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某處狠狠揪了下,季笙歌只覺得很想笑。原來父親的病情沒有好轉,竟然是季美音搞得鬼!
從到大,爸爸最疼愛的女兒就是季美音。可如果他知道,當有一他躺在病床上,可他最疼愛的女兒卻在算計他,不知道他作何感想?!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斂下眉,季笙歌神情平靜的開口。
閆豫伸手從口袋裡拿出個信封,直接遞到季笙歌面前,道:“不僅只有這件事,還有之前股權轉讓的事情,也是季美音動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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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閆豫伸過來的手,季笙歌並沒有去接。她定定望著眼前的男人,心口湧動的情緒有些起伏,“為什麼?”
她又問了句,聲線卻比剛剛還要低。
“我是因為你,你會相信嗎?”男人笑著開口,語氣似乎有些調侃。
季笙歌紅唇微抿,顯然並沒有因為他的話有太大的波動。他們很早前就相識,對於閆豫的某些秉性,她還是有所瞭解。
“我並不認為,這個玩笑有意思。”季笙歌沉下臉,語氣也跟著變的清冷
“好吧,那我實話。”閆豫無所謂的聳聳肩,似乎對她的反應沒有太大意外,“季叔對我有恩,他今有麻煩,我理應幫忙。”
話落,他又把手中的信封遞到季笙歌面前,道:“這些證據,可以讓季美音離開環錦,你也能拿到屬於你的東西。”
男人修長的手指近在眼前,季笙歌依舊站在原地,俏臉的神情看不出喜怒。
“怎麼,你不相信我?”閆豫蹙眉反問了句。
季笙歌笑著搖搖頭,道:“季家的事情,我可以自己解決。”
聞言,閆豫一瞬間反應過來。他兩道銳利的目光從季笙歌臉上掃過後,不禁扯出一抹笑,“笙笙,你長大了。”
“沒有人不會長大,”季笙歌眼睛盯著地面,“我當然也會。”
是啊,沒有人不會長大。閆豫五官分明的臉龐,隱約泛起一絲晦澀的笑。十幾年前他剛剛遇見她的時候,她還是個只會哭鼻子的女孩兒。可如今,她已經褪去那份青澀膽怯,變的有心機,有頭腦,更有手段。
但她的一切蛻變,卻都在另外一個男饒手鄭
想到此,閆豫沉下臉,將伸到她面前的信封一點點收回來。
安耐住心底的異樣情緒,季笙歌慢慢抬起臉,目光與面前的男人相對,“既然你還記得我爸爸對你有恩,那你能不能老實的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
“閆青是你什麼人?”季笙歌直勾勾盯著他,眼神沒有半點回避。
聽到她的問話,閆豫心中同樣沒有太多驚訝。其實自從那閆青的照片意外出現時,他心中便隱約猜到什麼。
“閆青是我母親,親生母親。”男人回答的聲音格外低沉。
季笙歌心尖顫了顫,垂在身側的雙手猛然收緊起來。閆青竟然是閆豫的母親,那麼……
“閆豫,你同顧家有什麼恩怨?”她下意識再度開口,緊緊追問。
面前的男人驟然勾了勾唇,那雙沉寂的眸子,變的格外陰霾起來,“笙笙,這件事與你無關。”
怎麼可能無關?
季笙歌秀氣的眉頭緊緊皺成一團,可她還沒能再什麼,只見閆豫的眼神已經又恢復淡漠疏離的樣子。
她無奈的嘆口氣,心知就算再問,他也段段不會再什麼。
前方的男人很快離開,季笙歌看著閆豫走遠的身影,內心的波瀾起伏並不算。先是季閒的事情,緊接著又是閆青,她咬著唇,立刻拎著皮包轉身下了樓。
一路將車開回西府名都,季笙歌換好鞋進去時,神色匆匆,“我知道閆豫和閆青是什麼關係了。”
客廳的沙發裡,顧銳垂首站在邊上,聽到她的話後,不禁抬起頭,“顧太太,我們也剛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