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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女,你還好吧。”,陳康傑笑嘻嘻的衝難受的庹佩兮問道。
如此緊張的時刻,死亡一觸即發,也虧他還能如此好興致,陳康傑第一次見到庹佩兮,有點點情緒異常,另外呢,他也是想緩解一下大家的情緒,免得擦槍走火。
“你誰啊,誰是你侄女啊,佔本小姐便宜”,庹佩兮性格真的談不上溫柔,自己都那樣了,口氣還如此的衝。
“小丫頭還目無尊長,看我後面怎麼收拾你,你爺爺,也就是我師父沒向你提起我嗎。”。
“哦,,,,你就是那個爺爺誇你智慧過人,神勇無敵的小屁孩。”,再好的話,從庹佩兮嘴裡說出來,都是那麼的不中聽。
陳康傑被庹佩兮說得都有點不好意思,智慧過人就智慧過人,神勇無敵就神勇無敵,幹嘛要加個小屁孩呢。
這也不怪庹佩兮,陳康傑與庹志寒分開的時候,那是好幾年前,那時候的陳康傑在庹志寒的眼裡,這就是個小孩,庹志寒給庹佩兮說的也盡是那之前的事情,這就使得庹佩兮的印象裡陳康傑一直是個小屁孩。
“現在我懶得和你扯,你這丫頭這樣可真是該打,丞陽先生,讓你的手下放人吧,那樣對大家都好”,陳康傑不想再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和庹佩兮鬥嘴了,自己很難佔到便宜,還是做正事要緊。
“你放了我,我們自然會放了那女孩子,我們可是井水不犯河水”,丞陽挺直了胸膛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想同歸於盡。”,陳康傑反問。
“將我們司令放了,不然我殺了她”,雜果一把手槍頂在庹佩兮的腦袋瓜上。
庹佩兮第一次遭受如此強大的死亡威脅,與陳康傑鬥嘴的高傲全然不在,要說她不害怕,那是假的,只不過她也沒有表現得那麼慫,起碼靠自己站立還是沒問題的。
“丞陽先生,別忘記了我剛才說的話,她要是出了什麼意外,那第二個被射穿腦袋的,可就是你了,這樣的利弊權衡,你還用得著猶豫和苦撐嗎,,陳康傑看了雜果一眼,轉頭向丞陽說道。
“你不用威脅我,要是沒有我點頭,你們根本走不出去”,看著周圍那麼多兄弟,作為老大的丞陽,怎麼著也要保持一定的風範才行。
“是嗎,你真的覺得能檔得住我們,你以為我們十來個人就來救人,我們有那麼天真嗎,要不要試試看。”,對方玩心理戰,陳康傑也玩心理戰。
陳康傑那麼一說,丞陽還真的犯嘀咕了,自己是有兩百人圍住十個人,可是要是他們外面還有人,或者還有外部勢力,那自己不單單個人安全危險,勢力政權也危險。
陳康傑與丞陽對視了三十秒,從陳康傑盛起的氣勢和堅定的眼神中,丞陽敗下陣來。
“雜果,放了那女孩”。
“司令,要是我們放了這女孩子,他們不放你怎麼辦。”,雜果沒有因為丞陽一句話就乖乖就範。
這個時候,丞陽想到了陳康傑說的“取而代之”那句話,他當年就是對自己的老大落井下石,接收了他的勢力,才發展成今天這個樣子,自己能那麼起家,那雜果就不能嗎。
不過丞陽畢竟是丞陽,他並沒有因為雜果的話兒暴怒,他得沉穩,只有在冷靜中,才能做出明智的選擇和保全自己。
“沒有關係,他們不是那樣的人,你們都把槍口放下,不用那麼大驚小怪,他們只是來接個朋友而已”,丞陽對雜果說了一句之後,又對周圍的那些手下下命令道。
那些手下看了看雜果,又看了看丞陽,不情不願的都將槍口壓低,對著地上。
這是一個很微妙的舉動,雜果不管他怎麼想,他自己不敢光明正大的對丞陽下手,要做也是借刀殺人,借用陳康傑他們的手來達到目的,對丞陽來說,只要其他人還在聽自己的,控制住他們的舉動,那雜果就不敢輕舉妄動。
而陳康傑呢,在威脅丞陽的同時,又發揮他的作用,讓他自己去對付自己人,很多話,由他說,就比陳康傑他們說的效果要好得多。
雜果見那麼多人都調低了槍口,他也心虛了,只不過他並沒有真的馬上就放庹佩兮。
“你們將司令放到中間,我也將這丫頭放到中間,咱們公平交換”,雜果說道。
“你當我們傻啊,在這裡交換,在這裡交換了,那我們還出得去嗎,丞陽先生,你說是吧。”,鄭峻小聲翻譯了雜果的話之後,陳康傑看看周圍的那些士兵後說道。
一旦丞陽脫離自己的威脅,在這麼一個封閉的空間裡,那麼毫無疑問,從人數上和地理上,陳康傑他們都毫無勝算,只能束手就縛。
“那你說應該怎麼樣。”,丞陽斜著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