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傑少,要是能既發展經濟致富,又能保護住青山綠水就好了,我們在廣州當兵的時候,軍營旁就有一條小河,剛去的時候還有一點點小魚,後來別說小魚了,連水草都沒有,那水黑漆媽烏的,惡臭難忍,當地的村民是比之前富裕了很多,不過生活環境也太差了”,熊自強結合自己的經歷繼續說道,他雖然不知道陳康傑為什麼會這麼問,但是能兩全其美畢竟是好的,再加上現在六隻的好幾家工礦企業已經把城區邊上的那條河給染黑了,他覺得陳康傑本事大,又聰明,也許有辦法解決一下。
“熊哥啊,魚和熊掌都想兼得,但是這是何其難啊。”,陳康傑有些無奈的嘆氣說道。
看到陳康傑又陷入沉思之中,熊自強就專心開他的車,沒有在開口說話,免得打攪到陳康傑,跟了陳康傑那麼久,他知道陳康傑一旦進入這樣的狀態,那就是在思考大事情。
陳康傑確實是在思考大事情,是關心到全市甚至全省子孫後代的大事,要是能成功,甚至還會影響到全國。
黔州的工業化程序應該說才剛剛起步,雖然說三線建設時期已經修建了一大批工業企業,可是放在全省來說,還是很少的,城鎮化率也很低,才百分之十出頭,所以總體來說,現在黔州的環境還是相當不錯的,受到汙染的區域只是零星存在,還沒有大面積鋪開,要是十年後,二十年後,那時候的汙染面就相當大了,記得20世紀初,省城居然是全世界汙染最嚴重的十大城市之一,每年都會下大量的酸雨,這就是省城大力發展鋁加工和磷化工,又不注意環保建設造成了,結果花了五六年,投入了幾百億才治理得好一些。
陳康傑不希望看到這樣的悲劇重演,可是自己一時又苦無良策,要在根本上改變這一發展程序,又要讓經濟得到大力發展,這個矛盾是相當難於調和的。
陳康傑還沒想清楚,這個問題,車就已經到家門口了。
陳康傑倒是拍拍屁股逃也似地走了,然而接下來就該陳玉芬被盤問了。
“玉芬,你剛才說你小杰和歐陽總裁認識的時候,你說小杰寫了很多膾炙人口的歌曲,這是怎麼回事啊。”。
陳玉芬就算到弟弟一走,自己會被盤問,可是當林玲真的問出口了,自己還真不知道該作何解釋,都怪自己心直口快一下就說出來了,家裡面的人一直都不對外提這個事情的。
既然說都說出來了,陳玉芬最後還是得給這個看起來不大又漂亮聰明的幫手解釋一下,否則就顯得關係疏遠。
“其實說起來呢,我們家是不讓這些事情往外說的,不知你是否清楚,宏源的歐陽振華以前是滾石唱片的地區經理,他之所以和我弟弟認識,就是因為我弟弟寫了幾首歌,郵寄到香港他們公司去了,滾石唱片公司很感興趣,就派歐陽振華前來洽談,結果,我弟弟就為滾石唱片寫了兩年的歌,這才有我大姐的超市,我三弟的尋呼臺,和我現在的這個公司”,陳玉芬在簡陋的辦公室裡面踱步了一圈之後,才神情靜束的對林玲緩緩說道。
陳玉芬每說一句,心裡都很自豪,很幸福,因為他在述說的是自己最親愛的弟弟,是改變一家人生活的弟弟,是一個年級最小卻能量最大的弟弟。
“這個,,,他,,,太神奇了,那時候他才多大啊”,林玲臉上滿上驚駭。
“才六歲吧,二年級的時候開始的,自此以後,歐陽總裁就得到提升,至於為何後來會成為一家大投資集團的總裁,這我就不知道了”。
“以前我還真不知道歐陽總裁是樂壇出來的,六歲就寫歌,而且還是賣去香港,你說說他都寫了什麼歌啊。”,林玲緊跟著問道。
“《你知道我在等你嗎》,《大約在冬季》,《只願一生愛一人》,,,等等”。
“這些歌都是我十分喜歡的”,林玲低聲囁嚅了一句,將目光轉向陳康傑離開的方向,她的心中思潮起伏,這些歌曲曾經是那麼的打動著她,感動著她,就算到今天,她依然會時常聽著這些歌曲入眠,一個小男孩居然將愛情用音樂表達成這樣,那他的心中會是如何的濃密,如何的激情,如何的細微,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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