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少,查到了,beyond受日本富士電視臺的邀請,到東京錄製節目去了”,範文萱在電話裡面言簡意賅的彙報道。
聽到這個答案,陳康傑腦子嗡的一下,難道自己晚了嗎,按照歷史軌跡,王家駒正是在錄製節目的一個名叫“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遊戲中出意外從3米高的舞臺上摔下了,因為是頭先著地,所以導致急性腦膜血腫和頭蓋骨骨折,最終在東京女子大學醫院救治無效生亡。
而現在王家駒他們已經去了東京,那麼說不準事情已經發生了,在意外發生的前兩天,新香港聞媒體可是都沒有做什麼報道,如果真的發生了,陳康傑也是回天乏術啊。
“傑少,傑少,還在嗎。”,範文萱在電話那頭沒有聽到回聲,所以一迭聲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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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你立刻聯絡富士電視臺,看他們參加的一擋名叫“uhannanchannoyarunarayaraneba”的節目錄制了沒有”,陳康傑在急切之中,都忘記了掩飾。
也幸好,陳康傑的奇怪舉動使得範文萱沒有時間去思考陳康傑是怎麼知道beyond是去錄製這個“uhannanchannoyarunarayaraneba”這個節目的。
“哦,我馬上辦”,從陳康傑的深沉語氣中,範文萱已經知道這對陳康傑來說是大事,所以沒有過場,直接應允。
掛了電話之後,陳康傑立刻撥通了歐陽震華的電話。
“歐陽大哥,立刻辦一件事情,不要問為什麼,香港樂隊beyond正在東京參加富士電視一臺的一擋節目錄制,如果他們還沒有開始錄製,我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將這件事情拖下來,再大的代價都在所不惜”,陳康傑沒等歐陽震華開口,就一股腦倒出來。
歐陽震華聽得一愣一愣的,這都哪跟哪啊。
“傑少,,,這,,。”。
“別問那麼多,趕緊辦,這算是給日本公司那邊的額外任務”,陳康傑打斷了歐陽震華的話。
陳康傑其實也不知道他們錄製了節目沒有,這隻算是提前準備罷了,如果還沒有錄製,那也許還來得及。
歐陽震華很是鬱悶,一句話都沒有問出口,可是有什麼辦法呢,陳康傑才是老闆,對於老闆的話,那隻能理解要服從,不理解也要服從,這是他們當初就約定好了的。
陳康傑安排了任務之後,並沒有離開辦公室,他要繼續呆在這裡等待訊息,不到一小會,範文萱的訊息最先反饋回來,陳康傑很幸運,王家駒也很幸運,他們的節目就安排在今晚錄製。
這裡有個小插曲,按理說六月底,王家駒就會出意外,可是陳康傑在日本的動作對經濟造成的影響太大,商家紛紛減少廣告投放,受此影響,富士電視臺從92年的下半年開始,收入就開始嚴重縮水,使得他們不得不減少邀請海外藝人的數量,畢竟他們邀請來的藝人,不但要給一筆費用,還要提供機票,住宿,餐飲等等,這都是不小的開支,也正如此,原本6月30日就會去世的王家駒到了7月初才啟程去東京。
既然還沒有錄製,那麼就還來得及,雖然說時間很緊,只有兩三個小時的時間。
陳康傑立刻將得到的訊息反饋給歐陽震華,但是打了兩遍,他的電話在通話中,陳康傑猜測估計他是在安排日本公司的行動,打算等幾分鐘再打電話過去。
過了三分鐘,陳康傑還沒打過去歐陽震華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傑少,我已經佈置了,你看,我要不要飛一趟日本”。
“那就沒有必要了,你去也來不及,我告訴你,他們會在今晚錄製節目,明晚播出,所以我們只有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你要將這個時間限制轉告他們,必須在錄製開始之前解決問題”,陳康傑嚴肅的說道。
“好的,看來是要破費一筆小財了”,歐陽震華深知,這種事情只有花錢解決得才最快。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何況,多一個藝術家,比多少錢都值得”,陳康傑自言自語一般感嘆道。
“傑少,你到底在說什麼啊,那麼奇怪”,歐陽震華直接被陳康傑給說糊塗了。
“說不清楚,不可說,不可說,你趕緊辦吧,我就在辦公室等訊息”,陳康傑回過神來,沒辦法解釋,只能瞎掰。
暈頭轉向的感覺是一層一層往下傳遞,狄秋仁在東京接到了歐陽震華電話裡下達的命令,同樣是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清楚意義所在,他根本不可能知道這是陳康傑在拯救他十分欣賞的一個音樂人。
狄秋仁腦子裡的霧水還沒有散去,歐陽震華的第二個命令又來了,這次直接劃定了時間限制,必須在兩個小時內解決,歐陽震華為保萬無一失,將時間又縮短了一點,這體現了他的謹慎性格。
“歐陽總裁,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是傑少要辦的”,歐陽震華自己都是暈乎乎的,怎麼可能給得了狄秋仁答案。
“那時間這麼緊,有點不好辦啊。”。
“你別抱怨了,有這點抱怨的時間,還不如趕緊想想辦法,對了,費用隨便你們花,自己看著辦吧,我等著你的好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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