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新班級,一般是班主任說什麼就是什麼,大家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接下來高雪梅點了幾個同學隨他去領課本,至於陳康傑,就讓他自己去財務室交學費。
張佳對陳璟的態度就要好得多,直接帶著陳璟去財務室。
等陳康傑回來,班裡面已經在發書了,陳康傑的那一份就放在他的座位上。
等發完書,那就是每個班開學必乾的一件事,打掃衛生,打掃完衛生,陳康傑以為下午不用上課,放假半天,誰知道高雪梅通知從下午正式上課,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根據課程表,下午的兩節課都是化學課,陳康傑挎著一個綠色的帆布書包踩著上課鈴聲走進教室。
這種軍綠色的帆布包,軍人用得比較多,再就是農村的孩子,因為它便宜又耐用,陳康傑選擇這個當高中階段的書包,被陳璟批為老土,可是陳康傑毫不介意,有時候這種仿古和懷舊,就是一種時尚,如同當代的女子穿著民國的旗袍一樣。
反正陳康傑和誰都不熟,自己在座位上坐下之後,就將化學書掏出來,順道拿出來的還有一本《左傳》,他下午書包裡就只裝了這兩本書,同桌吳國章和他差不多,一本化學課本,一本《鹿鼎記》,兩人各幹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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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學老師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偏分頭男老師,頭髮稀少,可是頭髮還有點長,他沒用普通話講課,而是用隔壁節畢地區的當地話,聲音軟軟的,給人感覺他的性格會和他的聲音一樣。
這位老師走進教室,上了講臺,一點廢話都沒有,只在黑板上寫了自己的一個名字算是自我介紹之後就開始進入講課正題。
化學對很多同學來說是比較枯燥的,那些分子,原子,還有很多計算公式,轉換公式。
起先陳康傑並沒有怎麼認真聽,只是時不時的看看黑板,漸漸地就發現這老師很有意思,不看課本,不看教案,也不管學生有沒有在聽,自顧自的在臺上滔滔不絕的講,黑板上吱吱嘎嘎的寫得密密麻麻。
細心的陳康傑發現,他說的和寫的,就和教材一模一樣,換句話說,整個教材所涉及的方方面面全部在他的腦子裡了,對於這樣的老師,雖然無趣,可是陳康傑是佩服的,起碼說明老師認真備課,認真對待教學,他將《左傳》暫時收起來,打算認真聽聽課。
就在這個時候,前排的男生轉身將一個紙條放在陳康傑的桌面上。
陳康傑有點疑惑,難道這是傳字條給我,自己到這個班才一天,誰都不認識啊,再說自己都很久沒在課堂傳字條了。
懷著好奇的心,陳康傑將摺疊的字條開啟,上面就只寫了一行字,“我想和你做個朋友”,落款是“石藝”。
陳康傑笑著搖搖頭,從字型上看,清秀修長,應該是出自女孩子的手筆,可是他連這個石藝是誰都不知道,上午是點過名,可是那時候陳康傑在看報紙,而且前面的學生都是背對他,他根本辨別不出誰是石藝。
按照通常傳字條的邏輯思路,如果陳康傑要回字條的話,也可以不需要知道誰是石藝,直接將寫好的字條傳給最後一個傳給自己的人就可以,他們會將字條傳回去,這就是班級課堂通訊系統,速度不慢,保密性也強,還能自動追述,就像簡訊。
只是陳康傑沒那興趣,將字條揉成一團之後扔進桌箱裡,自己抬起頭繼續聽課。
過了一會,陳康傑的桌面上又有了一張前排趁老師寫字的時候放上來的字條,陳康傑開啟一看,這次的內容一樣簡單,還是一句話,“中間偏左第三排”。
這是對方在告知自己的方位,算是讓陳康傑知道她是誰,如此特別的自我介紹,陳康傑還是第一次遇見。
陳康傑向中間偏左第三排看去,區位顯示的那裡是以為長髮女生,腰肢挺立,右手上還寫著什麼,一副認真聽講並做好筆記的樣子。
陳康傑收回眼神,將字條揉了一個團,扔進桌箱裡面,自己繼續聽課,他根本沒當回事。
第一節課很快就下了,陳康傑沒有離開座位,趴在桌子上看書,吳國章倒是將《鹿鼎記》反扣在桌面上到教室外面去了,上課鈴響了才回來。
第二節課吳國章沒再看小說,學著陳康傑一樣抬頭聽課。
十來分鐘過後,前面的夥計又給陳康傑傳來了第三張字條。
陳康傑開啟一看,第一感覺就是字條不是出自同一人之首,字型完全不同,明顯要比前面兩張字條粗狂一些,但是依然能分辨出是女生的筆記,內容上的出入就更大,不但字數多得多,口吻更是火爆和威脅。
“你拽什麼拽,我們小藝願意和你做朋友那是瞧得起你,把自己搞得拽兮兮的,你以為你是誰啊,你還想不想在這個班上混啊。”。
因為陳康傑兩眼盯著黑板,沒有去關注,所以並不知道這張字條的源頭是哪裡。
看到這個字條,陳康傑並不覺得憤怒,而是當成有趣,第一次被女生如此的威脅,還是自己不認識的女生,搞得他真是哭笑不得,這都算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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