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朱市長,瞿局長,高政委這些人就不一樣了,每個人都是單獨關押,並且以貼身保護為名,每人分到了三名戰士,起先朱市長這種領導起先還抗議一下,覺得自己沒有犯罪,是人民選出來的市長,不接受這種待遇,可是回應他的,就是沉默,看管他的戰士是隨便你抗議,就是不搭理你,愛咋滴咋滴,抗議了兩次,一絲絲效果都沒有,跟著就平靜了。
聶遠征回到旅部,第一件事就是回辦公室向上彙報,這些人還希望有人來接回去,不可能一直呆在軍營,況且,南州市區那邊,還希望上頭有一個解決辦法,平息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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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不是領導的領導,也獲得了這種特別待遇,那就是鄧德才,這個傢伙就算陳康傑想忘記他,葉堂森也時時刻刻惦記著這個讓他顏面大失的小子,本來帶到軍營他們就想連續審問他,可是葉堂森這傢伙出手還真是有些重,鄧德才臉部,頭部,就連嘴唇都傷痕累累,根本沒有辦法進行正常的審問,所以只能將它拘押在衛生室的病房治療,門口隨時有軍人站崗執勤,確保他不會溜掉。
一整天陳康傑他們都沒有吃飯,中午本來還有一頓中午飯,可是讓一陣槍戰打得稀巴爛,那些部隊也沒有吃中午飯,所以回到營地,等聶遠征彙報完情況之後,已經是下午四點過了,第一件事就是到食堂吃大鍋飯。
陳康傑他們也是這個時候才能好好在這個打掃得十分整潔的軍營轉轉,發出嫩芽的梧桐樹,鋼條圍著的花壇裡,雞冠花和映山紅已經冒出了花骨朵,軍營是在大山裡,空氣清新,從招待所到食堂的水泥道邊,滿是“國產”的小草,脫去冬天寒冷的黃衣,正迎著春風死命的向上生長,地板上一塵不染,在相隔二十多米遠的電線杆上,就會綁著一個大喇叭。
“不好意思,你們得跟著一去吃大鍋飯”,聶遠征換上常服站在食堂門口等候陳康傑他們。
“理當如此,只是不知道你們的後勤搞得怎麼樣,有沒有種新鮮蔬菜瓜果之類的”,對陳康傑來說,到了部隊,就入鄉隨俗,沒有必要那麼多的過場。
多年以後,陳康傑從電視上看到總理到基層去視察,不管是到了工廠還是學校,都是到食堂與群眾一同吃飯,雖然說這裡面也許由親民作秀在裡面,但是總理都能如此,陳康傑又有什麼可介意的。
“新鮮蔬菜到是種了不少,就是魚肉有些短缺,那玩意要技術,資金投入也不小”,聶遠征笑著說道。
在曾經一個漫長的時期,我軍各部隊都有自己後勤生產基地,種植瓜果菜蔬,一方面是節約資金,軍費不寬裕,另一方面就是很多部隊的駐地離城鎮比較遠,採購不便,不得不自力更生豐衣足食。
在食堂裡面,大家拿到的不是那種不鏽鋼有各種凹槽的自助餐盤,全部是大瓷缸,一人一個,飯在下面,菜在上面,今天的伙食還算不錯,雖然沒有肉,但是有雞蛋,搭配著土豆與青菜,可能是人多吃飯就是香的原因,陳康傑他們排隊每人領取了一份,隨便找個空著的座位坐下來就狼吞虎嚥,吃得很香,唯一讓他們有點點不太舒服的就是那些埋頭吃飯的戰士,總會時不時抬頭打量他們這一群身穿西服的“外來人”。
吃完晚飯回到居住的房間,陳康傑就收到了趙志邦打來的電話。
“不像話,你怎麼自己跑哪裡去了。”,陳康傑得到的第一句話不是安慰,而是批評。
“趙伯伯,你以為我想啊,這不是我們的總部都被砸了嘛,而當地政府又沒有一個明確說法,專案前進舉步維艱,我這才不得不來看看,誰曾想,居然會發生這麼荒謬的一檔子事情”,陳康傑聽到親人的聲音,說出來的話,滿是委屈。
“我們已經明白了,你這兩天就趕緊回去,南州市的事情,中央會有工作組下來處理,你就別插手了”,趙志邦在電話中透露道。
“趙伯伯,那我受的不白之冤就這樣了。”。
“等事情查清楚了,自然會對相關人員有所懲處”。
“我就想知道我怎麼不明不白就變成了毒販,怎麼我們的總部就這麼被暴力犯罪分子給衝擊了”。
“很快就會清楚的,旅拘押的那些人員,到時候會有工作組接收,後天就會有新的市委書記到任,他們會查清事情的真相”。
“你們這回不會又任命那麼一個跋扈的市委書記吧,我可聽說了,被打死的市委書記,可是連警衛局的同志都不買賬的啊”,陳康傑不得不有此擔心。
“放心吧,這次是中央破格建議的,由贛南省任命,此人你也許認識,不是在南州本地任職,是從別的縣委書記位置上調過去的”,趙志邦向陳康傑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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