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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藝停下了腳步,看著陳康傑,陳康傑說出的那一大段話讓他感覺有些意外。
“你不生氣。”。
“我幹嘛要生氣,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陳康傑跟著停下腳步說了一句,然後兩人又往前走。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石藝細細的默唸著陳康傑說的這句話。
“對了,當初你的兩張紙條我沒回,姚一雲威脅我還想不想在這個班混了,她是什麼人啊,不會是我們學校的洪興十三妹吧。”,陳康傑想起自己被威脅的那張紙條,向石藝詢問道。
“什麼洪興十三妹啊。”。
石藝這一問,陳康傑發現自己說錯話了,這個時候《古惑仔》還沒開拍,‘洪興十三妹’還沒隨著電影傳到內地,陳康傑趕緊改口,“就是她是不是我們學校的大姐大的意思”。
“呵呵,她可不是什麼大姐大,只是人比較活潑,有時候脾氣也會暴躁,膽子大,不過對朋友很好的”,石藝被陳康傑的話逗笑起來。
陳康傑能夠看到,她笑起來臉上旋起兩個小酒窩,蠻好看的。
“她應該打過架吧。”,這是陳康傑的直覺判斷。
“打過,和男生女生都打過,再加上他哥哥是玩江湖的,所以一般在學校裡面沒人敢惹她”。
“怪不得竟然威脅我,呵呵,我第一次遇到呢”,陳康傑搖搖頭笑道。
“你別和她生氣,她其實真的很好的,她打架,大多數時候都是為我們這些朋友出頭,反而極少為自己打架”,石藝為自己的好朋友辯解道。
“我明白你為何會左右為難了,我只是那麼問問而已,我要真的生氣,就不會來了”,陳康傑平靜的說道。
陳康傑暗想,這個姚一雲好真有點洪興十三妹的脾氣,肯為朋友出頭,和男生打架都敢,蠻有意思的一個女生。
“謝謝你”,石藝感激的說了一句。
這個時候,石藝對陳康傑的認識大大加深,相當於是被戲弄了,卻一點不生氣,還給自己提出建議,她發現陳康傑並不像她剛才評價的那樣是個單純的小男生,而是一個心胸開闊,聰明智慧,又帥又有氣質的男人。
“不客氣,我們回去吧,以後還是少玩一點,多放點時間在學習上”,這時候他們已經漫步繞了操場兩圈,又來到了入口處,陳康傑建議道。
這個時候,石藝其實還想和陳康傑再走走,再聊聊,她覺得和陳康傑聊天很輕鬆,想多瞭解瞭解他,但是陳康傑已經說出來了,出於女孩子的矜持,石藝沒有理由反對。
“好吧,我明白”,石藝輕輕的回答,然後轉過頭,“我們回去了吧,下雨溼漉漉的”。
“你們兩個那麼聊得來,應該多走走才對啊”,姚一雲顯然很有當媒婆的潛質,還想處和陳康傑他們再進一步交流一下。
“以後每天都能在教室裡見面,聊天的機會多的是,你們看,我褲腳都溼了,還是回去吧”,陳康傑跟著轉過身來,提了提自己的褲子。
“那好吧”。
出了體育館,在路邊的商店裡陳康傑五塊錢買了一把傘,他們三個女孩子往上,吳國章就在體育館門前的公交車站搭公車回去,陳康傑自己打著傘往下走。
陳康傑其實有傘在熊自強他們那裡,之所以要買一把傘,就是因為他們說要送自己回去,為了杜絕自己被送,只有買一把傘矇混過關。
往下走了十多米,在一個拐角處,陳康傑就上了一輛桑塔納轎車,車裡的人正是剛才在體育館主席臺屋簷下避雨的熊自強他們。
“傑少,第一天就認識朋友了。”,陳康傑一上車,坐在前面的龐輝就轉過頭嬉笑著問道。
“這很奇怪嗎。”,陳康傑丟了個白眼過去。
“奇怪是不奇怪,就是和女孩子雨中漫步的感覺我還沒有過”。
“怎麼樣,浪漫不。”,陳康傑嘴角上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