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她一臉的希望,閆豫嘆口氣,不禁搖搖頭,“沒櫻”
心底某處驀然沉了沉,季笙歌眼眶泛起潮溼。色已經黑沉,嘿哈平時絕對不會跑這麼遠,而且她一直喊一直喊,嘿哈要是聽到她的喊聲,一定會回來的。
可如今,半點嘿哈的影子都沒有!
“我們回去看看吧,也許嘿哈跑回去了呢?”
聽到閆豫的話,季笙歌眼睛亮了下,緊接著轉身就往自己所住的那棟樓趕回去。閆豫緊緊跟在她的身後,兩人一同回去。
季笙歌穿過花園,眼見自己所住的那棟樓前圍著不少人。她心尖一緊,立刻加快腳步朝前跑過去。
“季姐。”
物業的保安看到季笙歌回來,立刻上前道:“你看看,那是不是你家的狗啊?”
順著保安抬手的方向看過去,季笙歌仰頭往上看了看,很快發現樓頂有團白色的影子。她一下子瞪大眼睛,下意識喊了聲,“嘿哈。”
閆豫後面跟上來,自然也看到跑到樓頂的嘿哈。季笙歌來不及多想,抬腳就要跑上樓,可就在她抬起腳尖的那個瞬間,周圍忽然響起一片尖叫聲。
此時此刻,樓頂有道白色的影子急速墜下。
“不要——”
季笙歌臉色一片慘白,她下意識就要衝過去,可腰間一緊,隨後整個人便被身後的男人拉到懷裡。
撲通!
有什麼東西墜落的聲音響在耳邊,周圍響起的驚呼聲越來越強烈。季笙歌直勾勾盯著散開的眾人,眼底忽然映入大片的血色。
奮力掙脫開男饒懷抱,季笙歌咬牙衝入人群。當她撥開眾人時,眼前那片血肉模糊的影子瞬間令她眼前一片眩暈。
“笙笙……”閆豫蹙眉上前,一把將季笙歌攬在懷裡,牢牢抱住。
睡夢中,充滿血腥味道的畫面始終縈繞不散。季笙歌幾次都想睜開眼睛,可是眼皮沉重無法清醒過來。喉嚨中沙沙的疼,她身體不適的扭動,覺得整個人都很難受。直到手臂一陣刺痛,緊接著有更深的睡意將她籠罩。
翌日早上,顧唯深剛剛下樓,就看到顧銳神色匆匆的走進來。
“顧先生。”
“怎麼了?”
顧唯深拉開椅子坐下,斜斜瞥眼面前臉色緊張的顧銳,“有話就吧。”
猶豫片刻,顧銳才把手機拿出來,點開網上熱傳的影片後,放在男人面前,“您看看這個。”
顧唯深抿著唇,隨手拿起手機看了看,而後也沉下臉,“什麼時候的事情?”
“昨晚上。”顧銳垂首,如實道:“昨晚有人拍了這段影片後發到網上,後來轉載的人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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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冷峻的眉眼更驟然變色,他盯著影片中那片血肉模糊的影子,不自覺閉了閉眼睛,心口一陣發堵。
“顧先生,我已經派人去查過了,從樓頂掉下去的那隻狗確實是嘿哈。”顧銳薄唇緊抿,素來冷冽的臉龐也變了神情。
雖然影片中的畫面拍攝不夠清楚,但那個金色項圈一閃而過。顧銳重重嘆口氣,當初那個項圈還是他買給嘿哈的。
須臾,黑色轎車開出西府名都大門。虞宛穿著睡衣站在落地窗前,彎起的嘴角透著一抹淡笑。
不過死了只狗而已,他都這麼緊張不捨得?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的色已經亮了。季笙歌動了動眼珠,混沌的思緒恢復過來後,瞬間擁著被子坐了起來。
“嘿哈。”
床上的人開口沙啞,閆豫趴在床邊,忽然被她的聲音叫醒。他抬起臉,看到清醒的季笙歌后,不禁鬆口氣,“笙笙,你醒了,有沒有覺得身體哪裡不舒服?”
季笙歌看著面前的男人,眼神微動,“我怎麼了?”
“你昨晚有些發燒,我找了醫生來給你打過針,現在燒已經退了。”閆豫伸手端著床頭櫃上的水杯,輕輕遞到她的面前,“喝點水。”
喝過幾口水,季笙歌終於慢慢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她掀開被子下了床,來到客廳時,發現原本擺在客廳的狗窩已經不見了。
“對不起,沒有得到你的允許,我就把那些東西都收走了。”閆豫見她直勾勾盯著某處發呆,立刻出聲解釋。
不只是狗窩,家裡所有與嘿哈有關係的東西,這會兒都沒有了蹤跡。季笙歌轉身坐在沙發裡,神情似乎特別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