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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他們的訓練都是複合型的,因此基本上沒有多大的軍種區別,最明顯的區別只有兩個方隊,一個是二十名直升機機組人員組成的“空軍方隊”和二十幾人組成的醫療方隊。
經過上次營救庹佩兮出現的損傷之後,鄭竣他們決定無論如何要在部隊裡增加一部分專業的醫療人員,在刻意的招攬之下,總算是從國內弄來了這些人,他們大多數同樣有從軍背景,其中一半都是外科專業,這是有著現實需要考量的,不管是訓練還是戰鬥,他們最容易受到的傷就是外傷。
這些可以算是技術軍種的人,和國內也是有所不同的,他們日常也會有射擊和格鬥訓練,因此即便遇到突發情況,他們同樣能拿起槍抵禦。
稍顯遺憾的就是這裡面缺少女兵,就使得這種部隊陽剛有餘,溫柔不足,顯得也有些單調,不過想想也容易明白,南海島礁上駐紮的那些共和國官兵,不都是男兵嘛。
當這些軍人正步邁過陳康傑的面前,目光徐徐從他的臉上劃過時,不少人都顯得驚疑,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鄭竣口中所說的指揮官竟是那麼的年輕,幸好陳康傑易容了,否則要是他們知道是大名鼎鼎的超級明星在指揮他們,估計下巴都得掉下來。
這支軍隊步履矯健有力,雄赳赳氣昂昂,站在旁邊的人從他們身上感受到與國內軍人最大的區別就是他們身上似乎有血的氣息,無論是舉手投足的姿態還是從他們堅毅果決的雙眸當中,陳康傑倏然想到一個人,《第一滴血》裡面的蘭博,他只要銳利的看你一眼,你就能感覺其目光像一把刀,鋒利而森寒。
這種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氣質不是刻意可以隨便表現出來的,只有見過血,只有平淡的面對過生死才會有的特質,500多人中,或許不是每個人都參加過戰鬥,也未必是每個人都殺過人,但是鄭竣用他嚴酷而且貼近實戰的方法做了彌補,何況,這種部隊中的軍官基本上都參加過實戰,而且每個人的手上起碼都磨滅過幾條生命,這要得益於他們與陳康傑共同在南亞的叢林與割據武裝激烈的戰鬥,那次為了救出庹佩兮,確實給了參加者一次很好的鍛鍊和提高機會。
在方隊受閱接近尾聲的時候,天空中轟鳴鳴的飛過來兩組直升機,每一組有五架,他們分別組成的是尖刀隊形,超低空飛過陳康傑的眼前,似乎距離頭頂也就十來米,觸手可及。
就在直升機飛過之後,接下來的就是吉普車和大卡車組成的“重灌佇列”,在沒有坦克,沒有裝甲車,沒有導彈的情況下,這些原本普通的東西也將就撐撐場面了。
雖然東西普通,但是開出來的效果並不差,除了卡車整齊劃一,一絲不苟之外,那些吉普車開到陳康傑的面前都會做一些特技表演,例如兩輪單邊前行,s形交叉,車上計程車兵還得在車門處做瞄準射擊,這種運動中的設計是很考驗技巧和訓練素養的。
觀看的陳康傑以及歐陽震華他們都忍不住給予鼓掌祝賀,看來他們平時沒少刻苦訓練,要不然不會有這麼出彩的效果,四車相交,卻一點碰撞和刮擦都沒有發生。
操演的閱兵式結束之後,接下來就是貼近實戰的演習了,為了讓他們有一個相對充足的準備時間,陳康傑給了他們半個小時。
在機場的休息室喝杯水,休息半個小時後,陳康傑他們在鄭竣的陪同下,搭上了一架直八海軍運輸直升機。
為了更直觀,更貼切的觀察,鄭竣安排了空中俯瞰,因為演戲都是在海面,海灘以及山地叢林進行,只有從空中,才能將演戲過程全部收入眼中,這也體現了鄭竣的自信。
伴隨著螺旋槳的巨大轟鳴聲,直升飛機起飛了。
“鄭大哥,有個事我想先問一下,你陪著我們,那你們的演習導演部誰在指揮。”,伴隨著直升機的升起,陳康傑靠近視窗大聲的問道。
“導演部,什麼導演部。”,鄭竣大聲的回應。
“演習不是都有導演部的嗎,指揮,評判,監督,劃定規則等等,國內的演習不是都這樣的嘛,你難道沒有參加過國內的演習。”,陳康傑很好奇。
“呵呵,我明白了,傑少,我們可沒有導演部,如果要說有的話,他們人人都是導演,人人都是評判和監督員,我們沒有設立紅方和藍方,只有敵對的兩方,取勝是終極目標和關鍵,只要能取勝,隨便怎麼樣都可以”,鄭竣自豪的解釋道。
“哈哈”,陳康傑笑著大拍手掌,“好,好,就該這樣,真正的戰場上,哪裡有那麼多規矩可將,為了勝利,誰不是不擇手段,國內的演習真沒意思,每次都是紅方獲勝,哪裡會有這等好事,這種早就安排好的結果簡直就是自欺欺人,演習,演戲還差不多,場上計程車兵都變成了戲子,誰都是按照規定好的套路在走,能練出戰鬥力才怪,和平時期,各個都說自己是精兵,但是如真有戰爭爆發,恐怕就只能在被俘虜後罵對方不守規矩,人家守規矩,怕不是瘋了差不多”,陳康傑激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