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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難道你不覺得黨內應該團結一致,才能取得勝利嗎。”,勞倫斯撇著臉,不解的問道。
而陳康傑和歐陽震華則就那麼悠閒的看著這兩人對話,交流要達到一個好的境界,往往靠的並不是會說,而是會聽,只有懂得傾聽,才能從人家的發言中把握到對方的意思以及自己需要的意思。
更何況,從站在第三者的角度,陳康傑他們這樣更加能夠談清楚勞倫斯與傑弗裡.納什的虛實。
“不是,勞倫斯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自由黨當前很需要團結,這是必然的,但是,,,,,,團結也得有一定的基礎才行,或者說光明的基礎”,說到這裡,勞倫斯看納什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這不是在對映跟著以勞倫斯為黨首的自由黨沒有前途嘛,他情緒上沒有波動那才是怪事。
“勞倫斯先生,別誤會,我指的並不是那個意思,是因為我覺得科特先生可能有點不太適合領導我們自由黨在西澳洲的運作和進取,這並不是,,,,,。”,看到勞倫斯的表情不善,納什趕緊解釋道。
勞倫斯就當陳康傑和歐陽震華不存在一般,打斷納什的說話,“如果你說的是這件事情的影響的話,我看不必,一切都還沒有定論,他與日本方面也並未簽訂協議,根本不算什麼,何況這種商業上的合作,我們不應該簡單的做出私人的判斷,經濟行為,只要不能確定有貪腐行為,是很難說清楚的,輿論不能代替法律的作用”。
勞倫斯的這種想法很像中華國國記憶體在的普遍認同,特別是在官場,大家都覺得改革是要付出代價的,因此不少暗箱操作都是借用改革的名義在實施,這裡麵包括大量國有資產被變相的賤賣,從而使得很多小人物一轉身變成了很有形象力的企業家,實現了財富的爆炸性增長。
澳洲作為一個先進的發達國家是不太存在什麼改革的問題,但是他們依然要發展,尤其是在當前國際經濟形勢趨於複雜和不穩的情況下,而且,在大多數國家中,如果想在選舉上獲得勝利,有關經濟的發展議題都是不可避免的,不管黑貓還是白貓,只要能夠將經濟發展起來,只要能夠不斷改善民眾的生活水平,那就是好樣的,反之,則會帶來相當大的風險。
西方國家中,法制精神具有十分獨特的重要作用,因此,勞倫斯也在平衡法律的特殊地位。
西方國家很重視輿論的監督作用和影響力,但是,這僅僅是輔助性的,他們一般情況下不會因為輿論的偏向就不公平的否定或者肯定某個人和某件事,只是輿論倒是能夠很好的吸引司法的介入。
“勞倫斯先生,這只是一方面,坦率的說,這件事雖然不能斷定什麼,但是無疑會拖低我們的支援率,更重要的是,科特先生已經身患疾病,那樣的態勢已經使得他不再適合擔綱如此重要的角色”,情急之下,納什也顧不得許多,急切而通順的說出了自己掌握到的資訊。
“此話當真。”,勞倫斯的眉毛揚起來,雙眼睜大,看得出來這個情況他之前並不瞭解。
“千真萬確,要不然我也不會那麼遠從珀斯來到這裡”,傑弗裡.納什點點頭,篤定的說道。
這回變成勞倫斯不說話了,下人送飲品進來,他也沒有開口,只是用手勢示意將飲品分給陳康傑他們,他自己則站起來在窗前來回踱步,開動腦筋思考著。
勞倫斯的身材微胖,現在又沒有穿著西服,感覺肚腩高高的突起,再加上他走來走去的,陳康傑感覺有點點滑稽,很像一隻企鵝在散步。
陳康傑想笑又不能笑的樣子落在歐陽震華和傑弗裡.納什的眼裡,他們搞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事情使得他那麼高興,可是又不能問。
等勞倫斯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陳康傑難受的笑容掛在臉上,“陳先生,有什麼開心的事情嗎。”。
人家歐陽震華和傑弗裡.納什都是神情嚴肅,只有陳康傑感覺有些嬉皮笑臉,當然很容易吸引勞倫斯,他這才出言詢問。
陳康傑怎麼都沒有想到勞倫斯會突然這麼問他,他總不會告訴對方“我看你想起了胖企鵝”吧,陳康傑微微一窘,輕喝了一口咖啡,然後微笑著放鬆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開心的,只是我不太明白,怎麼你們會將一個地方的主導權交給某一個人呢,難道作為黨內的高層,就沒有干預和影響的能力嗎。”。
這個話是陳康傑臨時想出來的,並不是他真的搞不清楚裡面的關係,而是他想順道幫傑弗裡.納什一把。
在實行多黨制的民主政體中,某個黨內的上層對下層的影響力和管理能力並不是特別的大,因為整個黨內的最大政治任務就是選舉,只要能夠在選舉中勝出,就能夠獲得相應的影響力,正所謂以選舉論英雄,如果上面能夠在更高層的選舉中獲得勝利,那麼對下面就可以有一定的話語權,因為下面需要上面支援他們的選舉,需要大人物站臺和背書,如果反過來,那就是上面需要下面的勝利來給自己充門面,以增加自己的勝利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