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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方圓十公里之內的刑滿釋放人員也全部做了排查,沒有找到合適作案的物件”,另一個副局長說道。
“最近局裡面有幾十號人都在做這個案子,現場我去過兩次,真的很適合打伏擊,高坎太多,雖然沒有濃密的樹林子,可是漫山遍野的玉米地,小道縱橫,撤退很方便”,肖局長扶著額頭說道。
肖局長是部隊轉業回來的,很多想法還是脫不開軍事思維。
“我想問一問,排查的怎麼不是20公里之內或者30公里之內”,何保國插言問道。
“20公里,30公里,何市長,那工作量實在太大了,而且,我們覺得對方不太可能從那麼大老遠跑到那裡去作案”,那位副局長為難的回答道。
“哼,案件都發生到12起了,還你們覺得,尸位素餐”,陳康傑冷哼一聲,小聲說道。
幾位高階警官的臉馬上就垮下來了,表情要說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特別是陳康傑最後說的“尸位素餐”的四個字,簡直就是罵他們飯桶,問題在於自己還沒辦法回,難道說自己不是飯桶,那12件案子又作何解釋。
陳康傑完全也是被氣的,否則不會表現得那麼無禮和輕浮。
難看的表情不單單出現在那些警官,何保國也很尷尬。
“小杰,別亂說話,同志們都很賣力查案的”,這個會客室裡頭,能說出這種話的,也只有何保國了。
“不管有多賣力,老百姓關心的是成效,是效率,如果一個老師說他很賣力的教學生,可是一個學期下來,三加二減五等於多少都不知道,那麼只能說這個老師的賣力是浪費生命,同理,人民警察如果說賣力破案,可是案子不但沒破,同樣的悲劇還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那這種賣力的意義何在。”,反正得罪人的話已經說出口了,陳康傑也沒什麼顧慮,將自己的不滿毫不掩飾的吐露出來。
如果說剛才陳康傑罵他們尸位素餐那些警官是臉色鐵青的話,再聽了陳康傑這段話,那就是臉紅了,一個個將頭低下埋起抽菸。
“破案不是兒戲,你能是吧,那你破來給我們看看”,何保國站起來,看了看他那些手下,然後對著陳康傑聲音提高了幾度。
“這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得要武警配合才行”,陳康傑也站了起來。
那些高階警官和呂翔都抬起頭來,莫名其妙的看著這爺倆,同時也期待著看何保國會怎麼回陳康傑的話。
“呵呵,呵呵”,何保國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小子很得瑟是吧,我告訴你,不那麼簡單”。
“是不是那麼簡單,試過才知道,呵呵”,陳康傑昂著頭說完,最後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何市長,剛才我們都說了,歡迎他們提意見,我想陳顧問這麼說,應該是有了什麼好辦法吧。”,公安局的肖局長跟著站了起來,親切的說道。
在陳康傑上樓來之前,何保國給其他人介紹陳康傑並沒有提他們的私人關係,而是說陳康傑是企業的顧問,幸好今天陳康傑穿的是一身能體現一定成熟度的休閒西服,雖然依舊顯得年輕,不過怎麼看也是十七八歲的樣子,沒有太過於突兀。
“辦法也不是說沒有,不過,,,,,。”,陳康傑看著何保國賣關子。
“什麼辦法。”,何保國坐了下來,他曉得陳康傑看來今天是帶著腹稿來的,一定是有了什麼想好的辦法,所以他自己現在也不急了,很放鬆,就像看看乾兒子的斤兩。
陳康傑跟著也坐了下來,“辦法我是有,不過我要親自實施”。
陳康傑這算是談條件了,他不希望自己的想法由別人來落實,靠別人不如靠自己,而且他也十分想知道自己的想法到底是否可行,所以打算自己親自上陣。
“你都還沒說什麼辦法,我們怎麼知道可不可行,怎麼判斷由誰實施。”,何保國翹著腿說道。
“如果我說了,你們要是覺得不可行,那就可以當我沒說過,但是如果覺得可行,就必須讓我參加”,陳康傑語氣上退了一小步。
“先說有沒有危險性”,何保國也退了一小步。
何保國是這麼考慮的,要是有危險,那無論如何是不會對陳康傑妥協的,如果沒有危險,那就可以讓他玩玩,順便解決這個麻煩。
黔通物流的貨車雖然說被搶了四次,可是還有八次是其他老百姓被搶,所以這個事情根本捂不住,最近社會上不安情緒增加,各種謠言都有,老百姓對官方的不作為很是不滿,這個案子必須儘早破,早一天破就早一天驅散那些不安定因素,否則要是再發生同類事件,有些激憤的老百姓可能要堵公安局的大門了。
“對於我來說是沒有危險”,陳康傑簡單的說道。
“那意思是還是有危險性的咯。”,何保國反問道。
“和壞人作鬥爭,怎麼會一點點危險性都沒有呢,那些可是兇惡的路匪,被搶的駕駛員最低都是輕傷,我聽說重傷都有七八個了,幸好沒死人,否則各位還能這麼輕鬆的在這裡開會,不過呢,對我來說的確沒有什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