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似乎有某處氣息靠近,夏朝露即使喝過酒,還是能夠敏銳的發覺。她慢慢轉過身,果然看到出現的男人。
下一刻,她皺眉跑過來,抬手揪住顧以寧的袖子,“你這麼晚去哪裡了?是不是帶董妙妙睡覺去了?”
面前的人身上有淡淡的酒氣,顧以寧輕不可微的皺了皺眉,並沒有搭理她的話。他斂下眉,繞過她的肩膀,打算不予理會。
“顧以寧!”
夏朝露再度跑到他的身前,這次卻忽然張開雙臂,緊緊圈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胸前,“讓我聞聞,我要檢查一下,你身上是不是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懷裡的人探著臉過來磨蹭,顧以寧臉色沉下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高起來,“夏小姐這是喝醉了,跑我這裡耍酒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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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醉。”夏朝露覺得下巴痛,抬手想要掰開他的手,可惜男人的手勁很大,她怎麼都弄不開,只好放棄。
“沒醉?”顧以寧冷笑,望向她的眼神越來越冷,“既然沒醉,為什麼跑來我這裡?夏小姐難道忘記了,你是厲家二少爺的未婚妻。”
心尖驀然緊了緊,夏朝露臉色微微有些發白,“我……”
“需要我給厲俊打個電話嗎?”顧以寧已經拿出手機,緊緊握在手心。
夏朝露勾了勾唇,猛地踮起腳尖堵住他的嘴巴。
大概她的動作太快,顧以寧沒有反應過來。唇上傳來的甜膩感覺異常熟悉,顧以寧抬起的手硬生生停在半空中。
溫熱,柔軟的小舍肆意滑動,顧以寧平靜的眼眸深處逐漸變的深刻,直到他的嘴角被懷裡的人狠狠咬了下,他才回過神來。
“顧以寧,你騙人。”夏朝露抬起頭,那張明豔肆意的臉龐印著得意的笑,“董妙妙哪裡有我好?她連你敏感的地方在哪裡都不知道吧。”
頓了下,她再度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蠱惑,“快點開門。”
顧以寧眼底的神情一瞬間冷下來,他盯著懷裡的人,露出譏諷的笑意,“怎麼,你和厲俊平時都是這麼玩的嗎?他玩別的女人,你玩別的男人?”
別的男人?夏朝露眯了眯眼,他怎麼可能是別的男人。只不過顧以寧的話,存心羞辱,她自然聽的出來。
“呵呵。”
夏朝露深吸口氣,看向他的眼神依舊懶散輕浮,“對啊,我們就是這樣玩的。那麼二少,你敢不敢玩?”
“二少?”顧以寧冷著臉,“你分得清是哪個二少嗎?”
心口翻湧的怒意洶湧,夏朝露努力忍住,嘴角依舊保持優雅得意的笑容,“當然分得清,畢竟我未婚夫閱女無數,他在床上從來不讓我吃虧。”
啪——
身後那扇緊閉的房門突然開啟,夏朝露只覺得身體一輕,緊接著整個人便被顧以寧攔腰抱起來。
碰!
男人雙臂翻轉,轉瞬將夏朝露丟進大床中。她吃痛的皺眉,卻被男人俯下身壓住,“夏朝露,這是你自找的。”
身上的衣服很快都被撕破,夏朝露眼眶微微一紅,終究還是把這份委屈嚥下去。是啊,她可不就是自找的嗎?自找上門被他虐,誰讓她犯賤呢?
一整晚都在做夢,季笙歌睜開眼睛時,眼前還沒來不及散去的驚恐畫面。她掀開被子下了床,赤腳走到窗前。
這個夢,她已經很多年都沒有做過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最兩日來,她又會夢到兩年前的那一幕。
兩年前的那天晚上,季笙歌因為在家受了委屈,就跑去酒吧喝酒。那天晚上她坐在吧檯前,給閆豫打電話沒有打通,心情更加煩躁。
點了杯酒喝過後,她就開始覺得不對勁。全身燥熱,手腳發軟,她想要開口求救,但身邊卻沒有人幫忙。最後有個陌生的男人過來,將不能反抗的她帶走。
當她被塞進陌生男人的車子裡,眼見那個男人把車越開越遠時,心中的絕望和恐懼徹底將她淹沒。如果不是後來那輛車在高速路口被警察攔截住,那麼最後她的結果會怎麼樣,她都能夠預料的到。
那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也是從那以後,她再也不敢去酒吧,也再也不敢喝外面的任何東西,哪怕是水,她都不敢喝。
咖啡機滴滴響了聲,季笙歌走到廚臺前,倒了杯咖啡握在手中。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兩年,可她回想起來,依舊心驚肉跳。當年她被解救出來後,曾經追問過警察怎麼能迅速的將她解救出來。
那時候警察告訴她,因為有人打電話提供了那個男人的車牌照號,他們才能迅速鎖定位置,在高速路口攔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