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竟然率先朝著二人衝了過來,匕首在他手中如同長在上頭一般,靈活的讓人忍不住咋舌。
可惜了遇上的是程宣和左儀,二人的身手在京城都是數一數二的,即便眼前這人把匕首玩兒出了花,卻仍舊靠近不得二人半分。
那人幾個來回之後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方才偷襲太過順利,他竟然一時大意了。
可現下想走已經是不可能,只得硬著頭皮繼續糾纏,期盼能有個契機助他脫身。
結果幾番糾纏下來,他手中的匕首幾次差點被二人躲下,這時候他才覺得上頭那人說的對,他這一趟回來千萬不可以跟此二人糾纏。
如今後悔已是來不及。
就在眼前人分神之際,左儀身形如風般貼身而上,也不見他手中如何動作,那人的手腕就到了他的掌中,只聽咔嚓一聲,整個手腕便詭異的折了下去。
匕首哐當落地的聲音驚醒了那人,他這時才感覺到一股劇烈道無法抑制的疼痛自手腕傳到了四肢百骸。
啊的一聲慘叫,下一刻人就被一掌拍了出去。
左儀這次下手不輕,一則施千蘭昏迷不醒,他只能顧及一個,二則程宣受傷無法時時刻刻防備著這個人,乾脆廢了的好。
德璋和阿碧在外面聽到有人慘叫,以為是二人出了什麼事,慌忙跑下來一看,頓時傻眼了。
德璋嚥了咽口水問道:“怎麼回事?”
程宣捂著自己的肩膀,一臉冰霜的說了句沒事,隨後又帶著深意的說道:“王子長途跋涉到這裡來,希望不是做傻事。”
德璋王子愣了一下,隨即笑起來,“你放心,你我都見過當年的場面,我自然不希望那樣的事情再度發生。”
他知道自己秘密和上官銳見面的事二人必定看到了,說不定也聽到他們的談話,但實際上他們什麼都沒說清楚。
“那就好,其餘的我不便多問,王子好自為之吧。”
程宣不多懷疑德璋,是因為當年就知道這個人人品不壞,想來也不會做出什麼對自己國家不好的事情來。
也許上官銳和他之間只是私事,並不牽扯家國天下。
阿碧不太明白程宣的意思,低聲湊到德璋身邊問道:“主人,咱們不過來談生意的,怎麼聽這個人的意思不是這麼一回事,你還瞞著王后做了別的事情嗎?”
德璋苦笑一聲,“我能瞞著阿母做什麼,你多慮了,真的就是為了那樁生意。”
程宣抿唇沒有說話,左儀抱著施千蘭,聽到這番談話反倒勾起了好奇心。
“什麼生意?值得德璋王子親自來一趟?”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之前家裡去了一個商人,他帶的酒很與眾不同,於是就...”
他無奈的聳聳肩,這也是他為什麼能摸到施家酒窖來的原因之一。
左儀哦了一聲,看了眼還昏迷不醒的施千蘭,想了想說道:“等她醒了說不定你的生意就能完成,到時候還請王子幫我們一個忙。”
德璋王子和程宣都奇怪的看著左儀,左儀則故弄玄虛的說此事尚且不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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