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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聯,也為我們國家上了一課,我們能從它的身上學到很多東西,避免很多的錯誤”,陳康傑從蘇聯想到了中華國,中華國後來沒有重蹈覆轍,反而愈發的強大,和吸取了蘇聯倒塌的教訓可是有很大的關係。
“傑少,你當初並沒有來過蘇聯,怎麼會判斷出來的啊?”,歐陽震華來了蘇聯有了體會之後,對陳康傑更加敬佩,不過還是很疑惑這點。
“呵呵,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嘛,還是多看點書好,秀才不出門,可知天下事”,陳抗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就像老年人教訓小青年一樣。
歐陽震華只能鬱悶得翻白眼,不過他也只能相信是陳康傑的天賦加勤奮,
“注意,有人來了”,陳康傑看到前面有一個人裹著外套在幽暗的路燈下很小心的朝他們的車走過來。
“看不清樣子,不知道是不是菲爾柯普斯基”,距離隔得比較遠,光線又比較暗,根本看不清樣子,再加上那人外套的衣領是翻起來的,擋住了一部分臉。
“打一下訊號”,隨著那人的走近,陳康傑從體型上覺得應該是菲爾柯普斯基,所以讓歐陽震華打一下訊號。
歐陽震華將前大燈開啟,閃了一下就滅,就像開啟汽車想開走,可是突然熄火,車壞了一樣。
這時陳康傑看到了那人將臉抬了起來,還轉頭看看身後和旁邊,非常謹慎小心。陳康傑看到了,就是菲爾柯普斯基。走到陳康傑他們所在汽車旁,菲爾柯普斯基拉開後車門,迅速上了車。
“開車”,菲爾柯普斯基上了車,陳康傑命令歐陽震華馬上開車,已經無需在停在這裡。
“菲爾柯普斯基先生,你好,我們又見面了”,歐陽震華把車發動之後,陳康傑才伸手和菲爾柯普斯基握手問好。
“你好,陳先生”,菲爾柯普斯基的音調很低沉,看來他也清楚,自己效勞的時候到了。
歐陽震華將車開上了莫斯科的主幹道,在車水馬龍之中,他們這輛普通伏特加完全被淹沒了。陳康傑就和菲爾柯普斯基在後排聊起來,整個過程只有歐陽震華這個司機做傾聽者。
“菲爾柯普斯基先生,我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我剛才告訴你的這些”。
陳康傑用英文把自己計劃的第一部分,也就是兩次兌換美金的要求告訴了菲爾柯普斯基,其餘的陳康傑繼續保密,他也不想這位蘇聯央行的副行長知道太多,畢竟後面那些都是進一步的搶劫行為。
聽了陳康傑的要求,菲爾柯普斯基陷入沉思之中,陳康傑也不說話,饒有興趣的沿著車窗欣賞莫斯科的夜景。
“陳先生,你的數目太過龐大,特別是第二筆兌換,這和搶劫我們國家沒什麼區別?”,思考了一會,菲爾柯普斯基開口了。
“菲爾柯普斯基先生,數目龐大嗎?和你們國家的實力比起來,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內中情況,詳細你比我清楚得多”,陳康傑側過頭來,語速很慢。
“這是兩碼事,我們國家不管有多少財富,可是也不能如此的送人,那是我國人民多年的積累”,菲爾柯普斯基似乎帶有點憤怒。
“其實你不必如此,你身邊的同事們,有幾個沒有在這麼幹呢?有點職權的,現在都在撈取好處,很多都已移民或者準備移民”,陳康傑似乎是在做說服教育工作,很有耐心。
“這我承認,如果是十億八億,我完全可以答應你,可是近三千億,這已經超出我的許可權”,菲爾柯普斯基十分為難地搬出自己的困難,音調也提高了幾度。
“呵呵,菲爾柯普斯基先生,十億八億?十億八億我當初用得著用生命去救你嗎?我花兩百萬美金就能買通人幫我做,還用得著你這個央行的副行長出馬嗎?”,陳康傑顯露出了一些嘲諷的微笑。
“這可是掉腦袋的活”,菲爾科普斯基顯得有些害怕。
“菲爾科普斯基先生,這麼說,嚴重了,難道你還打算在國內呆下去嗎?如果你到時候都不在蘇聯了,那還怎麼掉腦袋?再說了,真到那時,我相信你們國內混亂得自顧不暇,誰還有心搭理你啊?”,陳康傑輕描淡寫的說道。
半天菲爾柯普斯基沒有說話,陳康傑也很有耐性,來之前,陳康傑就很清楚,要說服這個傢伙幫忙洗掉這兩千多億,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或許換成誰,都不容易,所以陳康傑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我妻子和女兒過得怎麼樣?”,沉默了一會,菲爾科普司機問到了在香港生活的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