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對律師團丟擲了各種各樣的問題,有人問他們今天前來的目的,有人問陳康傑的身體狀況,有人問案件的進展,有人問他們對這件事的看法,還有人問什麼時候才會真相大白,總之這小短路他們接受的提問足有幾十個。
可惜大多數問題他們都不能回答,只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由情緒不太高的約翰.貝克代為說了兩句。
他說他並不相信陳康傑有罪,至於什麼時候真相大白,則要問聯邦調查局,那是他們負責查辦的案件,至於陳康傑的身體狀況,他則說要再進去見了才知道,其他問題他們就沒做任何回答了,作為代理律師,不管情緒高不高,約翰.貝克所站的立場都是不能有問題的。
到了洛杉磯聯邦大廈的大門口,記者們還想追進去,只是他們都被警察擋住了,只有律師們在出示證件後得以入內,這兩天,為了為序這裡的秩序,洛杉磯警方派了四輛警車和十幾名警察24小時不間斷的駐守在這裡。
這次與陳康傑的會見不是在查爾斯的辦公室裡面,查爾斯本人也沒有出面,或許是打擊報復,他們是在陳康傑被關押的一個拘留室見到他的,除了中間有鐵柵欄隔離之外,陳康傑手上的手銬竟然都還戴著。
按理說當事人會見律師,警方是不應該有人在現場的,但是今天陳康傑以及他的律師都沒有得到那樣的待遇,兩名探員將約翰.貝克和拉希爾帶到拘留室之後,就沒離開,一直守著他們,並且只可惡的給了他們五分鐘的見面時間。
根據程式,約翰.貝克詢問了陳康傑一些法律問題,例如讓他描述爆炸案發生的時候他所經歷的情況,以及fbi探員對他的審訊情況,這些都是堂而皇之的問題,就算有fbi在場也無所謂,況且約翰.貝克想到這次前來更關鍵的人物是拉希爾,而不是他。
約翰.貝克不管想不想,他都間接性的幫了拉希爾的大忙,就在他問陳康傑回答的時候,那兩名探員確確實實被他們將注意力吸引住了,完全不太關心她的存在,反倒讓她能夠在謹慎中從移動的角度對陳康傑拍攝了多張照片。
比起上次見面,陳康傑的境況看起來更糟糕了,幾天都沒能換過的衣服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品質,變得髒皺不堪,一向潔淨的面上冒出了黑乎乎的小胡茬,原本整齊劃一的髮型變得凌亂,面板顏色由於多天沒有見到陽光變得黃中泛白,只有他深邃的眼睛依然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陳康傑在他只有六平方的小號裡或坐或站,深思著回答約翰.貝克的常規問題,因為有兩位外人在,他的回答中規中矩,沒有誇張,也沒有過多的抱怨。
在回答了約翰.貝克四個問題後,兩位探員說時間到,要求他們兩位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陳康傑忽然雙手拉住隔離他的鐵條,莫名其妙的問了拉希爾一個問題。
“拉希爾小姐,你知道羅德尼.金這個人嗎。”。
“啊,哦,,,,,,好像聽過,,,,,。”,拉希爾愕然駐足,一時沒想明白陳康傑幹嘛問這個問題,而且她倏然間真沒想起來羅德尼.金是誰,只是出於本能的印象做了模糊的回答。
兩名探員由於急著要將約翰.貝克和拉希爾趕走,沒有太過注意陳康傑提出的問題。
拉希爾打算還想問清楚陳康傑幹嘛提到那麼一個人,可惜兩位fbi探員沒有給她這個時間,連推帶攘的將他們趕出了拘留室。
在返回來的車上,拉希爾一直在回味陳康傑最後臨別時突然提出的那個問題,她一直在想那個羅德尼.金到底是誰,可是怎麼也沒有想起來,但是她確定這個名字她確實聽到過。
一直等著他們的範文萱等人見到約翰.貝克和拉希爾之後,立馬問清楚了見面的詳細過程,對於陳康傑最後問的那個問題拉希爾也做了彙報,她包裡的相機也第一時間被拿出來去洗照片。
晚上回到酒店房間,拉希爾還一直放不下陳康傑追問她的那個問題,在查閱了一番資料後,她終於搞清楚了羅德尼.金是誰,只是她也被驚嚇的一晚上沒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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