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宣在京城中見的這種人不少,但人家做的十分自然,一絲痕跡都看不出來,只覺得是個潔身自好的人罷了。
倒是出京幾次看到的明顯許多,有的甚至直接名言。
上官銳此人他沒見過,不過能走到豫州城知州的位置上,又頗受百姓信賴的樣子,想來是有一定水平的。
“倒是忘了有這一茬,得了,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左儀一拍手,他身後是岐國公府和宮裡那位,誰還能越過宮裡那位去。
可程宣不覺得,他搖頭,“你別忘了,參與此事的也許有定王和聞人家,至於咱們身後那位,卻是個不可對外人言的。”
此言一出,兩人都沉默下來。
定王雖然只是庶出的皇族,可終歸是親王,即便是陛下也時常照拂,誰會想到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他會參與其中。
且此事他們並沒有跟上頭說,就連岐國公府都不知道,因為陛下和定王尚有情意在,若是一個鬧不好,容易惹上禍事。
“所以此事還需要避著點上官銳。”
程宣最後給出個結論,他不是個容易輕易信任人的人,即便是左儀,最初的時候他也不信的。
左儀點頭,“對了,城中接連離奇失蹤了好些個客商,每個人失蹤的時候連帶貨物都一併不見,此後數日又離奇出現在城中,最開始的幾個尚能清醒,只不記得這期間發生的事,後來那些便連神志都不甚清楚。”
他簡單將此事告知程宣,料想程宣在私牢裡待了一段時間,說不定還不知道此事。
結果程宣卻點頭說他知道,只是知道的不那麼清楚。
“私牢裡有時候也一些風聲傳進來,那幾個看管的獄卒看著老道,可終日待在那裡,難免多幾句嘴。”
他聽到的事情和左儀說的不大一樣,傳聞說那些客商都去了城東娘娘廟拜祭觀音殿裡的觀音,後來出娘娘廟不久人就消失不見了。
這也不算什麼,跟左儀說的差不多,但這中間的過程有些不一樣。
“獄卒們口中所說是狐妖勾人,那些去過觀音殿的客商身上沾染了觀音的靈氣,狐妖就是衝著這靈氣而去,至於貨物則是順手牽羊。”
程宣將獄卒們的話原封不動說給左儀聽,他反正不大相信此種說法。
若說狐妖為了靈氣,那順手盜走貨物做什麼,難不成妖精們也缺錢嗎?
左儀跟他想法差不多,不過狐妖勾人倒是聽著稀奇。
“這麼說有人親眼所見?”
若不是有人看見,怎麼傳的這麼神乎其神。
程宣搖頭,“不好說,不過那倆獄卒一定知道點什麼,可惜私牢位置隱秘,我怕是根本找不到。”
“哦?你不是從裡頭逃出來的?”左儀挺驚訝。
“不是,是有人要見我,途中我找了機會逃走,這才被他們滿城追捕。”
程宣想到自己身上的傷,那些人對他十分了解,才一抓住便下了毒,為的就是防止他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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