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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不是落在你的手中了嘛,怎麼能說拍拍屁股就走呢。”,這個時候,陳康傑這傢伙還有心情開玩笑。
“拖出去,全部槍斃了”,對方狠狠的將眼鏡放在桌子上,陳康傑的話,顯然氣惱了對方。
“慢著,將軍,有什麼話好商量,這樣對你們沒好處”,鄭峻趕緊站出來阻止。
陳康傑站立著巋然不動,他並不是不怕死,而是他看準了對方不可能會真的槍斃他們,否則的話,也不會將他們二人請來單獨談。
此人正是北佤的首領素溫將軍,他此次親自前來,就像陳康傑猜想的那樣,並不是為了發洩而將他們槍殺了事,要是那樣的話,他根本不需要親自出面,下面的一個小嘍囉就可以完成。
“你們有商量的誠意嗎,有嗎。”,素溫反問道。
“將軍,俗話說得好,捉賊拿髒,捉姦在床,你怎麼認定那些事情是我們做的,證據何在,你總不能因為我們現在被你們抓了,就硬要安插罪名吧。”,陳康傑也不再開玩笑了,要是把人家惹急了,吃虧的還真是自己這些人。
“那不需要證據,在這個區域內,其他人沒有這樣的戰鬥力,我看他們都像受過專業訓練的職業軍人,大陸來的吧,除了你們還有誰可以做得出來。”,素溫眼光老辣,採用反推和排除,就將源頭追溯到了鄭峻他們身上。
事件發生之後,素溫為了搞清楚情況,詳細的瞭解了當時戰鬥的情況,敵人的突襲是隻打槍,不露頭,檢查站計程車兵根本看不到敵人的樣子,這完全和撣邦軍以及其他武裝的戰法大不同,他們沒有這樣的戰鬥素質,後來與撣邦軍的戰鬥證明了這點,他們那種草莽的打法導致兩邊都傷亡巨大。
再加上龍橋鎮和霍康城內的戰鬥,素溫推測出還有一夥人在中間起到牽引的作用,因為他和果敢那邊都沒有派人到撣邦軍內部去進行這樣的破壞活動,撣邦軍又不可能自己搞自己,那最後就只能是另一夥人發揮重要作用這種結果了。
現在逮到陳康傑他們,一對比,素溫就猜到非他們莫屬了。
“你這是強詞奪理嘛,一個女人,因為長了兩個大咪咪,就說她對別人性騷擾,一個男人,因為長了雞雞,就說他有強姦罪,有著能力和條件也不能就說明幹過這個事情啊”,說別人強詞奪理,實際上陳康傑自己才是。
“既然不是你們乾的,那麼你們就只是一群帶著武器的土匪,我走了,索倫,這裡交給你了”,素溫站起來就要離開。
“好的,將軍,我會用對付土匪的辦法對付他們”,晚上對鄭峻吐口水的索倫挺直身,行了個軍禮答道。
“鄭大哥,他們是怎麼對付土匪的。”,陳康傑小聲問鄭峻。
“槍斃”,鄭峻的回答夠簡單。
“不是吧,我靠,將軍,回來,回來,別走,,,,算你狠,是,是,是我們乾的,行了吧。”,陳康傑雖然相信素溫此來不是為了發洩報復,可是他真要走了,這個索倫還真有可能會那麼幹,那樣的話,就虧大發了。
“小子,你當我這裡很好玩嗎,你以為你們是大陸來的,我就不敢幹掉你們嗎,我告訴你,每年這裡都要死不少人,二三十個,不在話下”,素溫停住腳步,冷峻的盯著陳康傑說道。
素溫是有忌諱,可是他說的也是事實。
他忌諱的就是如果這些人是大陸軍方派來執行公務的,那就要有所保留,明面上,大陸軍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軍人進入到了別的國家,可是並不表示他們不會暗地裡報復,北佤與彩雲省是相連著的,如果大陸軍方採取行動的話,那麼有太多可以操作的空間,這對他素溫是大為不利的。
從事實上講,他也可以採取全部處決的方式,只要他做得天衣無縫就行,逼急了,泥菩薩都有脾氣,何況他縱橫江湖幾十年的素溫將軍。
“好了,你就別再說這個話了,我已經真的被你嚇到了,有什麼話,咱們開門見山的說吧”,陳康傑說道。
素溫覺得陳康傑說話真的不同於常人,他有點沒搞懂陳康傑的身份,站著愣了一下,這才些許不情願的回到座位上。
“你是誰,你什麼身份。”,現在素溫對陳康傑發生了興趣。
剛才他與鄭峻談,鄭峻要求請陳康傑一起來,素溫就有些疑惑,陳康傑說了幾句話之後,他的興趣很濃。
“這個還真不能說,就是個普通人,我想這對你來說不是最重要的,咱們就說說,要怎麼樣我們才能離開吧”,陳康傑不客氣,自己走到木窗下坐在一把椅子上,這樣就兩邊都有人坐著,也都有人站著了。
“不能說,你越不能說,我越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