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最快也要明天了,畢竟是腦袋受了傷,雖然看過之後發現沒有什麼大礙,但是小孩子的抵抗能力和癒合能力本來較弱,受了這麼重的傷,要完全好,至少也要三個月。”
陸子墨“嗯”了一聲。
這麼平靜,醫生反而有些不安。
他囁嚅了一下,說:“先生——”
陸子墨斜眼看了他一眼。
家庭醫生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連忙低頭。
陸子墨將目光移回了陸靳言的手。
他的手心裡捏著銀杏葉,綠色的洞庭皇銀杏葉,還不到最美麗的時候,然而僅僅是形狀,也同樣漂亮的讓人側目。
他伸手去掰了掰陸靳言的手,卻沒有掰開。
旁邊的家庭醫生趕緊說道:“小少爺一直捏著這銀杏葉,來了好幾個保鏢想掰開取出來,都沒能成。”
陸子墨的面色沉得快要滴出水來。
他看著陸靳言手裡的銀杏葉,用蠻力把銀杏葉拽了出來。
陸子墨的力道根本不是陸靳言可以抵擋的,銀杏葉很快脫了手。陸靳言在夢發現手裡的東西沒有,立馬揮舞著小手往面抓了一下,哭著喊道:“媽咪。”
陸子墨低頭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
“言言,乖寶貝,快睡,爸爸把這個銀杏葉拿去給媽咪。”
陸靳言立馬不哭不鬧了,拽緊的手也鬆開了,偏過腦袋,神色安穩地睡了過去。
陸子墨起身。他看著陸靳言的睡顏,目光沉了下來。
——言言,寶貝兒,喜歡洞庭皇的是你的媽咪,但是卻絕對不會是這個不懷好意的女人。
他看了陸靳言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林輕染被關在陸宅的地下室。
地下室安了全方位的監控,地底昏暗,只能靠燈光照亮。陸子墨出門的時候把他從陸靳言手裡扯出來的銀杏葉扔進了垃圾桶,然後吩咐保鏢把監控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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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輕染被關在最裡面。
她垂著腦袋,整個人都非常低沉。那個原先各種事都跟陸子墨對著幹的林輕染不見了,於是連她和顧思妍相似的那麼一點點東西,也都沒了。
陸子墨拉開門走了進去。
顧思妍抬起頭,正看見陸子墨大步走進來。
“言言怎麼樣——”
她的話剛開了一個頭,陸子墨卻突然抱住她的臉吻了下來。
像是草原的狼捕捉食物,從高處飛身落下,橫衝直撞,直搗黃龍。狼牙咬在顧思妍的嘴唇和舌頭,全是疼。
顧思妍沒有反抗。
她是言言的母親,為人父母,其實對孩子的關愛都是一樣的,她能理解陸子墨想要喧囂的心情,所以任由他攻城略地,只是安撫他。
她的身體被越壓越低,最後倒在囚牢唯一一張榻,她抱著他的臉,是完全臣服的姿態。
密集而又猛烈的親吻,像是開啟了閘門,所有可說不可說的秘密都像在這一刻暴露在陽光底下。陸子墨的親吻越來越溫柔,像是將她當做了細心呵護的珍寶,唇齒相交間,都在逐漸變得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