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一切都是秘密進行,外面只少許知道一些中華政府要做石油儲備了,至於細節,外界幾乎是不得而知,為了促進這個專案的單獨管理,中華石油進出口總公司和中華石油天然氣集團各招聘了一名高管進董事會任董事,並且專門負責這個專案,這是明面上的,實際上這兩人全部是陳康傑他們推薦的人,水木大學能源研究所的高階研究員和中華石油大學的一位教授出任這個職務,他們的薪水由陳康傑發放,也對陳康傑實際負責,當然,在隱形臺前的還是歐陽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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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建的工期設定為兩年,1995年建成開始儲油,需要投資的費用為22億美元,陳康傑現在能到位的資金只能有17億美金,剩下的五億缺口,只有1994年再補上,反正94年就可以從日本抽出一些資金了,反正先建好再說。
“我為什麼那麼窮,現在荷包見底,連零花錢都沒有”,陳康傑在五月底打電話打電話給趙志邦抱怨。
“你別整天就哭窮,為國做點事情嘛”。
“我什麼哭窮啊,我是真的窮困潦倒,你可能都比我有錢,恨不得一個硬幣掰成兩半花,所有的資金調派一空”,陳康傑這裡說的到未必是虛言。
陳康傑這裡說的窮主要是指現金,論及資產,他當然是十分的富有。
在90年代的前半期,都是陳康傑在實業中投資的高峰期,大部分投資都要在這個時候做出並且劃撥,這是要正確時間差和積累,一旦過了這個最好的時候,成本會大幅上升,面臨的競爭也會更加激烈。
“其實我能理解,這其中絕大部分事情都該是政府的責任,也是我們該做的事情,由於很多限制原因,我們沒有實力做或者不方便做,結果卻由你來補充了,國家欠你很大的人情,我想,以後會彌補給你的”,趙志邦發至內心的對陳康傑說道,這是完全拋開了政治人物的城府與過場。
“彌補就大可不必,我只是發發小性子而已”,聽說國家以後會彌補自己,陳康傑就很容易想起一句套話,‘人民不會忘記,黨不會忘記你,國家不會忘記你,歷史不會忘記你’,而這個話,往往要不了多久就會被真正的忘記,該犧牲的人還是被犧牲了。
“小鬼,覺得我是在說套話,其實我們已經在彌補你了,否則,怎麼會專門派警衛局的戰士保護你呢。”。
“哦,您不說我還忘記了,上次在南州,聽說有一個警衛局的同志受了傷,現在傷情怎麼樣啊。”。
陳康傑與譚軍、王偉都沒有見過面,那天王偉與譚軍剛到旅部,就被人接走了,現在暗中保護陳康傑的,換成了另外的兩人,陳康傑是在和聶遠征聊天的過程中,得知王偉受傷的訊息,趙志邦那麼一提醒,陳康傑才想起來自己都沒對人家表示一下。
“傷勢不重,正在首都治療呢”,趙志邦回答道,對情況,他還是有些瞭解的。
“嗯,,,那就好,趙伯伯,我想和你們商量個事”,陳康傑支著頭,沉思少頃說道。
“又有什麼鬼主意啊,我猜準沒好事”。
“呵呵,什麼叫沒好事啊,搞得我很壞一樣,是這樣的,我想將這兩人招到麾下,你看怎麼樣。”,陳康傑笑著提出自己的要求。
對於搭救過自己兩次的人,陳康傑未曾蒙面,心裡多少有些唏噓遺憾,最先的想法是對他們表示一番感謝即可,可是想到自己的保衛力量還是有些薄弱,而他們又是受過專業訓練,更關鍵的是,可靠,中央絕對不會讓不可靠的人進警衛局,別的不說,光說政審就是重重關卡。
“說實話,這可不歸我管,不過我可以反映你的問題”。
警衛局歸屬辦公廳管,局長是上將軍銜,政委往往是辦公廳主任,為了聯絡方便和歷史編制原因,已經列入公安部序列成為公安部九局,不過管轄權和指揮權都不歸公安部,亦軍亦警,是一支十分特殊的部隊,因此,趙志邦不太方便插手,更不能篤定的應承下來。
“我相信你,我等著你的好訊息”,陳康傑倒是很灑脫,似乎拿準了不會有問題一樣。
其實哪裡那麼容易,警衛局的職責是保護國家領導人,裡面的每一個人都本領不凡,身份神秘,進去和出來都十分嚴格,平時只擔任巨頭是大內的警衛工作,能派人秘密保護陳康傑,已經是老首長堅持的很大破例了,要將裡面的人挖出來,比從國安部門難得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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