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壯這會正爬在地坎下,帶著兄弟們用突擊步槍和衝鋒槍與敵人對射,剛才那邊要剛出動的兩挺機槍被他們用火箭筒給幹掉了,可是對方人實在是多,軍營的門口已經堆了50來具屍體了,在人數上依然具有優勢。
“楊大壯,剛才幹嘛開槍。”,靠攏到楊大壯身邊的鄭峻見面就問。
“是你們裡面開的槍啊,你們開槍了我才讓人幹掉那兩個崗哨,後面才發生了激戰”,楊大壯反而納悶。
事實上確實是宅院裡先開的槍,鄭峻他們在進入宅院主樓做剿滅清洗的時候,看得見的都被他們幹了,可是廁所他們並沒去,而恰恰有一個黑狼的保鏢在南面的茅廁裡解手,等他出來,發現地上很多剛才還好好的兄弟都帶血倒在地上,他馬上警覺起來,掏出槍先放了一槍報信,聽到槍響,大壯和竇愛平立刻幹掉了那兩個放哨的,驚動了對面的軍營,戰鬥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打起來了,那個從廁所出來放槍預警的倒黴蛋被派去清理南面迴廊的小組給擊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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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有沒有傷亡。”,鄭峻關心的問道。
“只有兩個兄弟掛了點彩,只要他們不出重機槍,就沒事,那些傢伙平時估計不訓練,槍法太臭”,楊大壯表現很輕鬆。
“我們向南撤,目標是霍康,你和愛平帶人交叉掩護殿後,別和敵人戀戰,我們的目標可不是消滅他們”。
“是”。
“我們走”,譚軍和王偉護著陳康傑從地坎的後面退下去,鄭峻和熊自強他們舉槍在外圍。
那邊也許是發現這些人有後退的跡象,又要發起一輪衝鋒,結果被龐輝和楊大壯兩人帶人一陣掃射,丟下十來具屍體之後,又給打回去了,在撤退之前,楊大壯親自朝軍營裡發射了一顆火箭彈,將整個軍營弄成一片火海。
東南亞的這些建築真的很容易起火,磚石結構的房屋很少,大多都是木房,許多民居屋頂就是茅草的,一點火星就容易引燃。
在向南退了六七公里之後,所有人才集合在一條小河邊。
“你們辛苦了”,看著一個個灰頭土臉的樣子,陳康傑一陣感動,其中有三個人在手臂上紮了繃帶,有一個胸前受了點傷。
“傑少,小事,以前我們訓練,也經常會掛彩的”,剛才就在楊大壯身邊用突擊步槍猛打的一個兄弟拍著自己受傷的手臂沒事人一樣說道。
陳康傑對他點點頭,然後走向那個胸口受傷的兄弟:“沒大礙吧。”。
“還能行,我們都是打運動戰,他們的子彈很難打到我們,我這是在房頂上被木板的尖給掛的”。
“你們的功勞我記下了,回去咱們再算,謝謝了”,陳康傑拍拍對方的肩膀。
“我告訴你們,你們都他媽的給老子放機靈點,要是將小命丟在他們手中,那不是光榮,是恥辱,我們大多數都是共和國第一精銳出來的,打陸戰,我們沒怕過誰,但是,誰要是被這些雜牌軍給撂倒在這裡,那不好意思,老子可不會替你收屍,所以最好都給老子走回去”,作為領頭的,鄭峻不得不發表點什麼。
不管是鄭峻還是其他人,實際上都沒有把這些草根武裝放在眼裡,實力不在一個檔次,他們可都是經受多年嚴苛訓練的,而這些草根武裝,連走個操也許都還走不齊呢,他們怎麼會放在眼裡。
“是,是”,一個個舉起手來朝鄭峻敬禮,他們曾經是軍人,這樣的話聽起來不但不會反感,還會覺得舒服。
唯獨沒舉手敬禮的只有陳康傑和黑狼,那傢伙是暈了,且是敵人,陳康傑呢,首先他不是軍人,其次,這樣敬禮有點下級回應上級的意思,陳康傑他可不是鄭峻的下屬。
“傑少,出發吧,後面隨時可能追來”,禮畢後,鄭峻才以請示的口吻說道。
“我們就這麼一路向南嗎。”,陳康傑敲著自己的腦袋問。
“我們不是去霍康嗎,去霍康就得向南啊”,鄭峻覺得陳康傑問得新鮮。
“撣邦軍再差也有兩千人吧,我知道你們厲害,可是你們能幹得過2000人嗎。”,陳康傑兩眼看著鄭峻。
“傑少,你的意思是,,,。”。
“很簡單,我們這麼一路向南的話,敵人知道我們是往霍康方向,那麼這70多公里的路上一定會有很多阻擊,後面也會跟來,我們是兩面受敵,即便我們真的趕到了霍康,想必那邊的兩千多軍人已經嚴陣以待,丞陽也絕對會大大增加他的護衛力量,這些軍閥可並不是不怕死,那我們,,,就危險了”,陳康傑在眾人的面前踱步說道。
陳康傑能說出這段話來,讓鄭峻大感意外,這已經讓他覺得陳康傑具有某種軍事才能,並不會什麼都聽他的指揮,而是有自己的思考和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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