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溫度恆定,季笙歌剛要脫掉大衣,忽然想起上次顧唯深的舉動,硬生生又把手放下去。
“三哥,這位是……”對面椅子裡都男人,自從季笙歌進門以後就在好奇的張望。
礙於顧唯深在場,燕南淳又不好說些什麼。
“他是袁談。”顧唯深下巴輕點,同季笙歌介紹。
“袁少。”季笙歌禮貌的打招呼,望向對面的男人時,恰好看見依偎在他懷裡的女人。
那個女人很面熟,季笙歌皺眉想了想,忽然有點吃驚。上個月票房大賣的那部電影,裡面的女主角不就是眼前的美人嗎?
“嘖嘖。”袁談咂咂嘴,碼牌的動作靈活,“三哥,你是不是小氣了點!這位笙歌妹妹,你到底從哪裡找來的?”
季笙歌這次倒是反應靈敏,聽到這話,立刻由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過去,“我是環錦的季笙歌。”
顧唯深沉下臉,斜睨眼身邊的人,季笙歌假裝沒看到,垂下臉後往他身邊靠過去。
能坐在牌桌上面跟他打牌的人,自然來歷不一般,更何況這個袁談懷裡的女人也算一線女星。想必他這人,也難逃這個圈子。
捏著手中的名片,袁談看了看,眼底的笑容一下子加深,“原來是環錦的人,那個季閒和你什麼關係?”
“季閒是我父親。”季笙歌如實回答。
聞言,袁談微微一笑,目光慢慢轉到顧唯深身上,“原來如此,我就說三哥眼光這麼高,他帶在身邊的女人,自然不會差。”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旁邊燕南淳傲嬌的開口,瞥眼身邊的男人,“是吧三哥?”
一路趕來,季笙歌覺得口渴。她伸手端了杯茶,低頭抿了口,就聽對面的男人回問,“燕小六,你別得瑟,知道什麼趕緊說。”
“三哥,我能不能告訴他?”燕南淳滿臉興奮,一副趕緊讓我說的模樣。
季笙歌手中端著的茶碗一抖,差點把水灑了。不是吧,如果燕南淳當眾說出夜夜笙歌,她真會沒臉。
身邊的人,因為緊張,呼吸都變的急促。顧唯深摸了張拍捏在手中,銳利目光從她臉上掃過,繼而將手中的五萬打出去,“你們倆今晚,廢話這麼多?”
“三哥……”
燕南淳又要開口,卻被顧唯深一腳踹到小腿,“五萬,你不胡嗎?”
“啊!”燕南淳瞬間回過神,看到顧唯深剛打出來的那張拍,立刻笑出聲,“胡了胡了,小爺胡了。”
今晚燕南淳第一把開胡,自然興奮不已,早把原本要說的話拋到腦後。季笙歌放下茶碗,終於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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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椅子裡,袁談那雙精明世故的眼眸劃過季笙歌的臉龐,不禁勾了勾唇。倒也合乎情理,這麼一個尤物,難怪三哥也沒能抵住誘惑。
男人們重新又把精神聚集中打牌上,季笙歌喘口氣,手腳開始發熱。
包間內溫度恆定,她身上還穿著厚厚的大衣。
“熱嗎?”身邊的男人忽然湊過來,季笙歌下意識往後躲閃了下。
但當她看到顧唯深那雙幽暗的眼睛時,又識相的把躲遠的身子拉回來,“熱。”
今天她身上的衣服比較寬鬆,沒有緊緊包裹身體線條。顧唯深撇撇嘴,道:“把外套脫了吧。”
“好。”
脫掉身上大衣,季笙歌只覺得全身一輕。她這晚上來回折騰幾次,人都跑累了。
“胡了!”
不過一個走神的空擋,身邊的男人便把牌面推開。季笙歌低頭看眼,竟然是清一色。
“媽的。”燕南淳哭喪著臉,氣急敗壞的叫道:“顧三三,你又借我胡!”
“哈哈哈。”牌桌前的幾人都笑出聲,季笙歌夜跟著彎起唇。
贏了牌,顧唯深好像心情不錯,她瞥眼季笙歌,笑道:“洗牌。”
聞言,季笙歌往前探過身子,雙手交叉推動牌面。她微微仰著頭,紅唇恰好距離顧唯深耳邊很近,“三少,我今晚跟朋友吃飯,才會沒有接你電話,下次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