓飯,有些不值當”,話是這麼說,但陳俊東的眼神和表情還是有些沒有底氣。
“戈子浩,你什麼意見。”,陳康傑又轉向戈子浩問道。
“我,,,,,,我覺得吧,,,,,,我覺得,,,,,。”,戈子浩吞吞吐吐了半響,也沒有明確是說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